后街男孩中国歌迷会.DNA.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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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与死圣抢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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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1 07:26: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之前网上泄漏的是真的,英国对美国起诉美国提前卖书1200本是美国发行量的万分之一 ,下面是昨天凌晨后网友买到然后翻译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和泄露的是一样的!书迷可以先阅读,尽量更新!
第一章 黑魔王气焰嚣张   
在一条狭窄的被月光笼罩着的乡间小道上,在互相只隔了几码的距离,突然冒出来了两个人。此时一片寂静,他们手中的魔杖直指着对方的胸膛,片刻间他们认出了彼此,把魔杖收进了斗篷,兴奋的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有什么新消息么?”两人中个子稍高的那人问道。   
“是最好的消息。”西弗勒斯.斯内普答道。   
小道的左边满是错节缠绕的低矮荆棘,右边是一排高高的树篱,整洁的像刚修理过的指甲。这两个男人又高又长的斗篷随着前进的步伐拍打在他们的脚踝四周。   
“虽然看起来我有点晚了”,亚克斯力说道,他愚钝的面容在透过悬垂的树枝撒下的斑驳月光中忽隐忽现。“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一点。但是我觉得他会满意的。你听上去很自信,真的会受到不错的接待?”   
斯内普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解释更多。他们离开小路向右拐进了一条宽阔的车道。那高高的树篱弯曲着向一旁闪开,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壮丽的锻铁大门挡住他们的路。谁也没有停下脚步:两个人都沉默的以一种特殊的敬礼方式举起他们的左臂,接着径直的穿过了去,似乎那黑色的金属仅仅只是烟雾。   
紫杉木的篱笆隐去了两个人的行走的声音。。从他们右边的某处地方传出了沙沙的声音:亚克斯力再次拔出了他的魔杖,越过他同伴的头指向那里,但是那儿根本没有任何人,只是有一只纯白的孔雀,指高气昂地顺着树篱的顶端行走。   
“他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很好。卢修斯。孔雀……” 亚克斯力发出一声粗重的鼻息,把魔杖插回了斗篷。   
(注:孔雀是一语双关 有炫耀-臭显摆的意思,这里是指的卢修斯)   
一座华美的庄园邸宅在笔直道路尽头的黑暗中浮现出来,楼下那钻石般窗玻璃闪耀着光芒。越过篱笆,在漆黑的花园里远离树篱的某处有一个废弃的喷泉。沙砾在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加快速度靠近前门的步伐下发出脆响,门随着他们的靠近向里打开了,尽管看上去没有人碰过它。   
门廊很大,有微弱的光线并且装饰得十分华丽,一张漂亮的地毯几乎铺满了石地。两边墙上画中的苍白人像注视着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大步走过的身影。两个人在一扇通往下个房间的厚实木门前停了下来,犹豫的将心跳平静了下来,然后,斯内普转动了青铜把手。   
寂静的人们挤满了整个客厅,坐在一个华丽长桌旁。房间里的常用家具被胡乱地放置在墙边。精致的大理石壁炉架下方燃烧的火焰散发出微弱的光,壁炉上摆了一面镀金的镜子。斯内普和亚克斯力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当他们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时,他们被这幅景象里最奇异的场面吸引住了:一个显然没有知觉的人,头朝下地悬浮在桌子上方,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吊着一样缓缓转动,人影投射在镜子和磨光的桌子表面。在这种倍受煎熬的景象下谁都没有抬起头,只有一个几乎坐在正下方的苍白脸色的年轻男人除外,他似乎不能控制自己每分钟都要抬头扫视一下。   
  
