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子弹】 - 完 -

大宝贝儿蜜桃

怎么还是扑朔迷离的啊？我想知道Brian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依我看，没准那孩子就是他的呢。要真是这样，那他们是苦命鸳鸯，还是奸夫淫妇啊！

ilaj

Chapter 6


AJ拿起床边的电话：“喂？”
“你还活着？”JC做贼似的声音。
AJ皱眉：“你既然知道我在Edward这里，干嘛不直接过来。我还有事想和你商量。”
“不敢，不敢。我怕Edward把我杀了，再拖出去示众！”JC无不讽刺地继续着装腔作势。
AJ叹气：“好了，我不该连累到你的。以后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JC恢复了正常的语调：“一份堕胎报告都能让你把车撞灯柱上去，再来一份你全家胆固醇指数超标的报告你是不是打算自焚？”
“恩，我会的。”

“AJ，我是真的怕了你了。你别让别人都怕你，都想离你远远的行吗？”
“可以了你，别以为我不发火就可以叽歪个没完……”
“你TMD，这通电话收的是老子的手机费，谁会自己花钱给一个弱智讲大道理，就是我。”
“JC啊……”
“不要装可怜。医生联系好了，等你好点了就去会诊，把描述病情的词汇都整理好，不可以牵涉你的虚构性怀疑——除非你想诊断的是你的精神分裂和妄想症。”“等老子有空了过去看你。”

电话又挂得雷厉风行，好像JC永远是个日理万机的大人物。

虽然在车子里有短暂的昏迷，不过毕竟是小事故，车子也还有修理的余地。AJ一个人迷迷糊糊沿着公路走，看到Nick跑过来，他就放心地昏了过去。醒来以后已经在Edward家里赋闲了两天，一直没有看到Nick。再次与车祸相遇的AJ让Edward担心不已，不但没有丝毫的责怪，还坚持让AJ搬回家里来长住。这反而让AJ觉得愧疚，在Edward毫无隐瞒的关心之下，他总算意识到自己有多冲动和蛮横。也许那次车祸真的把他撞出问题来了——至少后遗症很严重，一时半还儿好不了。

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Nick的失踪。虽然在电话里情绪激动，骂了Nick，也不至于一直不现身表示一下关心吧？

一个星期后，日理万机的伟大的JC来探望这个疯子兼弱智了。AJ听见汽车声，本以为JC来了，可是过了良久也不见有人过来书房，打开窗户一看，JC坐着出租车才刚到庭院门口，那刚才的汽车是——
Nick手里领着一个大旅行包从正门大步走了出去，他带着墨镜，表情看不清楚。AJ知道他不是来看自己的。
正想着，走进门的JC已经三步并两步地走进花园了。AJ关了窗户没多久，JC就站在门口了。
“我刚才看见Nick了。”
本以为他会开口大骂AJ给他找了麻烦，还要他亲自上门探望，想不到他倒是一脸考究地说了这么一句。“一脸爱理不理，拎着个包——搬出去了？”
AJ只是点点头：“工作室正规起来了，搬出去了方便工作吧。”

面不改色的说完这句话以后AJ平静得叫自己惊讶。即使是他唯一相信的朋友，他也没办法将对家里的猜疑坦然说出。


他们的圈子毕竟是很小的。AJ很快就在外面遇见了Nick。Nick并没有发现AJ。他当时和Rita在一起。
AJ只是小小地怔了怔而已。的确如此。Rita跟Nick在一起，好像连笑起来的样子也变了样。AJ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只知道应该是更好了。
当时JC突然打了电话过来，AJ闪身进了一家糖果店，接听：“怎么？”
“我实在憋不住了，这两天良心一直受到谴责啊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AJ皱了下眉头，“车祸前你和我合买了一张头奖彩票？”
JC一下子就喷了：“我还没善良到那个地步。”
“……”
“是关于Rita的，你要不要听？”
AJ又看一眼玻璃窗外的两人，Nick一只胳膊搭在Rita肩上，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看着Rita的眼睛。“不想听，怎么办？”
可是JC不愿意让这次的手机费白白浪费，他说，“那天去你家我好像在Nick车里看到Rita了。一开始以为是他马子，后来想想，真的和Rita很像——其实我也不确定。”
“是Rita。他们在一起了，我知道了啊。可以挂了么？”
“你知道了？嘿，怎么怎么会是Rita——？”
AJ发现自己很厌恶JC这个问句：“你什么意思？”
JC察觉了AJ的情绪，但是毫不退让：“才分了没两个礼拜就好上了，你说我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和我分手了，Nick为什么不能去追？”AJ这次是真的想挂电话了。

