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胸前的ipod里一曲后街的位置也没有,尽管连Kevin离队这种割舍命脉的消息都要靠那种弹出窗口的标题新闻撞进眼帘才会知晓,但当《Helpless When She Smiles》的前奏响起时,我知道,后街之于我,仍是心底永不可替代的神话,Avril不能,LinkinPark也不能。那是一个天真固执的年代,一个天真固执的小女孩的千般宠爱。从此以后不会再有谁挖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认真的默背着一段段歌词,然后小心翼翼的插回塑料卡带盒遮住盗版的错词;不会再有谁一遍一遍按着笨重的大录音机的倒放键,为的是能够更清楚地模仿B-rok某个单词的连读发音;不会再有谁在圣诞夜做着郁闷的数学题还在一边傻笑着陶醉,只因耳边有《Christmas' time》相伴,竟没发现笔下相同的题目已经做了两遍;不会再有谁听歌High到在一个周末将录音机搬到阳台,音量放到最大,强迫全院子的人和她一起随着《That's the way I like it》轻轻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