“亚克斯力,斯内普,”桌子的一头传来一个高亢清利的声音。“你们来得可真巧啊。”  
说话的人坐在火焰的前方,因此对于新来到的人来说一开始很难辨认,只能看见他的黑色轮廓。然而当他们离得近了些时,他的脸就从幽暗中浮现了出来:蛇般无发的头颅上,鼻孔像是被撕裂了,闪烁着红光的眼睛里有垂直的瞳孔。他那太过于苍白的肤色使得他看上去蒙了一层珍珠般的光。  
“西弗勒斯,这边来,”伏地魔说,招呼斯内普到紧挨着自己右边的位子上坐下。“亚克斯力--你挨着多罗霍夫。”  
两个男人在指定的位子上坐下。围绕着桌子的大多数人都盯着斯内普,因为他是伏地魔最先开口交谈的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主人,凤凰社的成员会在下个星期六夜幕来临时会将哈利从他现在的安全地点转移走。”  
桌子四周的人明显地兴奋起来。一些人身体变得僵直,另外的人则表现的坐立不安,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斯内普和伏地魔。  
“星期六……傍晚,”伏地魔重复道。他血红的双眼狠狠的盯着斯内普黑色的眼睛,旁边的人因为受不了这目光的力量都移开了眼,生怕自己哪天也会成为这残暴目光下的牺牲品。然而斯内普却平静地看了回去,目光在伏地魔脸上停留了一会。伏地魔在那没有嘴唇的地方扭曲出类似微笑的样子。  
“好,很好。这情报来自……”  
“……来自我们讨论过的来源。”斯内普回答。  
“主人。”  
亚克斯力身子向着长桌一头的伏地魔和斯内普使劲前倾。听到他说话,所有人都转过来看着他。  
“主人,我听到不同的消息。”  
雅克斯里停顿了一下,但是伏地魔并没有说话,因此他继续说道,“德力士,那个傲罗,放出消息说波特要到30号才会被转移,也就是他17岁生日的前一晚。”  
斯内普微微笑了。  
“我的情报显示了一个假消息会被故意泄露出来,应该就是这个了。毫无疑问德力士被施加了一个混淆咒。这不是第一次了,他容易受控制是出了名的了。”  
“我向您保证,主人,德力士看上去十分可靠。”亚克斯力澄清道。  
“如果他被下了混淆咒,从本质来说他的确很可靠,”斯内普反唇相讥,“我向你保证,亚克斯力,傲罗办公室不会有再扮演保护哈利波特的角色了。凤凰社相信我们已经渗透进了魔法部。”  
“凤凰社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是吧?”一个距离亚克斯力不远的矮胖男人说,他带着气喘的笑在桌子周围激起一圈笑声。  
伏地魔没有笑。他的视线逡巡着向上移,到头顶处缓慢旋转的身体上停住,好象陷入了沉思。  
“主人,”亚克斯力走上前去,“德力士说会有一整个分队的傲罗护送那个男孩--”  
伏地魔举起了一只苍白的大手,亚克斯力退下了,充满怨恨地看着伏地魔又转向了斯内普。  
“他们接下来会把那个男孩藏到哪里?”  
“凤凰社的活动地点之一。”斯内普回答,“根据情报,凤凰社和魔法部会合力用所有保护措施将这个地方护卫起来,主人,除非魔法部在下个星期六前就陷落,给我们机会来发现和破解足够的魔咒,否则等到波特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再想把他弄出来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那么,亚克斯力?”伏地魔向桌子下方问道,火光在他的红色眼睛中诡异的闪着,“魔法部下个星期六能被拿下么?”  
又一次的,所有人转向了亚克斯力,他厌恶地挺直了身子。  
“主人,对于这件事我有好消息。我已经--尽管十分困难,通过极大的努力--成功地在普拉斯•塞克里斯上施加了夺魂咒。”  
不少围绕着亚克斯力而坐的人们都流露出了吃惊的神气,他的邻座,多罗霍夫,一个有长长扭曲的脸的男人,兴奋地拍打了他的背部。  
“确实是好消息。”伏地魔说,“然而塞克里斯只是一个人。在我行动之前斯克林杰必须被我们的人完全监控才行。对魔法部的行动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是的--主人,是的--但是你知道,作为魔法法律执行部的上司,塞克里斯不但与部长本人经常联系,与其他魔法部的上司也关系密切。我认为这样一来,有一个受我们控制的高层官员会让事情简单许多,其余的人会屈服于他,然后他们可以合力把斯克林杰搞垮。”  
“只要我们的朋友塞克里斯不在他说服其余人之前被逮个正着,”伏地魔说道,“无论如何下个星期六之前魔法部都不太可能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如果不能在目的地碰这个男孩,那么他转移的时候我们就要下手。”  
“我们有一个优势,主人,” 亚克斯力回答说,他好象打定主意要得到一些赞美,“我们现在已经安插了几个线人在魔法传输部当中,如果波特使用幻影显形或者飞路网,我们马上就能知道。”  
“他不会那么做的,”斯内普反驳道,“凤凰社正避开被魔法部控制的所有形式的传输方式;他们怀疑一切与那个地点有关的事物。”  
“那就更好了,”伏地魔说,“他将不得不在开放的空间里移动。到现在为止,事情将变得更容易了。”  
伏地魔向前走了几步,又抬头看着那具缓慢转动的身体,“我要亲自对付那男孩。跟哈利波特有关的计划有太多漏洞,有些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他能活到现在与其说是他运气好,不如说是我的计算失误。”桌子周围的人都担心地看着伏地魔,表情一览无遗,生怕伏地魔会将哈利至今存活于世的罪名扣到他们头上。伏地魔却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他更像是在盯着头顶那具无意识的身体自言自语。“我太疏忽大意了,也被自己完美计划里的诸多致命问题吓的缩手缩脚,比如运气和机遇。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了解了我以前不了解的事情。我就是那个要杀死哈利的人,我会杀了他的。”  
话音刚落,像是要对这番话做出回应一样,突然响起一声尖利绵长的哀号,悲惨的声音里充满痛苦。许多人震惊地往桌子下面看去,似乎那声音是从他们脚下发出的。  
“虫尾巴,”伏地魔平静,充满深思意味的语调毫无变化,眼睛也没有从上方旋转的人身上移开,“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要让我们的犯人保持安静吗?”  
“是,主,主人。”一个只有桌子一半高的小个子的男人喘息着说,他在椅子上坐的很低,乍一看似乎没有人坐在那儿一样。他从椅子上吃力地爬下,急匆匆地穿过房间,在身后留下一条古怪的闪烁着银色的微光。  
“正如我刚才所说,”伏地魔开口,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追随者紧张的面容,“我理解得更清楚了,就比如说,在杀死哈利波特前,我需要,从你们当中借一根魔杖。”  
围绕着伏地魔的所有脸孔一瞬间全部写满了震惊,就好象他说要借的是他们的一支胳膊。  
“没有自愿的么?”伏地魔问道。“让我看看……卢修斯,我看不出你还有什么需要用到魔杖的地方。”  
卢修斯.马尔福抬起头,他的皮肤在火光映衬下显得蜡黄,深陷的眼睛被笼罩着阴影。当他开口时,声音很嘶哑。  
“主人?”  
“你的魔杖,卢修斯。给我你的魔杖。”  
“我……”  
马尔福看了看他站在一旁的妻子。她直直地看向前方,脸色和他一样苍白,长长的金发垂在背上,然而在桌子下面,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因为妻子的碰触,卢修斯把手伸进长袍,取出一支魔杖,交给了伏地魔。伏地魔把魔杖举到了红色眼睛前,仔细地审视着。  
“是什么做的?”  
“榆木,我的主人。”卢修斯轻声说道。  
“芯是什么做的?  
“龙--龙心键。”
“很好,”伏地魔说道。他拔出了自己的魔杖比较两者的长度。卢修斯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有那么一刹那,他似乎期望着他的主人能把另一个魔杖交换给他。这举动没能逃过伏地魔睁得很大的充满恶意的眼睛。  
“给你我的魔杖,卢修斯?我的魔杖?”人群中有人吃吃地笑起来。  
“我已经给了你自由,卢修斯,对你来说不够吗?我注意到你和你的家人都不是很开心啊……我出现在你家惹得你不快了么,卢修斯?”  
“不是-不是的,主人!”  
“你在说谎,卢修斯……”  
伏地魔残忍的嘴唇不再开合后,那微弱的声音仍然持续着嘶嘶作响。当嘶嘶声变得更强,一两个食死徒不能压抑住开始轻轻颤抖,能听见什么很沉重的东西从桌子下面滑过房间。  
巨蛇缓缓爬上伏地魔的椅子,一点点向上移动,长长的身子似乎没有尽头,盘伏在伏地魔的肩头。它的脖子有人的大腿那么粗,有着和伏地魔一样垂直瞳孔的眼睛眨也不眨。伏地魔用他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它,仍然看着卢修斯.马尔福。  
“为什么马尔福一家对我的决定这么不满意?我的回归,我重新掌权,不正是他们许多年来一直公开宣称所期望的吗?”  
“当然是,我的主人。”卢修斯.马尔福回答。他的手在擦过上唇的汗时微微颤抖。“我们过去是——现在也是。”  
在马尔福的左边,他的妻子奇怪地,僵直地点了点头,目光避开了伏地魔和他的蛇。在马尔福左边,他的儿子,德拉科,刚才还在一直盯着头顶那具毫无生机的身体,迅速地看了伏地魔一眼后移开了视线,害怕与他的目光接触。  
“我的主人,”一个坐在桌子中间肤色黝黑的女人说到,她的声音因为情绪化而抽紧,“您能在这儿,在我们家族的房子里,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  
她坐在自己的妹妹旁边,看上去两人是如此不相似,她那深黑的头发和耷拉的眼睑,似乎端正地承受着什么;纳西莎僵硬冷漠地坐着,贝拉里丝则向伏地魔前倾着,好象仅仅靠语言不能够表明她渴望与他更亲密的愿望似的。  
“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伏地魔重复着她的话,似乎在想着贝拉里丝的时候头向她略微转了一下,“这说明了很多事情,贝拉里丝,从你身上。”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涌起喜悦的泪水。  
“主人知道我只说真话!”  
“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即使跟这个礼拜发生在你家里的那件喜事相比?”  
她呆呆地看着伏地魔,嘴唇嗫嚅着,感到十分困惑。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的主人。”  
“我在说你的侄女,贝拉里丝,也是你们的,卢修斯和纳西莎。她刚嫁给了那个狼人,莱姆斯.卢平。你一定很骄傲吧。”  
桌子四周顿时爆发出了嘲弄的笑声。许多人晃荡着身子,互相交换着嬉笑的表情,有的直用拳头捶打桌子。那条大蛇似乎很不喜欢这种混乱,张大了嘴愤怒地发出嘶嘶声,然而没有食死徒能听见,他们沉浸在羞辱贝拉里丝和马尔福的欢乐中不能自已。贝拉里丝那刚刚还洋溢着幸福的脸变成了丑陋而阴暗不定的深红色。  
“她不是我们的侄女,主人,”她大声叫喊着,声音盖过了屋子里喧嚣的热浪。“我们--纳西莎和我--自从她嫁给了那个泥巴种,我们就再也没有搭理过她了!她的孩子跟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更不要提她嫁的那个野兽!”  
“你怎么看呢,德拉科?”伏地魔问道,尽管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明显带了一丝讥诮和嘲弄的意味。“你会照看这些小畜生么?”
这话使得嘲笑声又升了一级;德拉科惊恐地看了看他的父亲,后者只是盯者自己膝盖;然后他捕捉到了他母亲的眼神。她几乎不被察觉地摇了摇头,之后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墙壁。  
“够了。”伏地魔说,敲打着生气的巨蛇。“够了。”  
笑声沉寂了下去。  
“我们许多血统纯正的古老家族随着时间流逝都衰微了,”他说话的时候,贝拉里丝屏住呼吸,哀求地看着他,“你们必须去掉那些杂种的支脉,你们得保持这血统的纯洁。那些所有威胁到整个血统纯正的旁枝散叶,除掉他们。”  
“是,主人,”贝拉里丝轻声回答,她的眼里重新泛出了感激的泪。“迫不及待!”  
“你会有机会这么做的,”伏地魔说,“在你的家庭中,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如此……我们要把所有感染我们的坏疽狠狠切除,直到只有纯正的血脉保留下来……”  
伏地魔举起了卢修斯.马尔福的魔杖,瞄准了悬浮在桌子上方缓慢旋转的身体,轻轻弹了一下魔杖。那人呻吟着醒了过来,开始挣扎着想要摆脱那根看不见的绳索。  
“你认识我们的客人么,西弗勒斯?”伏地魔问道。  
斯内普抬头看着那个倒垂着的脸孔。所有的食死徒都抬起头看着这个猎物,似乎他们刚刚被许可了来表达他们的好奇心。当这女人的脸转到面朝火光的方向时,她发出沙哑惊恐的声音,“西弗勒斯!救救我!”  
“恩,认识。”斯内普在这女人再次转过去了之后答道。  
“你呢?德拉科?”伏地魔问,用他没有握魔杖的那只手敲击着巨蛇的口鼻处。德拉科痉挛似的摇了摇头。现在这女人已经清醒了,德拉科似乎不能承受再多看她一眼。  
“你是还没有上过她的课?”伏地魔说,“你们有些人可能还不知道,今天加入我们的这位切尔基•伯比奇女士,最近刚刚加入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成为魔法和巫术这门课的老师。”  
长桌四周有明白了状况的人开始小声议论。一个粗俗的驼背女人咯咯傻笑起来,露出尖尖的牙。  
“是的……切尔基•伯比奇教授教给小巫师们关于麻瓜的事情……关于他们是怎样的和我们不同……”  
一个食死徒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切尔基•伯比奇又转了过来,面对着斯内普。  
“西弗勒斯…….求你了……求你……”  
“安静,”伏地魔又猛拉了一下马尔福的魔杖,切尔基•伯比奇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发不出声音。“她还不满足于污染和毒害小巫师的思想,上个星期切尔基•伯比奇教授在预言家日报上发表了一篇热情洋溢的维护麻瓜血统的文章。据她所说,巫师们必须接受这些偷窃他们知识和魔法的盗贼。在切尔基•伯比奇教授看来,巫师纯血统家族的衰败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现象……她要让我们都跟麻瓜配对……或者,毫无疑问的,跟狼人……”  
这次没有人笑了。伏地魔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愤怒和轻蔑。切尔基•伯比奇的脸第三次转向了斯内普。她眼睛里的泪一直流到头发里。斯内普冷漠地回看她,她又缓缓地转了过去。  
“阿瓦达索命!!”  
一道强烈的绿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切尔基•伯比奇随着一声巨响重重地跌落下来,摔在桌子下面,桌子吱嘎作响着摇晃了几下。几个食死徒跳到了椅子的后面。德拉科从他的椅子上跌落下倒在地上。  
“纳吉尼,你的晚餐。”伏地魔柔和地说,巨蛇摆动着从他的肩膀上滑了下来,向擦得锃亮的桌上游去。