JC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追了别人女朋友的人倒像是你了。”
“以后我们家的事你就别管了，我怕Edward不高兴。”AJ不悦地甩下一句任务结束通知。
JC心理素质的确非一般的好：“你这么关心我么，我求之不得咯。”
“喂，你喜欢吃什么糖果，我在一家瑞士糖果店。”
“是巧合吗？我就是喜欢瑞士糖果的。太巧了。”
“JC，不要一语双关。你不要我就走了。”
“你买吧，买吧。你以前从来不吃的，现在是个机会，自己尝尝那味道。”

AJ想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找不到机会在JC之前挂电话了。
他说是巧合。JC说，是巧合哦，真巧！

AJ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JC。


回到家，AJ注意到垃圾筒塞得满满的。出于好奇打开看了看，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些都是Nick房间的东西。
Edward正在等着他开饭。AJ观察着Nick的母亲的表情，富态的女人还是笑得大大咧咧，和Edward有一句没一句的开着玩笑。
既然自己看得到那些被扔掉的，Nick的妈妈也看的到。AJ大着胆子问了，“怎么丢了那么多能用的东西？”
Nick的妈妈回答：“是Nick扔的，说以后搬回来的话可以买新的。”
“哦……怎么好端端又搬走了？”AJ问下去。
“说是方便朋友到自己家来工作——我看是交了女朋友不让我知道。”

AJ没有马上去看Edward，附和着笑了笑，就去厨房洗手，只在进厨房前用余光瞥过去一眼。Edward正往衣领子上挂餐巾，Nick的妈妈一边说着“爸爸你拿错了”，一边伸手去帮忙。Edward此刻像一个糊涂的老人，由着女儿打理自己，一边兴致勃勃谈论着喜欢的菜式。

那天晚上AJ一夜无眠。胸口的郁闷几乎要把他纠缠至死。他总觉得Nick不只是搬了出去，他好像是在远离这个家。但是Nick的母亲也一无所知，Edward没有任何反应……这个家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Nick和Rita在一起？Edward不是一直很接受Rita的吗？


他去了Nick的房间。房门上还有Nick小时候贴上去的彩色粘纸，一块残留着双面胶的手掌大小的地方，AJ隐约记起Nick曾经在这里贴过一块纸板——哦，对了，他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郑重其事地在牌子上写着“女士止步”。AJ对着这扇有历史的门看了又看，不知为何心底觉到了久违的惆怅……

Nick只是丢了台灯等等零碎的东西，大家具都还留着。AJ打开了他的衣柜，只留下了清一色的廉价T-Shirt。书桌上摊着几本汽车杂志，积灰了的插座板挂在椅背上——俨然一个刚走了某个租客的房间……

AJ已经不再怀疑，如果他只有最后一次机会相信自己完全没有根据的直觉，那他会坚信——Nick是真的走了。
确定了这件事之后，AJ开始清醒。现在是深更半夜，他此刻就站在Nick的房间中，并不是那么无所谓地“查视”Nick房里剩下的东西。他一边责骂着“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在调查吗？”，眼睛一边不放过任何实物地反复在这人去楼空的四方空间里搜索着——他看到了一支鱼竿。玻璃钢制材，白色的。