第二章        纪念
哈利在流血。他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右手,一边喘息一边咒骂着用肩膀撞开了他卧室的门。这时,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哈利发现他踩在了放在他卧室门外地板上的冷茶杯上。
哈利,波特“那是什么……?”
哈利,波特哈利看了看四周,女贞路4号楼房的楼梯平台早已经荒废,这杯茶或许是达力的一个并不聪明的主意也许是达力聪明的设下的技术含量低下圈套。哈利将他流血的手臂高高举起,用另一只手将茶杯的碎片收拾到一块,然后将它们丢进他恰好看见的卧室门后早已装满的垃圾桶里。接着,哈利迈着沉重的脚步走慢慢得踏进了卫生间,清冲洗他被划破的手指。
那是愚蠢而又毫无意义的,令哈利烦躁不安却又难以置信的。他还有四天,就可以不受限制地施展魔法……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切伤他手指的凹凸不平的伤口这已不平整的被切伤的手指已经使他感到失败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手指上的锯齿伤口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从未学过如何包扎处理伤口,但他现在确实需要他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了,尤其是在他下一步的计划里。这似乎是他魔法学习中的一个重大缺陷。在向海德薇发出一条心灵信号去询问这是如何发生的之后,他用一大卷厕纸尽量擦净那些茶水,一直到他关上浴室门回到卧室。
自从六年前打包箱子以来,哈利第一次清空了他的箱子,而这整整花去了他一个早上。在之前的学年里,他仅仅是整理或者更新箱子里四分之 三的东西,将一层乱七八糟的东西留在了箱子的最底部。旧的羽毛笔,亮晶晶的甲虫眼睛,单只的再也不合适的袜子。而现在,由于时间仓促 ,哈利就将手伸进了这个遮蔽物中,感受着右手无名指上持续的疼痛,然后将手抽出。他看到了更多的血。
  现在他开始变得更小心了一点。他再次跪坐在了箱子旁边,在最底层摸索着,一个闪着“支持塞德里克迪戈里,波特臭大粪”的微弱光芒的徽 章,一个旧的窥镜,一个小的礼品盒子,里面藏着署名R.A.B的那张条子,在这些东西中间,他终于找到了那个让他流血的尖利的断口,哈利立 刻认出了这个东西。那是一个2英寸长的镜子碎片,是他的教父小天狼星给他的双面镜的碎片。哈利将它放在一边,小心的在箱子里摸索其他的 东西,然而除了箱子底层杂物中破碎的玻璃渣,没有什么还能让他想起他的教父的最后一件礼物。哈利坐起来,检查割伤他的那片参差不齐边缘尖锐不齐的镜片镜子碎片,除了反射出他自己明亮的绿眼睛,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看见镜片里自己明亮的绿色眼睛,其它什么特别的也没发现。然后他将碎片放在床边上还未读还未读过的预言家 日报的上面。他狠狠的打踢着箱子中那些剩下的垃圾,尝试着遏制心中由于发现镜子碎片而引起的痛苦回忆和后悔的剧痛企图这样让自己从割伤手指这糟糕的事情中好受一点。哈利,波特
他又用了一个小时才讲将箱子彻底清空,扔掉了没用的东西之后,他将剩下的东西根据以后是否要用分开放了几堆。他的长袍和魁地奇袍子,坩 埚,羊皮纸,羽毛笔,和他大部分的课本都被堆在一个角落,准备留下。他很怀疑他的姨夫姨妈准备怎么处置理这些东西,也许会在一个黑暗的晚上 将这些东西他们烧掉,就好像这是某些可怕的烧掉的是犯罪的证物。他的麻瓜衣服,隐形衣,扫帚护理工具,某些其他一些书,海格曾经给他的相册,一捆信。他的 魔杖已经已经把魔仗被放进一个旧帆布背包里。包的前面口袋里是装着活点地图和那个装存有R.A.B写的条子纸条的盒子。之所以这样放,并不是因为这些东西本身的价值,因为在更多的时候他们派不上什么用场 。而是因为而是,为了保存下他们,我们所爱的的人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因为拿到他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这些工作使得海德薇身后留下了一大捆报纸正在桌子上的海德薇身边留下了堆着像小山般高的报纸,在女贞路的这个夏天里,正是哈利的雪枭陪伴他度过了一天又一天这只雪白的猫头鹰陪着哈利度过了女贞路夏日的每一天。
哈利起身伸了个懒腰从地板上起了身,伸了个懒腰,接着走到他的书桌前,海德薇对他在报纸丛中移动翻抖着桌上的报纸,然后一件件个个的扔到垃圾堆中,海德薇却一点没有什么反应都没。海德薇似乎在睡觉,至少也有可能是假 装睡觉:她一直对每天有限过少的在笼子外自由的时间而对向哈利不满耿耿于怀。
当他靠近最后一堆报纸翻到那堆报纸的底部的时候,哈利放慢了脚步速度,寻找着他回到女贞路后不久来到的那张报纸。他记得那上面有提到过CHARITY Burbage,霍 格沃兹的麻瓜研究老师教授的信息。哈利最后发现了那条消息,翻到第十页后,哈利深深的沉在了自己的椅子中,重新阅读他正在寻找的那篇文章 。
关于阿不思。邓不利多的回忆
埃非亚•多戈的记忆
哈利,波特我是11岁的时候遇到邓不利多的,那是我们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天。我们对彼此的吸引力共同的好奇就是我们都毫无疑问的觉得自己是个门外汉无庸质疑,我们所共有的好奇心,就说明了我们都是门外汉。我在到来学校之 前接触过龙的浓汁,这样,尽管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了不具有传染性,我长满麻子的脸和绿色的面庞使得人们不愿靠近我。对她他来说,阿不思背负着难以摆脱的恶名来到了学校,就在不到一年以前,他的父亲Pervival,被指控在光天化日之下攻击3个年轻的麻瓜。
阿不思从来不尝试想去否认他的父亲(尽管他注定死在阿兹卡班)犯过那样的罪行,相反的,当我鼓起勇气去问他的时候,他很确信的跟确定的告诉我说:他知道他的父亲是有罪的。更进一步的是,邓不利多拒绝去讲述那些悲伤的故事事情,尽管很多人想让他这样做他尝试过很多次。甚至,某些人似乎倾向赞同他父亲的行为,假定邓不利多也是一个十分憎恶麻瓜的人是和他父亲一样的 麻瓜憎恨者。他们实在是大错特错:就像我们所知道的一样,他从来不显示没有任何一点反对厌恶麻瓜的倾向。实际上更确切得说,他支持麻瓜权利的坚定信念使他在之后的日子里树下了许多敌人。
在之后的几个月,无论如何,阿不思自己的声誉名声已经因为他的父亲开始变臭很多开始超越他的父亲。直到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年,他再也不会以一个麻瓜憎恨者的儿子而出名了为人所知,而是因为他几乎是学校里人们见到的最聪明的学生。我们这些有幸成为他朋友的人都从他的榜样形象中获得欣慰,更别说他总是慷慨给与给予别人的那些帮助和鼓励了。他在不久之后之后的岁月中向我坦白承认,即使在那时,他最大的乐趣依然是来自于教授知识。
不只赢得了学校提供的每一份奖学金,而且很快和那些当时最有名的魔法师建立了固定的联系,这些人包括Nicolas FLamel,他是一位极有天赋的著名的炼金术士,Bathilda Bagshot,这是一位很有名气的历史学家;还有Adalbert Waffling,他是一位魔法理论家。某些他的信件成为了学术出版物,比如Transfiguration Today, Challenges in Charing, and The Practical Potioneer。邓不利多的未来好像一颗耀眼的流星,似乎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什么时候可以成为魔法部的部长。尽管在后来的几年人们总是预测他会立刻接替那个职位,然而他却一直没有当魔法部长的抱负对魔法部长不感兴趣。
三年之后我们在霍格沃兹又开始了从我们进学校又过了三年,阿不思的弟弟,阿布福斯,到了学校。他们并不是很像相象:和阿不思很不一样,阿布福斯从不喜欢看书,而是和阿不思很不一样,另可喜欢通过决斗解决问题而不是理性的讨论通过谈判解决。尽管这样,像某些人一样,说猜测两兄弟并不是好朋友,这是非常不对错误的。对阿布福斯公平一点说,经常生活在他哥哥的阴影中并不是见好事。经常被他人的光芒盖过,对他的朋友来说是经常但是很件不好的事,而作为兄弟则更为难过严重。当我和阿不思离开霍格沃兹,我们尝试着在开始我们进一步的事业之前,一起开始传统的世界旅行,去观赏国外的巫师的遗迹。然而,悲剧却降临了。就在我们开始旅行的前一天,阿不思的母亲Kendra去世了,使得阿不思成为家里的供养者和主人。我尽量推迟我的旅程以便在Kendra的葬礼上表达一下我的敬意,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孤独旅程。对于有一个年轻弟弟和妹妹需要关照,而又缺少没有很多钱财的哥哥,阿不思是无法伴随我一起旅行了。
那一段时间正是我们一生之中接触最少的时间,我给阿不思写信,描述我的旅程中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从希腊剑鱼那里九死一生,一直到见过的埃及炼金术士。他的信很少让我了解他的几乎没有向我提起他的日常生活,其实我当时觉得他的生活可能对一个聪明的巫师来说太枯燥了一点我觉得对于一个聪明的巫师来说不会遇到很多挫折。当我专注于我自己的经历时,我是怀着恐惧听到这个消息的,在我旅行的最后时刻,另一个悲剧噩耗打击了邓不利多:他的妹妹Arina死了。
尽管Arina已经处于健康崩溃的边缘好长时间了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大好,这突然的打击,在她的母亲离开之后不久也去世,的确给她两个哥哥带来了深远重的影响。所有和阿不思很亲近的人——我很有幸把自己也算上——接受了Arina的死,和阿不思对这件事的责任感(尽管当然,他本身就是无罪的了),永远将他们的记忆留给了他。
我回家找到了一个年轻人,他经历了一个更年长的人的痛苦遭遇。阿不思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也没有以前热心了。使他更加痛苦的是,失去Arina使得阿不思和阿布福斯之间的亲密关系止步不前,变得疏远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及时的重新建立了,如果不是一种亲密的关系,至少是种诚恳的关系)然而,他之后就很少提及他的父母和Arina的事情,他的朋友也试着不提这些事。
其他的段落该写写邓不利多在之后几年的成就了,他对巫术知识的数不清的贡献,比如然而现在他觉得如果他发现了龙血的十二种用途将会使他更加出名,就像他在许多次判断时魔法首长展示出的智慧一样。他们说,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哪场巫师决斗可以比的上邓布利多和格林沃德在1945年的那场决斗。那些目击了的人们描绘了这场决斗的恐怖,以及他们对两个不寻常特别强大的巫师在决斗中所做的一切的感觉。邓布利多的胜利和他给魔法世界带来的影响,被记录在了魔法史上,和国际巫师保密协议与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的失败相提并论。
阿不思.邓布利多从不骄傲或者自负,他可以在每个人身上找到价值,无论他们是多么微不足道或是穷困潦倒,我相信是他早先的失落挫折使他拥有了更多的人性仁慈和同情心富有同情的特质。我想念他和我的友谊多过我能述说的,但是我的失落是整个魔法世界所不能相比的。毫无疑问,他是霍格沃茨历史上最天才的,最受人尊敬的校长。他死了,却依然活着:他在努力工作着,在他最后的时间里,依旧希望伸出手来拉住那个小男孩,就像他在第一次向长着“龙疹”的我的伸出手那天一样。
哈利停止了阅读读完了这一段,却依旧凝视着那张带有照片的讣告。邓布利多带着最为熟悉的,和蔼微笑,但就像他从半月牙形的眼镜后凝视一样,他给人的感觉,甚至在一瞬间,像X光一样,使哈利感到悲伤和委屈。在悲伤中混杂着在那一幕被羞辱的场景的悲痛。
哈利曾经以为,他非常了解邓布利多,但是直到读到这份讣告时,他才渐渐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邓布利多。他从未想象过邓布利多的童年时代和少年时代,尽管他跳过了那段他所了解的,虚弱年迈而有着一头银发而苍老让人尊重的邓布利多。他认为少年的邓布利多的想法是那么单纯,像是试图想象在设试图假想中变愚蠢的赫敏或是一个友善的Blast-Ended Skrewt. 炸尾螺
他从未想过要问邓布利多关于他的过去。毫无疑问,这会使他觉得不舒服唐突,甚至是无礼,然而毕竟,那是大家所共晓的---邓布利多参与了那场传奇的决斗,并且打败了格林沃德,而且哈利也从未想过去问过邓布利多那是怎样的场景,甚至也没问起过任何他的其他的著名伟大成就。相反,他们曾经经常讨论哈利,讨论哈利的故去,哈利的将来,哈利的计划……现在对于哈利:除了他的将来要面对危险和意外这个事实外尽管他的伟大事实上是那么危险那么不可预测的,但他最遗憾的是再也没机会问邓布利多更多的关于他自己的事了,甚至他问邓布利多唯一的一个私人问题,也是唯一邓布利多没有诚实地回答他:
你照魔镜的时候,看见什么?”“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许多分钟之后过了一会,哈利将讣告撕成两半,小心仔细地将它们折好,接着把它们放进《魔法防御理论》和《黑暗力量:自卫指南》的第一页中。接着,他把报纸的剩余部分丢进垃圾箱堆,继续转身面对着空空的房间。房间干净了许多,唯一留下的东西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它依旧放在床上,在它上面,是一片破了的镜子。
哈利,波特哈利穿过房间,从《预言家日报》上拿开镜子的碎片,慢慢地摊开报纸。当早上猫头鹰给他送来报纸时,他仅仅粗略看一眼标题就把报纸丢在一边,他又拿下了猫头鹰带着的卷着的报纸然后放在一旁。---在确定没有伏地魔的消息后。哈利确信部长也是从《预言家日报》上得到伏地魔的消息。只有现在,所以部长才看到他丢了什么。
跳过一大半的报纸版面,一条小标题的新闻配有邓布利多照片,急匆匆地刊登出来:
                       邓布利多---最后的真理者?
哈利,波特面临即将到来的星期,这个有着令人震惊的事件的缺陷天才,被人们认为是他们这个时代当代最伟大的巫师。除去他那给人著名的平和印象和银色胡子般年长的智慧外,丽塔.斯基特爆料---邓布利多被打乱的童年生活,不法的少年时期,一生的宿怨和邓布利多带入坟墓里的犯罪秘密。为什么这个男人被预测做魔法部长时,却依然只满足于做校长?秘密组织凤凰社背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邓布利多是怎样面对他最后的时刻?
这些问题的答案和许多被新探索出的人物传记,《邓布利多的生命和谎言》---丽塔.斯基特 著,贝蒂.布鲁斯怀特 独家采访 见本刊13页。
哈利打开报纸,找到了第13页。作者文章上方出现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一个戴着珠宝项链和眼镜,有着一头复杂的金黄色卷发的女人,她牙齿的闪光清楚的显示出她那胜利的微笑,她快速扭动的手指不停地指着哈利。哈利尽量不受受她恶心的干扰,继续读了下去。| 哈利波特 | 论坛  O x:c-T s V
个人来说,丽塔.斯基特是一个比传说中用凶残的羽毛笔写字要温和的人。她在她温馨小屋的大厅里会见了我,她领我直接去她的厨房喝了一杯茶和蛋糕,然后一种不能用言语表明的感觉,让我们开始了采访。
“好的,当然了,写邓布利多传记是每个传记作者一生的梦想,”斯基特说,“多么漫长而又充实的一生啊!我想我的书回会一直在销售榜头名坐着。”
哈利,波特斯基特快速记下符号,她的九百页的传记在邓布利多六月神秘死亡后四个星期就完成了。我问她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如此巨大的功绩。是如何达到这样超高速的技艺的。
“哦,当你像我一样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记者后,为一个最后期限工作是再自然不过的了。我了解魔法世界是多么需要一个充实的事件完整的故事,而我只是为了第一时间满足他们的需要。”
我提到了现在,关于魔法部的特别顾问,邓布利多长期的朋友伊丽菲亚斯.多吉的广泛的公众评论,他们说“斯基特书里包含的事实比巧克力蛙卡片上的事实还要少。”
斯基特摇头大笑。
哈利,波特“亲爱的多吉!我记得我多年前采访过他的半人生物的权利政策,保佑他。真是笑话,好象我们坐在温德美尔湖底思考一样,继续告诉我他在寻找水精。”

然而伊丽菲亚斯.多吉关于其不准确的职责,在许多地方得到了回应。难道斯基特真的觉得她在短短的四个星期里,获得了足够的关于邓布利多漫长而传奇的一生图片资料吗?
哦,我亲爱的,”斯基特笑着,你把我从迷茫中敲醒,“你也知道我用我的大鳄鱼皮包收集了多少关于这一代人的看法的信息,我拒绝听到有人对我说‘不。’还有那只速记羽毛笔!无论如何,人们都会对邓布利多做出不同的评价。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完美的。你知道---他踩进过许多复杂而重要的事情里。但是老多吉能够帮助我,因为我有许可进入核心,然而许多记者只能在外摇晃他们的魔杖:一个以前从来没在公众面前发言,一个在邓布利多小时侯和被打乱的童年里十分接近他的人。”[
公众的建议对斯基特的传记表明,那些相信邓布利多没有犯罪的人们将会在书店里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什么是她未掩盖透露的最大惊奇闻?我问她。
现在,放弃它吧,贝蒂,在没有买我的书前我不会泄露任何亮点!”斯基特笑了。“但是我可以保证,任何到现在还相信邓布利多清白就像他胡子的人,我的书会给他们一个野蛮的唤醒,会震惊我书中的一切。让我们说看,没有人听说过他说对神秘人愤怒没有人听说过他所要对抗的,是因为你们从未想到过的,他曾经在他少年时浅尝过黑魔法!对于一个花了许多年为他的辩解的巫师而言对一个花了后来好几年辩论在宽容上的巫师而言,他小时侯并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是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有一个不干净的过去,更不用说他那靠不住充满腥臭的的家庭了,一个他一直努力着来消除这个家庭影响工作来掩饰的家庭。”我问斯基特,她的传记是否涉及到邓布利多的弟弟,叫阿不福思,---一个早在15年前因一个另人震惊事件而被魔法部指控的人。因为滥用魔法而被威森加摩最高巫师法庭起诉,当时引起了一段小丑闻。

哈利,波特“哦,阿不福思只是一大堆大粪。”斯基特又笑了。“不,不,我要说的比一个只会乱藏鞋子和其他东西的弟弟要严重的多我要说的比一个只爱好无用的羊毛的人更严重,比他那麻瓜残害麻瓜的爸爸还要严重---邓布利多无论怎样都不能无法使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闭嘴平静下来,他们都曾被魔法部管教过威森加摩最高巫师法庭认定有罪。不,我要说的是他那更令我感兴趣妈妈和妹妹,和一点挖掘出来小花边的一点隐匿无人知晓的污秽---但是,就像我所说的,你必须等到第九章到地十二章的最后结尾。我现在只想能说的是,毫无疑问,邓布利多从未说过他的鼻子为什么会缺一块。