他觉得熟悉。所以这鱼竿应该不是刚刚属于Nick没多久的物品。AJ握到了那看起来正点的东西——虽然他从来不钓鱼，更加不懂什么器具该是什么档次的——才发现竟然已经有了灰。他突然觉得好笑，这是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孩的房间吧？怎么这样死气沉沉，有灰尘，有旧衣架。却没有来不及撕下来的海报，或者画了一半的画。
至少也应该有专用的器具用来保存钓具吧，居然就这样搁在角落里，然后把钓鱼区的票据随手粘在上面。


AJ实在气得浑身发抖。从他决定去搜查Nick的房间开始，他其实早已濒临爆发。他居然在调查家里的人，像个小人一样翻找兄弟的房间，指望着蛛丝马迹能告诉他真相。他不确定自己是想真相想的疯了，还是事情很自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他发誓如果他是神，第一件事是在在世界上消灭西装这种东西，第二件事就是让所有人都尝一尝像他此刻这般的心情……

AJ并不是非找JC不可的——如果他手机里有Brian Littrell的号码，他绝对会选择直接切入主题。
“JC，你可以相信吗？”
AJ很想谢谢JC，当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JC没有用玩笑来回答：“我觉得可以。你觉得呢？”
“恩……没事了。”
“……现在是凌晨诶。”JC刚被吵醒，大概还没有精神和AJ周旋……
AJ张了张嘴：“没……”
“喂，你在外面么？”
AJ死劲摇头，也不知道摇给谁看：“家里。”
“还以为你露宿呢，怎么冻得嗓子都在抖似的？”他开始清醒了……
“JC……那个，下午我……”
JC彻底明白了：“我随便说说的，你真的买糖果了？”JC很难理解AJ居然在向他道歉，看来AJ把自己一向强硬的姿态也忘记了……
“下午很抱歉，我最近很累……”
“你可以不想么，那就不累了。”“兄弟，我真的是——的确是——随便说的——AJ——（他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在怀疑Nick。”

AJ像听到了什么刺耳的噪音一样迅速地挂上了电话。他搓揉着手里一张票据，无关紧要的，只是一张钓鱼区的门票。脑袋深深埋进臂弯，恨不得重新回到那个没有声音的梦境当中去……

AJ不知道JC也失眠了。大概是因为这次有人比他先挂了电话吧。


这家咖啡厅经营着很有限的餐饮项目，早餐似乎不卖脆饼，咖啡的种类也不相对齐全，倒是仗着不错的地理位置，绑定了一些没多少选择的客户，慢条斯理的迎进送出。
AJ是不喝咖啡的。他在咖啡厅门前摆着的菜单前站了很久，考虑等下进去如果要点餐他会点些什么，一些他觉得完全多余的咖啡名字和所有他家中那个Bob随手就能做出的小点。

Brian Littrell来了。他看了一眼柜台那边，点了点头，就拣了个靠窗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AJ往柜台一看，一个年纪稍长的金发女人正转身去厨房。
他不再关心那个让自己无可奈何的菜谱，推开门，在Brian没有波澜的注视下朝他走去。

“我可以坐下吗？”他问。
“这里的老板娘一定说‘可以’。”
“你通常来这里吃什么？”
“素咖啡。”
“没看到你点餐么。”
“这里的服务员都知道。”
AJ抽出桌上的点菜表格，“这里怎么点菜？”
“填好了单子去柜台交给他们。”Brian伸手一指。
“这个店的确不怎么周到。”
“人手太少。你找工作吗？这里的老板我挺熟。”
“不了，细节功夫我不行。”
“哦，这样。”他低下眼睛，不再说话。

“你认得我吧。”
Brian觉得好笑：“看起来该说这句话的人好像是我。”
AJ自然有备而来：“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因为我也正好认得你，所以才会来找你。”
“哦，你认得我是谁？”
“在医院碰到你那次。当时我一看到体检报告单上的名字，就知道那是你的东西。”
Brian不作答，似笑非笑。