尽管家庭谱系被暴光,斯基特能否认邓布利多的才智使他发现了众多魔法界的秘密吗新发现、奇迹?
“他有头脑很聪明,”她承认,“尽管还有许多疑问关于那些成就是否是他一个人所为他尽管有许多疑问,他是否可以完全获取那些假定是他的成就的荣誉。就像我在第十六章里所说揭露的,艾弗尔.戴隆斯拜声称他早已发现龙血的八种用途,邓布利多从他那里把他的全部‘借走’”
但是邓布利多的一些重要成就并不是靠他人,我指出,不容否认,他最著名的击败黑巫师格林沃特不就是吗?
哦,现在,我很高兴你提起格林沃特,”斯基特用带着诱人逗人的微笑说。“我恐怕那些所谓亲眼看到邓布利多壮观胜利的天真的目击者,他们肯定也支持炸弹,也有可能是粪弹接受了意外消息---或者可能是一种粪弹。这的确是一种非常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所说的一切的意思是,不要那么确信那是一场传说中的壮观的决斗胜利传奇。在他们读完我的书后,人们也许会定下结论,林沃德用一根魔杖,只是简单的从末端变出了一张手帕,接着安静下来,邓布利多就那么赢了。人们或许倾向结论是格林沃特只是用魔杖变出一块白手帕,然后就归于寂静!”
斯基特拒绝用任何方式来证明她的命题想法不想在这个引人兴趣的话题上说的更远了,所以我们只好转而询问那些想知道邓布利多的社交关系而不怀疑她是疯狂的读者更多一些。所以我转问了其他的问题:那个无庸质疑会更让她的读者着迷的关系是什么。
“哦,当然,”斯基特说,兴奋的头点的天花乱坠,“我用了一个整章来讲述波特和邓布利多的关系。那是不正常的,甚至是邪恶的。另外你的读者会为了整个故事而去买我的书,但是,毫无疑问邓布利多在一开头就对波特产生了一种不自然的兴趣。在那个男孩身上有多大的兴趣---好了我们看到将要明白,一个在哈利最糟糕的青春的公开的秘密,波特有最麻烦的特质。”
我问斯基特是否还和哈利.波特联系有联络,因为去年她的十分著名的采访。那篇具有突破性的文章,是唯一说哈利的相信神秘人已经回来了!
“哦,是的,我们发展了深厚的友谊,”斯基特说。“可怜的波特只有几个真正的好朋友,我们在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测试考验之一三强争霸赛。的时候见面了。我可能是唯一可以说我了解真实的哈利.波特的人然而让我们继续我们的继续谈论关于许多围绕谈话的依旧是讨论邓布利多的最后时刻的谣言。。斯基特相信在邓布利多死的时候,波特就在他身边吗?哈利,波特"“这个,我不想说太多---它们都在书里---通过在霍格沃茨塔楼上的目击者称,在邓布利多掉下塔楼的几秒后死了没多久后他们看到波特从楼上跑下,波特接着用证明给予斯内普反击,那个拥有臭名昭著嫉妒心理的人.每件事都和所看见的一样,在魔法社团里,他们决定成为我书的第一个读者,然后跳跃着追逐,为了得到证据而与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经常和他过不去的人---对抗,这些都有人看到了吗?那需要巫师联合会来决定---然而他们曾经读过我的书。”
哈利,波特在那本令人感兴趣的笔记里,我离开了。毫无疑问,斯基特会成为新的最佳销售者。邓布利多令人敬佩的往事许多支持者期间也许要担心什么将要浮现在他们的英雄前。,然而,可能如同英雄的倒塌般颤抖。
哈利将报纸翻回到标有作者的那一页 看到了那篇文章的结尾,不过继续茫然地盯着报纸。厌恶和激怒像呕吐物一样在他心头涌出他将报纸揉趁一团,用他最大的力气丢到墙角边,和溢出的垃圾筒边的垃圾一起呆着。续凝望着那页上空白的边框。他看着报纸,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和震怒,他将报纸揉趁一团,用他最大的力气丢到墙角边---和一堆已经溢出的垃圾相临。
他开始闭着眼睛在房间里来回地大步走着,他打开空空的抽屉,拣起书本,然后把她们放到了同一堆里,仅仅为了占满整个抽屉,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斯基特采访录中的语句随机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一个整章来讲述波特和邓布利多的关系……那是不正常的……甚至是邪恶的……他曾经在他少年时浅尝过黑魔法……因为我有许可进入核心,然而许多记者只能在外摇晃他们的魔杖……
“谎言!“哈利尖叫着,通过窗户,他看到了隔壁邻居已经停止了重启他的割草机,不安得想上看着
---那些张大了嘴看着他的人们---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哈利一屁股做在坚硬的床上,那些破碎的镜子仿佛在他身边起舞一些镜子的碎片正跳着舞离开他,他拾起它们,用手指反复翻转玩着它,紧紧地握在手中,想着,想者邓布利多,还有丽塔.斯基特的谎言深深地困扰着他……的诽谤邓布利多的谎言。

一阵明亮的蓝光后,哈利瞬时被冻住了,他被切开的手指又滑到了镜子的边缘。他没有想过,他必须做出选择。他从肩膀上扫视四周,他粗粗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但是墙壁依旧是佩妮姨妈选择的病恹恹的粉红色,除了镜子之外,再四周没有什么蓝色的物体,他又一次抓起镜子的碎片有凝视着碎片,看着镜子中的反影,但除了绿色的眼睛看着他,其他什么也没看到,除了他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他。哈利,波特:他从想象过,可没有另外的解释;必须回忆,因为他在想着死去的校长。如果任何事情都是必然真的,那么---阿不思.邓布利多明亮的蓝色眼睛再也不能看他了。让他深深感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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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21 07:26:53 | 显示全部楼层
32章 王子的故事  

哈利仍旧跪在斯内普旁边,直直盯着他,直到有个高高在上的冷酷声音突然在他耳边说起话来。哈利跳起来,把那只小瓶紧紧攥在手里,他以为伏地魔又回到房间来了。  

伏地魔的声音在墙壁和地板之间回荡着,哈利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对着霍格沃茨及其周边所有地区说话,这样一来霍格米德的人和仍旧在城堡中激战的人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呼吸声如同在他们脖子后面一样。  

那个高高的冷酷声音说:“你们战斗得很英勇,伏地魔大人知道如何褒奖勇士。”  

“但是你们也遭受了惨重的损失,如果继续抵抗我,那你们一个个都要死。我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巫师的血白流一滴出来都是一种浪费和损失。”  

“伏地魔大人非常仁慈,我下令我的部队立刻撤退。”  

“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安置尸体,处理伤员。”  

“现在我特别要跟哈利·波特说句话。你总让你的朋友去送死而不肯亲自面对我。我会在禁林中等一个小时,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没有来见我,还不来投降,那时我就亲自出手了,哈利·波特,我会找到你,我会惩罚每一个试图把你藏起来的男人女人或孩子。你只有一个小时!”  

罗恩和赫敏朝哈利拼命摇头。  

“别听他的!”罗恩说道。  

“没事的!”赫敏粗暴地说,“我们...我们回城堡去,如果他去禁林了拿我们就得想个新对策——”  

她瞥了一眼斯内普的尸体,然后匆忙回到入口处。罗恩跟在她后面,哈利捡起隐身衣,朝下看着斯内普。除了被斯内普的死状和死因惊吓到以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们顺着通道爬了回来,谁也没说话,哈利不知道罗恩和赫敏也和自己一样,脑海里还存留着伏地魔刚才的话的回声。  

“你总让你的朋友去送死也不肯亲自面对我,我会在禁林等你一个小时......只有一个小时!”  

(有些字体是在太模糊了,所以省略哈利回到城堡看到一地死人和伤员的情节,顺便提一句,Fred死了,Tonks死了。)  

(下面直接进入斯内普留给哈利的记忆)  


他头朝前掉进一片阳光中,脚下是一片温暖的土地。等他站直身子,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几乎废弃的操场上。遥远的天际只能看到一只巨大的烟囱。两个女孩正在来回荡秋千,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孩躲在灌木丛后面看着她们。他的黑头发太长了,衣服很不合体,牛仔裤太短,衬衫像样式奇怪的罩衫,破烂的外衣显然是成年人穿的。  

哈利靠近那男孩。那个时候的斯内普看上去决超不过九岁或十岁,面有菜色,矮小瘦弱。当他看着其中那个比较小的女孩荡得比姐姐越来越高时,瘦削的脸上有种难掩的欲望。  

“莉莉,别那样!”年长一点的女孩叫道。  

但是莉莉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飞了起来,冲向天空时还发出大笑,然后她并没有掉到地上摔惨,而是像个秋千大师般在空中滑过,停留了那么久,落地时又那么轻。  

“妈妈告诉过你别那样!”  

佩吉尼用凉鞋的鞋跟触地停下了秋千,发出嘎嘎的摩擦声,然后跳起来,把手放在屁股上。  

“妈妈说不许你那样,莉莉!”  

“但是我没出事啊。”莉莉还是咯咯笑,“佩尼,看,看我能做这个!”  

佩吉尼四下扫视了一圈,操场上除了她们还有她们并不知道的斯内普。莉莉从斯内普藏身德灌木丛中捡起一朵凋谢的花。佩吉尼向前走了两步,带着好奇和审视的态度。莉莉等她靠近能看清楚后,张开了手掌,那朵花在她的掌心一开一合,像是只有许多开口的奇怪牡蛎。  

“快停下!”佩吉尼高叫。  

“这也没伤到你呀。”莉莉合上手掌把花扔回地上。  

“这是不对的!”佩吉尼说道,但是她的视线却跟着那朵掉落到地上的花,始终没有移开。“你怎么能做到的?”她追问道,声音里显然有一种向往。  
“很明显,不是吗?”斯内普忍不住从灌木丛后面跳了出来。佩吉尼叫了一声,跑回到秋千那儿去了。但是莉莉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却没有动。斯内普看起来对自己的出现感到有些抱歉,他看着莉莉,菜色的脸上渐渐涌起一阵红潮。
“什么很明显?”莉莉问道。  

斯内普显得激动又紧张。他看了一眼在秋千处徘徊的佩吉尼,放低了声音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  

“你是......你是一个女巫。”斯内普小声说。  

她看上去像是被冒犯了。  

“那可不是一个好词!”  

她转过身,昂起头,大步走回到姐姐的身边。  

“不!”斯内普说道,他的脸红极了。哈利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脱掉外面那件滑稽的外衣,除非是由于他不想把里面那件罩衫暴露出来。他追上去,宽大的外套像蝙蝠般上下扇动着,就像后来成年的他一样。  

那队姐妹想了想,一致表示不相信他,她们抱着支撑秋千的一根柱子不放,好像那里是个安全之所。  

“你是!”斯内普对莉莉说。“你是一个女巫!我看了你好一会儿了,但是那并没什么,我妈妈就是个女巫,而我也是一个巫师!”  

“巫师!”她叫道。现在她从他意外出现带来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了,“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斯内普家的孩子!他们住在河边的蜘蛛尾巷子头上!”她告诉莉莉。那种语调表示她觉得那个地址就代表着恶劣的评价。“你为什么监视我们?”  

“我没有监视!”斯内普说道,阳光下他又热又不自在,头发脏兮兮的。“我再怎么也不会监视你的!”他恶狠狠的说:“你是个麻瓜!”  

即便佩吉尼不明白麻瓜是什么,从语调中她也能听出对方的意思。  

“莉莉,我们走!”她尖声说。莉莉立刻听话离开了,边走边盯着斯内普。他看着她们大步穿过操场大门,哈利发现他脸上全都是苦涩的失望神情,同时也明白了斯内普计划着这一刻好久了,只是一切都搞砸了......  


这一段情景消失了,并且在哈利意识到之前又重组出另外一番景象。他正扎在一个小树丛中,透过树木能看见闪着金光的河水。树冠在地上洒下绿色阴凉,两个孩子盘腿面对面坐在地上。斯内普把外衣脱掉了,在光线阴暗处他那件滑稽的罩衫显得不那么古怪了。  

“......如果你在校外用魔法,魔法部会惩罚你的,你就会收到传讯信。”  

“但是我已经在学校外用魔法了呀!”  

“我们没关系,我们还没有魔杖呢!孩子总是忍不住嘛,所以他们不追究。但是一旦你十一岁了,”他重重的点头道,“他们开始教你魔法,那时就得小心了。”  

一阵很短的沉默。莉莉捡起一根小树枝,在半空中转圈挥动,哈利知道她在想象魔杖尖端发出来的光芒。然后她扔掉了树枝,凑到斯内普跟前说:“这肯定是真的,对吧?不是开玩笑?佩吉尼说你骗我,她说根本没有什么霍格沃茨学院。你说的是真的,对吧?”  

“对我们来说是真的。”斯内普说。“对她来说不是。但是我们会收到入学通知的,你和我!”  

“真的?”莉莉小声说。  

“那当然!”斯内普说道。不顾自己的糟糕发型和滑稽衣服,以一种令人难忘的怪姿势四脚朝天躺在莉莉面前,脸上挂满对未来的自信。  

“那信真的会是猫头鹰送来吗?”莉莉小声说。  

“通常都是。”斯内普说,“但是你生在麻瓜家里,所以学校里会有人去跟你父母解释一下。”  

“生不生在麻瓜家区别很大吗?”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他的黑眼睛里的深深阴郁,从苍白的脸移到深红头发上。  

他说:“不,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好。”莉莉松了口气,很明显她一直在担心。  

“你会好多魔法呢。”斯内普说,“我看见了,我一直在看你......”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然而她并没在听,而是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向上望着满树绿茵。他像在操场上那天一样向往地看着她。  

“你家里怎么样了?”莉莉问道。  

他的眼睛里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痕。  

“很好。”他说。  

“他们没再吵架吗?”  

“哦,是的,他们一直吵。”斯内普说道。他抓起一大把树叶子,撕得粉碎,显然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干嘛。“但是也吵不长了,我会离开家的。”  

“你把爸爸不喜欢魔法吧?”  

“他什么都不喜欢......得那么深。”斯内普说。
“西弗勒斯!”  

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斯内普嘴角浮现一个微小的笑涡。  

“什么?”  

“再跟我说说摄魂怪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我在学校外面用魔法......”  

“他们不会因为那个就把你丢给摄魂怪的!摄魂怪是惩罚那些真干了坏事的人的。他们守卫着魔法世界的阿兹卡班监狱。你不会进阿兹卡班的,你太......”  

他的脸又红了,更加用力撕手中的叶子。忽然哈利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他回头,看到藏在树后的佩吉尼露出了形迹。  

“佩尼!”莉莉惊讶的说道,声音里也有欢迎的味道,但斯内普则蹦了起来。  

“现在是谁监视谁了?”他喊道,“你想干什么?”  

被逮个正着的佩吉尼警觉的喘着气。哈利觉得她是挣扎着说出那一串伤人的话的。  

“看看你穿的都是什么呀?”她指着斯内普胸前说道:“你妈妈的衬衫?”(多谢楼上的,smock的确是妈妈的罩衫)  

咔嚓一声响。佩吉尼头上的一根枝干落了下来,莉莉惊叫,那条枝子打在佩吉尼的肩膀上,她踉跄着后退,大哭起来。  

“佩尼!”  

但是佩吉尼已经跑走了,莉莉质问斯内普:“是你干的吗?”  

“不是。”他看上去即傲慢又恐慌。  

“就是你干的!”她向后退去,“就是你!你伤害她了!”  

“不——我没有!”  

但是谎言没有说服莉莉。狠狠瞪了斯内普一眼,她跑出小树丛追姐姐去了,留下了迷惑又痛苦的斯内普。  

场景又重组了。哈利环视四周,他正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斯内普站在他身旁,微微有点驼背,身边是个和他一样面黄肌瘦相貌苦涩的女人。斯内普正盯着不远处的一家子看,那家的两个女孩子跟父母站得有点远,莉莉看起来正在求姐姐。哈利走过去听她们说些什么。  

“对不起,佩尼,对不起,听着——”她抓住姐姐的手紧紧握住,佩吉尼用力想要把手拽出来。“可能我一到那儿——不,听着佩尼,我一到那儿就去找邓不利多教授,劝他改变主意!”  

“我——不——要——去!”佩吉尼说道,把手从妹妹那儿拽出来,“你以为我想去什么愚蠢的城堡学做......”  

她暗淡的目光越过站台,猫迷们在主人臂弯里瞄瞄叫着,猫头鹰在笼子中振翅鸮叫,有些学生已经换上了黑色长袍,有的在往喷着红色蒸汽的机车上搬行李,有的在暑假分别后互相高兴的打着招呼。  

“——你觉得我想当——怪物?”  

莉莉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她的手终于被佩吉尼拽开了。  

“我不是怪物!”莉莉说道:“那个词太可怕了。”  

“那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佩吉尼带着某种深意说道,“就是个怪物学校,你和斯内普家那个男孩......都是怪物,把你们和正常人分开来正好,省得我们不安全。”  

莉莉朝自己的父母看了一眼,她的父母正在环视站台四周,看上去正享受着这里的气氛。然后她回头看姐姐,重重的低声说道:  

“你写信给我们校长求他收你做学生时可不觉得那是个怪物学校吧?”  

佩吉尼满脸通红。“求?我没求他!”  

“我看见他的回信了,他人很好。”  

“你不应该看——”佩吉尼低声说,“那是我的隐私......你怎么能......”  

莉莉朝斯内普小小的一瞥让佩吉尼恍然大悟。  

“是他找到的!你和他在我房间了鬼鬼祟祟干坏事!”  

“不!没有鬼鬼祟祟——”莉莉分辩道,“西弗勒斯看见了信封,他不信麻瓜可以写信到霍格沃茨,就这样!他说邮局肯定有乔装成麻瓜的巫师来保证......”  

“显然巫师们把触角伸到每个角落了!”佩吉尼说道,她脸色苍白的程度就像刚才脸红得那么厉害。“怪物!”她打了妹妹一巴掌,然后跳下站台回到父母身边去了。  

这段场景又模糊了。接下来是斯内普在驰骋乡间的霍格沃茨快车车厢间匆匆走过。他已经换上了校服长袍,可能这是他头一次有机会换下那些可怕的麻瓜衣服。后来他在一个车厢门口停下来,里面有一群吵闹的男孩在说话。莉莉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把脸贴在窗玻璃上。  

斯内普拉开车厢门坐到莉莉对面。她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窗外,她一直在哭
“我不想跟你说话。”她的声音紧绷着。  

“为什么?”  

“佩尼恨,恨我。因为我们看了她给邓不利多的信。”  

“那又怎么样?”  

她用极其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她是我的姐姐!”  

“她只是个——”他很快闭嘴,而莉莉由于急着擦眼泪,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但是我们要去!”他难言兴奋的说道,“就这样,我们就要到霍格沃茨了!”  

她点点头,擦擦眼睛,不管怎么样,还是勉强笑了笑。  

“你最好进斯莱特林学院!”斯内普说,由于她心情好了点而备受鼓舞。  

“斯莱特林学院?”  

车厢里有个男孩本来对斯内普和莉莉没有任何兴趣,直到听见这个词,才把目光移过来。哈利之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车窗边的两人身上,此刻他看见,自己父亲那头浅黑色头发跟斯内普有点像,然而他脸上那种娇生惯养的气色,是斯内普绝对不会有的。  

“谁想进斯莱特林学院?我看我还是离开这儿吧,你不走吗?”詹姆斯微笑着问懒洋洋躺在他对面的男孩。哈利意识到那是天狼星,当年天狼星没有笑。  

“我全家都是斯莱特林学院的。”他说  

“哎呀!”詹姆斯说,“我看你也一定是!”  

天狼星咧嘴笑了。  

“也许我会打破这个传统。要是让你选,你想进哪个学院?”  

詹姆斯凭空作了一个抽剑的动作。  

“格莱芬多,勇士成堆的学院!跟我爸爸一样!”  

斯内普带着小小的轻蔑哼了声。詹姆斯扭头看着他。  

“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斯内普说道,虽然他那小小的讥笑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甘愿当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那你想进哪个学院呢?看起来你好像四肢不发达头脑也很简单。”小天狼星插话了。  

詹姆斯大笑,莉莉站了起来,脸更红了,厌恶的看着詹姆斯和天狼星。  

“走吧,西弗勒斯,我们另找个车厢。”  

“噢噢噢噢噢噢......”  