“也许Nick在学校的时候，你有帮到过他……”
Brian听到Nick的名字，神情变得明了，他摆摆手：“我知道Nick，他很受欢迎。不过我没有帮过他什么，我们也不熟。”
“哦？难怪你没有去他的生日派对。”AJ小小的惊讶了一回。这人好像十分了解Nick，包括Nick会如何在AJ面前讲起自己。两人的说辞好像对过的口供。
Brian看了一眼柜台，好像是在催促为何他的点心还没有到。“我听说了你的事，那一定很可怕。”
AJ自然不会让他岔开话题：“可不可怕都过去了。做好眼下的事更要紧不是么？”
“我不知道啊，你自己决定吧。哈哈。”“你不点餐吗？还是打算让我请客？”Brian拿起菜单，依旧态度温和的模样。
AJ没有接菜单，拿起表格随手写了两个号码上去，就走去了柜台。那金发女人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柜台，她看到AJ她微微一怔，打了声招呼接过了单子，AJ只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去掏钱包，还不忘看一眼那边的Brian。
他猜测难道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但是他不想解释自己失忆了，于是索性不理不睬。
“你是要腊肉匹萨和羊排套餐？”

AJ有点明白她为什么要多看自己一眼了。这种吃法他还没试过，犹豫了一下，“打包。打包带走。”

坐回去的时候，Brian的素咖啡已经上桌。
这次倒是Brian先开话题。“这么说，你似乎有不少困惑。于是想随便找个认识的人，一吐为快？”
AJ当然把这话看做了玩笑：“只有傻瓜脑袋里会有那么多不吐不快的事，既然事情有价值，就不能无偿的给出去。”
Brian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你的事情，于我，能有什么价值？”
“嘻，我也不是过来纠缠你。我承认前些日子我做了些疯狂的事，但是我离疯子还是有点距离的。”
“哦，那希望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发作。”

AJ基本上把Brian观察了个遍。谈吐稳重，举止规矩，身上有着一股被深藏但是时不时冒出些星火的凛然。他的眼神过于平静，即使他口中的“陌生人”突然走到他的面前，与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也是这样平静，并貌似坦然的与这人来去——像在拍电影，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优秀的演员只要做到不NG就可以了。
当你确定了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是有目的的，那个目的就是吊你的胃口，那么你会怎么做？
拍桌子叫他废话少说。或者因为此人实在危险，决定赶快走人。

只是Brian的态度如何，AJ早已算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值得他亲自来一趟等候，他当然不会将“赶快走人”写在计划之内。

AJ笑笑，说：“不管怎么说，比起我预想的那样：你死也不承认认识我——现在节约了我很多时间。”
Brian耸耸肩膀，甚是饥渴的连喝三口咖啡。
“老实说，你喜欢钓鱼吗？”
“会两下子。”
“有什么常去的钓鱼区可以推荐么？”
Brian放下咖啡，目光扫到AJ的脸上，眼中的东西让AJ心头一紧——笃定而嘲意：“现在倒是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了。”
“这样吗？我很少和高学历的人交谈，大概是我太紧张了。”
“呵呵。”
“我在Nick的钓鱼竿上面找到一张几个月前的钓鱼区票据——”他跳过了中间的环节，“原来那次是你和Nick一道去的，你们虽然‘不熟’，共同的爱好倒是可以分享。”
Brian听到这里咧嘴笑了起来，“钓鱼区的票子？好像在看电影哦！”
AJ心里骂，演戏的人是你吧？恐怕早就知道我会千方百计查到你和Nick是朋友的事。想来——这人还只是在医院里露了个小面，就把AJ这边搅得天翻地覆，他要是成心再干什么出来——AJ越想越火，看着他的笑脸恨不得马上掐死他，只是——
“像电影的还有呢。我的一个朋友居然记得你的名字。”这个“朋友”，自然是AJ手下的侦探了。
Brian似乎觉得这事越来越可笑了，“我在你家里这么有地位？是否你家大厅还挂着我的照片？”
AJ无视他的调侃，继续说：“我不知道两年前我为什么要派人调查你。事实上我的朋友也不知道。所以我想来问问你，如果你知道，最好能告诉我，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威胁——我知道两年前的调查无果，你摆脱了我当初定义在你身上的嫌疑。”
Brian指着自己：“那么说我是清白的了？”
AJ只得忍住怒气——发火也不在他今天的计划之内。算是给予默认。