詹姆斯和天狼星模仿着她的冷傲语调,詹姆斯在斯内普经过自己跟前时试图XXX他。(那个动词看不清)  

“回头见,Snivellus!(这个词不确定怎么翻)”一个声音喊道,车门砰的关闭。  

这个场景又一次模糊消失了。  


哈利站在斯内普身后,他们面前是被烛光照亮的学院长桌,桌边是一排排全神贯注的脸。然后麦格教授叫道:“莉莉·伊万斯!”  

他看见自己的母亲颤抖着双腿向前走去,坐到凳子上。麦格教授把分院帽放在她的头上,帽子触到那头深红色头发还不到一秒钟就喊道:“格莱芬多!”  

哈利听见斯内普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莉莉摘下帽子交回麦格教授手中,然后急忙跑向正在欢呼的格莱芬多学生们,但是同时她回头看了斯内普一眼,脸上带着小小的苦笑。哈利看见天狼星站起来给她让座,她看了看他,认出他就是火车上那人,于是抱着双臂坚决一扭脸,只把后背对着他了。  

排队点名在继续。哈利看见卢平、小矮星彼得和自己的父亲都被分到格莱芬多学院了。最后,只剩下十几个学生有待分配,麦格教授终于叫到了斯内普的名字。  

哈利跟着他一起走到凳子跟前,看着他把分院帽戴在头上。“斯莱特林!”分院帽喊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走到大厅的另一边,远离了莉莉,斯莱特林的学生命冲他欢呼,他坐到卢修斯·马尔夫身边,对方轻拍他的后背,胸前的级长徽章闪耀不停。  

然后场景变了......  

莉莉和斯内普走在城堡大院里,显然在争吵。哈利急忙追上去听。等他追到跟前,才意识到那两人长高了许多。看来距离分院那个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你觉得我们本来应该是朋友?”是斯内普在说话。“最好的朋友?”  

“我们现在也是朋友,西弗,可是我不喜欢你跟着整天鬼混的那群人!对不起,但是我的确很讨厌Avery和Mulciber!Mulciber!他是什么人啊,西弗,他是个恶心的虫子!你知道有一天他要对玛丽·麦克唐纳做什么吗?”  

莉莉走到一根柱子前倚在上面,向上看着那张瘦削、菜色的脸。  

“那不算什么的。”斯内普说,“只是个玩笑,就这样......”
“那是黑魔法,如果你觉得那样好玩的话......”  

“那波特和他几个兄弟的事又算什么呢?”斯内普问道,说话时他的脸又涨红了,看上去简直无法控制内心的憎恶之情。  

“波特做什么了?”莉莉说。  

“他们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那个卢平很怪,他一直出去,到什么地方去?”  

“他病了。”莉莉说,“他们说他病了......”  

“每当满月的时候就病?”斯内普说。  

“我知道你那套理论。”莉莉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为什么你总对他们的事感兴趣,为什么你那么想知道他们晚上在干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们不像所有人说得那么好!”  

他直勾勾盯着莉莉,让她脸红了。  

“至少他们没用黑魔法。”她放低了声音,“你真是太忘恩负义了!我听说那天晚上的事了。你偷着跑进打人柳下面的密道,是詹姆斯·波特把你从那里面救出来的——”  

斯内普的整个脸*****(看不清这个单词),他念叨着:“救了我,救了我,你觉得他是英雄对吧?他是在救他自己的人!你不能去——我不让你——”  

“不让我?不让我干什么?”  

莉莉明亮的绿眼睛变得狭长,斯内普不由得退了一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被耍——他喜欢你,詹姆斯·波特喜欢你!”这些话好像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而且他还......所有人都觉得......奎迪奇大英雄——”斯内普的痛苦和憎恨让他语无伦次了,莉莉的眉毛则越来越高。  

“我知道詹姆斯·波特是个自大狂。”她打断了斯内普。“不需要你告诉我这个,但是Mulciber和Avery的‘幽默’简直就是邪恶,邪恶!西弗,我不明白你怎么和他们成了朋友。”  

哈利怀疑斯内普有没有听见她对Mulciber和Avery的指责。反正当莉莉说詹姆斯·波特不好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他们走开时斯内普的脚步中又充满了活力了......  

然后这个场景消失了......  

哈利又一次看见普通巫师等级测验的黑魔法防御术考试之后的情景了,他看着斯内普走出来,信步走出城堡,坐在了一棵山毛榉附近,没注意到詹姆斯、天狼星、卢平和小矮星彼得正好就在那树下。但是哈利这次只是远远看着,因为他知道詹姆斯把西弗勒斯倒挂起来之后会做什么,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了什么话,他不喜欢再听一遍......他看见莉莉走到四人组那里,然后又替斯内普说话,远远的他听见斯内普又羞又怒的冲她喊那个无法原谅的词:“泥巴种!”  

场景转换。  

“对不起。”  

“我不想听。”  

“对不起!”  

“你省省吧!”  

现在是晚上,莉莉穿着睡袍抱着手臂站在格莱芬多塔入口处的胖女士肖像跟前。  

“玛丽说你叫嚣要睡在这儿,我才出来的。”  

“我当时...我真的是...我绝不是故意喊你泥巴种的,我只是......”  

“说溜嘴了!”莉莉的声音没有一点同情,“太晚了。我给你找了好几年借口了。我的朋友们都不明白我怎么会跟你说话。你和你那帮珍贵的小食死徒朋友们——瞧,你都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要干什么了!你等不及要跟着那个人干了,对吧?”  

他张了张嘴,但是什么也没说,又闭紧了。  

“我再也装不下去了,你选了你的路,我也选了我的。”  

“不——听着,我不是故意......”  

“——叫我泥巴种对吧?但是你管我的每个朋友都叫泥巴种,西弗勒斯,那我在你眼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还在拼命找说辞,然而莉莉轻蔑的看了看他,然后就爬回去了......  

走廊消失了,记忆场景这次重组花的时间长了点。哈利觉得自己在许多不断变换的形状和颜色间飞行,直到周围固化下来,他已经站在一座小山山顶,周围一片冷冷的夜色。夜风呼啸着从几乎掉光叶子的树枝间吹过。成年斯内普喘息着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攥着魔杖,像是在等什么人......即使知道自己不会被怎么样,哈利也被他身上流露出的恐惧感染了,越过斯内普的肩膀望去,哈利在猜测他在等谁......  

然后一道犀利的眩目白光破空飞来,哈利还以为是闪电。但斯内普双膝跪倒在地,魔杖也脱手飞出。
“不要杀我!”  

“我并没想那么做。”  

邓不利多移形幻影的声响全都淹没在吹过树枝间的风声中了。他站在斯内普面前,袍子下摆猎猎飘动,他的脸被魔杖发出的光照得发亮。  

“那么,西弗勒斯,伏地魔大人有什么口信带给我吗?”  

“不...没有口信——我是为自己的事来的!”  

斯内普扭搓着双手,散乱的黑发在风中飞舞,他看上去有点癫狂。  

“我,我来是想警告,不,是请求——求您——”  

邓不利多轻弹魔杖,虽然叶子和树枝一直在夜风中作响,但他们面对面站着的那块地方却十分安静。  

“一个食死徒会请求我做什么呢?”  

“那个,那个预言......崔罗尼教授说的那个预言......”  

“啊,对了,”邓不利多说道,“你告诉伏地魔多少事?”  

“所有——我听到的所有!”斯内普说,“这就是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他想要莉莉·伊万斯!”  

“那个预言没提到女人。”邓不利多说道,“只提到一个生于七月末的男孩——”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认为那就是她的儿子,他要去抓她了,然后把他们都杀了——”  

“如果她对你来说这么重要,”邓不利多说道,“那伏地魔肯定会饶了她,你能不去为她求情吗,以她的儿子为交换条件?”  

“我做了——我是这么求他的——”  

“你让我恶心。”邓不利多说,哈利从未见过他的声音有那么多憎恶。斯内普好像颤抖了一下。“你不关心她丈夫和儿子的性命吧?他们死了,你就得到你想要的了?”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是直直看着邓不利多。  

“那就把他们藏起来!”他嘶哑着声音说道,“保证她——他们的安全,求您了!”  

“那么作为回报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呢,西弗勒斯?”  

“回、回报?”斯内普张口结舌的看着邓不利多,哈利本以为他会抗议,然而过了很久之后他说,“我什么都可以做。”  


山顶的景象褪去了,然后哈利站在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 他听见一种可怕的声音,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嚎。斯内普深陷在椅子里,邓布利多站在一旁冷冷俯视着他。过了一会儿, 斯内普抬起头,看上去像是在痛苦中过了一百多年。  

“我以为...你能...保护她......”  

“她和詹姆斯信错了人。”邓布利多说道,“比你错得还厉害,西弗勒斯,我不会指望着伏地魔能饶了她吧?”  

斯内普的呼吸变得细弱起来。  

“她的儿子幸存下来了。”邓布利多说道。  

斯内普微微抽动了一下,像是甩掉一只恶心的苍蝇。  

“她的儿子还活着。他一双她的眼睛,一模一样的眼睛。你还记得莉莉·伊万斯的眼睛吧?”  

“不要!”斯内普咆哮着,“不能...死......”  

“你觉得后悔吗,西弗勒斯?”  

“我宁肯......宁肯死的是我......”  

“但是现在你这样有什么用呢?”邓布利多冷冷的说,“如果你爱莉莉·伊万斯,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么你以后该走哪条路就很清楚了。”  

斯内普沉浸在痛苦的阴霾之中,邓布利多的话仿佛经过了很久才传入他耳中。  

“你——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别让她白死。帮我保护她的儿子吧。”  

“他不需要保护了,黑魔王已经消失了——”  

“黑魔王会回来的,那时哈利·波特会非常危险。”  

过了很久,斯内普才重新恢复过来,终于,他说道:“好吧,好吧。但是永远...永远不要告诉他,邓布利多!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我受不了...尤其是波特的儿子...你发誓!”  

“你要我发誓,西弗勒斯,永远不泄露你的那些事?”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看了看斯内普那张激动痛苦的脸。“如果你坚持的话......”  

办公室的景象消失又立刻重组起来。斯内普在邓布利多面前来回踱步。  

“——像他爸爸一样是个庸才,又傲慢自大,爱破坏规矩,爱出风头,鲁莽冲动——”  

“你对他有偏见,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从《变形日报》中抬起头来,说道:“别人都说那孩子很谦虚,讨人喜欢,也蛮有天赋的,我个人也觉得他是个有魅力的孩子。”  

邓布利多翻了一页报纸,头也不抬的说道:“盯着点奇洛好吗?”  

一片颜色搅动起来,然后周围黑了下来。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站在大厅入口不远处,最后一帮从圣诞舞会出来的人正往宿舍走。  

“怎么样?”邓布利多咕哝道。  

“卡卡罗夫的黑魔标记也开始变黑了。他慌成一团了,他害怕算老帐,你知道黑魔王倒台后他帮着魔法部做了多少事。”斯内普从侧面看着邓布利多弯钩鼻子的侧影,“只要黑魔标记亮起来卡卡罗夫就会逃走。”  

“是吗?”邓布利多轻轻的说,这时芙蓉·德拉库尔和罗杰·戴维斯说笑着从前面走过去了。“那你打算跟他一起逃吗?”  

“不,”斯内普说道,他的黑眸落在芙蓉和罗杰消失的身影上。“我可不是他那样的懦夫。”  

“你当然不是,”邓布利多肯定道,“到现在为止你比卡卡罗夫勇敢多了。你知道,我有时觉得我们分院分得太草率了......”他走开了,留下了看上去有些吃惊的斯内普......   
哈利又站在校长办公室了,现在是晚上,邓布利多侧身跌坐进桌子后面的椅子里,显然正处于半昏迷状态,他的右手垂在一侧,颜色焦黑。斯内普正用魔杖指在那只手的手腕上, 念着咒语,同时用左手将满满一杯金色药水灌进邓布利多喉咙里。过了片刻,邓布利多眼帘颤动,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斯内普单刀直入的说,“为什么你要戴上那个戒指?那上面被下了咒语,你肯定知道的,那为什么还要碰它?”  

邓布利多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马沃洛·冈特的戒指。戒指断裂了,格莱芬多之剑就放在它旁边。邓布利多面上神色痛苦。“我......挺傻的,我被强烈的诱惑了......”  

“被什么诱惑了?”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  

“你还能回到这儿简直就是奇迹!”斯内普似乎很生气,“那枚戒指上被下了极其强大的咒语,只求能控制住它就很不错了,我只能把咒语困在你的一只手上一段时间......”  

邓布利多抬起那只焦黑的废手,那表情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西弗勒斯,你觉得我还有多长时间?”  

邓布利多语气很平和,就像在问明天的天气。斯内普犹豫片刻说道:“我也说不准。也许还有一年。没办法除掉这个咒语,早晚会扩散的,它是那种时间越长就越厉害的咒语。”  

邓布利多笑了。得知自己只有不到一年的命看起来对他没多少打击。  

“有你在身边我算是幸运的,很幸运了,西弗勒斯。”  

“如果你早点找我,我可能还能给你争取更多的时间。”斯内普不快的说,他盯着碎裂的戒指和那把剑。“你觉得打碎戒指就能消灭其中的恶咒吗?”  

“差不多吧...我当时毫无疑问失去意识了...”邓布利多说道。他挣扎着坐直了身体。“那么,这也让以后的事简单多了。”  

斯内普感到迷惑不解,而邓布利多笑了。“我已经知道了伏地魔在我身边安排了人的计划。他打算让可怜的马尔夫那孩子来杀我。”  

RE:RE:王子的故事  

斯内普坐进邓布利多办公桌对面那张哈里经常坐的那张椅子里,哈利觉得他还想继续讨论邓布利多那只废手的问题,然而邓布利多抬起另一只手做了个拒绝再谈的手势。  

斯内普皱眉说道:“黑魔王并没指望德拉科能够成功,这只是惩罚卢修斯上次的失败而已,让德拉科的父母看着他失手被抓,慢慢的折磨他们。”  

“那就是说,那孩子跟我一样被判了死刑,”邓布利多说道,“那么一旦德拉科失败了,接替他继续完成任务的人就应该是你吧?”  

短暂的静默。  

“我认为那就是黑魔王的计划。”  

“伏地魔预见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不再需要一个霍格沃茨的奸细了吗?”  

“是的,他相信他很快就能把整个学校占领。”  

“那么一旦学校真的落入他的魔掌,”邓布利多轻声说道:“你曾经向我发誓要尽你所有力量保护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对吧?”  

斯内普费力的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现在,你最首要的任务是弄清楚德拉科究竟想干什么。一个受惊的孩子无论对别人还是对他自己都可能造成伤害。帮助他,保护他,他会接受的,他喜欢你——”  


“——自从他父亲失势后他就远没那么喜欢我了。德拉科说都是我的错,他觉得我篡夺了卢修斯的位置。”  

“都一样,试试看吧。那孩子的阴谋可能会害了无辜的人,那比我的性命重要的多。不过最后我们想要把他从伏地魔的怒火中解救出来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  

斯内普挑眉,带着讽刺的口气问道:“你想让他杀了你?”  

“当然不是。我想让你杀了我。”  

屋子里沉寂了很久,直到被一种奇怪的滴答声打破。那是凤凰福克斯正在咬鱼骨的声音。  

“我现在就动手怎么样?”斯内普的声音里有浓重的讥讽味道,“或者再等一会儿,等你琢磨好了自己的墓志铭以后我再动手?”  

“哦,不是现在,”邓布利多笑着说,“我敢说那个时刻该出现时自然就会出现,照今晚的情形看来。”他暗示着自己那只枯萎的手说道,“我肯定过不了一年。”  

“要是你不怕死,”斯内普粗暴的说,“干吗不让德拉科下手呢?”  

“那孩子的灵魂还没堕落到那个地步。”邓布利多说,“我不能让他的灵魂因为我被撕裂。”  

“那我的灵魂就堕落到那个地步了,对吧,邓布利多?那我的灵魂怎么办?”  

“你很明白,帮助一个老人解除痛苦和屈辱究竟是不是件伤害灵魂的事。”邓布利多说,“我求你帮我这个大忙,西弗勒斯,因为我已经死定了。我承认我想要死的痛快一点......”(这段太复杂,就不仔细翻了,意思大家都清楚了。)  

他声音很轻快,但是他的一双蓝眼睛像往常盯着哈利那样盯着斯内普,好像他们正在讨论的那个灵魂就在眼前。最终斯内普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邓布利多看起来很满意。  

“谢谢你,西弗勒斯......”   

办公室的景象消失了,现在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一起在晨曦中漫步在废弃的城堡空地上。  

“你和波特在干什么?这些天整晚你们都在一起。”斯内普突然问道。  

邓布利多看上去很疲倦。  

“为什么?你不再关他的禁闭了?西弗勒斯,那孩子应该多花时间在屋里而不是在外面跑。”  

“他又变得像他爸爸一样了——”  

“也许只是表面上像而已,他的本质还是更显他妈妈的。我和哈利在一起因为我有很多事要和他谈,必须告诉他一些信息,省得以后来不及说。”  

“信息...”斯内普重复这个词,“你信任他...却不信任我。”  

“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你我都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必须告诉那孩子他必须知道的东西,这很重要。”   
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那些信息呢?”  

“我觉得不该把所有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特别是不能放在一只总在伏地魔身边徘徊的篮子里。”  

“是你叫我接近他的!”  

“是的,而且你做的非常非常好。别以为我低估了你的处境有多危险,西弗勒斯,能传给伏地魔看似有价值的信息同时又能保密,这个工作除了你能胜任之外我没有可信任的人。”  

“但是你更信任那个不会用大脑封闭术的孩子,他的魔法平庸,而且还和黑魔王的思维直接相通!”  

“伏地魔害怕那种思维的相通!”邓不利多说道,“不久前他还小小的尝到了和哈利共享思维的苦头。那是一种他从没体验过的痛苦。他不会再想要去控制哈利,我肯定,至少不是通过那种方法。”  

“我不明白。”  

“伏地魔那残缺的灵魂不能忍受与一个像哈利那样的灵魂接触。就像把舌头放在冻铁上,就像把肉放在火上烤——”  

“灵魂?可我们说的是思维!”  

“对于哈利和伏地魔来说,这两个是一回事。”  

邓不利多环视四周,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俩。他们已经走到禁林边上乐,但没发现有人偷听的迹象。  

“你杀了我以后,西弗勒斯——”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还指望我给你帮那个小忙!”斯内普咆哮着,他瘦削的脸上闪动着实实在在的愤怒。“你认为这一切都相当然,邓不利多!也许我得变卦了!”  

“你对我发过誓的,西弗勒斯,而且当我们说道你要替我办事时,我想你是同意要好好看着你的斯莱特林小朋友的!”


[ 本帖最后由 Cuba 于 2007-7-21 17:42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7-7-21 07: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板凳 占楼 我相信 网络强人
发表于 2007-7-21 07:59:5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吧...不希望看到

投入1200万英镑保护

还是泄漏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7-21 08: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用 现在的人多厉害
发表于 2007-7-21 08:27:55 | 显示全部楼层
忍住没看~
等着自己买书看~
先顶了[s20]
 楼主| 发表于 2007-7-21 08:38:2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翻译的乱七八糟的 我还是等马爱心马爱农 翻译好了出版 买来看
 楼主| 发表于 2007-7-21 08:39:0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人 你看出来了吗 我的签名是卢平啊!
发表于 2007-7-21 08:50:14 | 显示全部楼层
等待8月啊![s07]
发表于 2007-7-21 09:43:11 | 显示全部楼层
[s20] 我等电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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