Brian态度正常了些，态度诚恳：“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才刚知道你还调查过我。原因——我能想到的就是我和Nick成了朋友——呵，这个么，大家也知道——你家，也许特别谨慎。”
“你知道Edward。”
“这又不是秘密，学校的人都知道。”Brian摊开手。“听着，我从来不想摊你们家的什么事。”
“这算是你和Nick突然绝交的原因？”
Brian不否认也不承认，说起Nick有些不以为然，“他只是个小孩子，我和他可不一样。”

AJ心想，你这么说起来，老子今天要问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大事，都是我大题小做了？

一杯咖啡喝完，Brian干脆的站起来：“跟你聊天还挺愉快的。”
AJ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沉默之后最终放行：“如果我还想找你，怎么找？”
“就这个餐厅吧，我差不多一个礼拜要来三四次。”

AJ已经不打算再怀疑自己。就算怀疑遍全世界，他也不会再怀疑自己。Rita堕胎，Brian和Nick最后一次去钓鱼，之后再也没有联系——的时间，全部逃不出他险些丧命的那天之内的一个月。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巧合，那就是上帝成心耍他玩，要他做一个疯子——那他就认命了。

从柜台拿了打好包的午饭，AJ茫然地开车去了JC家楼下。没多久，JC就跑下来迎接他——的匹萨。
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他曾经瞬间被火焰围困，而后又瞬间陷入大海中，千疮百孔之后他也能康复过来。他却因为那张钓鱼区的票子害怕了，他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相信一张票子可以给他线索，而这票子怎么会真的让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名字，而他居然就去找了那个人，对着他把自己对家人的怀疑全盘托出——AJ已经不想再想起他承受着怎样的恐惧去做这场赌博，如果一切谎言都只有等着他自己动手才能破解，那么他就如那些人所愿，自己打开这场赌局。他已经输了第一局，他对Nick的怀疑已经再明显不过，Brian知道了这一点，如果他真是什么歹人就会充分加以利用，恐怕防不胜防。

他不敢去想怀疑的下一步是什么，更加不敢揣测那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那个质问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人的声音已经微弱的快要死亡了……现在的他只能确定一件事。
他输第一局，是为了赢回剩下的每一局。

“过得怎么样？”JC还对前天那个深夜的电话印象深刻，拍拍AJ的肩膀，观察兄弟的气色。
AJ挤出一笑：“好得不得了。”
“如果不好，不要骗人。”“我可以帮你啊。”依旧是看起来神经非常大条的自荐。
“我知道。”

自始至终，关于Brian的一切AJ都只字未提。他不知道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失去什么，但他希望至少一个不会对他隐瞒的人是一直在的。

Eternal

仍旧一头雾水ING[s:257]

胡子和JC那几段对话有点风格回归的味道 ，看来一直装深沉有点难为你 = =+

ilaj

楼上说到俺心里去了 [s:25]

gulucat

难道到头来一切都是AJ作的孽。。。

ilaj

楼上何出此言~~？

gulucat

哦没啥，偶过敏了，看来我错啦～～呵呵 [s:20]

lucky96stone

来猜猜剧情，RITA是内鬼是不是？？NICK和EDWARD已经知道了对不对？？BRIAN也是知道的对不对？？？

ilaj

到九月底为止,我没有时间码字,到了十月相信时间可以宽裕一些,这篇故事内容很直接,那就是这个车是怎么撞上的,我本来就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把它说完,所以也是一心想着完结的!

有一大半的篇幅都是胡子作为主线的,发展下去会涉及到胖子和椰子所在的角度,人物没有绝对的好坏定义.恩,今天就说这么多

a是王~j是子

现在了解到上高中就是坐牢

不过看文就不那么折磨了，一回来看到两章---以前从未有的

话说，版大怎么不参加那个THE NEXT赛啊，百万啊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