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ely】- 完 -

MissyD

看到这么多酒让我想到柯南里面黑衣组织的成员！！！[s16]

xujiaqi

有个小小的问题，为什么置顶的帖子前面有个拇指的标志，又为什么LZ的这篇文前面只是一张白纸的标志？？？

ilaj

那个应该是开帖的时候我自己选的。那些大拇指大概是那些楼主选的。

ilaj

这两天脑子糊糊，现在去写。这个周末能否更新还未知，因为有要事要处理

xujiaqi

哦,这样子的，但是我记得以前这篇帖子的标志是拇指哎,怎么会变了呢,奇怪[s12]

ilaj

这帖子从来都是白纸啊。。。

这两天事情太多，估计要拖…………

ilaj

如果让你叫我Boss

“不是说要写首新歌吗？现写哦！”
Brian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么一刻，Howie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为了什么再沮丧了。有一个朋友，在他需要安慰的时候与他说笑，在他需要醉倒的时候教他喝酒，在他需要发泄的时候给他指出方法。
他甚至冲动了那么0.1秒：永远也不离开Boss！
当然也仅仅只是冲动。

世界上，不存在谁离不开谁这回事。只有彼此相信而选择依靠。
如此一想，Howie笑起来。心里很沮丧。
“remember when … …”他醉醺醺地写下歌词。

“唉，没想到你是个这么胆小的人。”
从没想到过，“胆小”这个词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我以为，敢于揪出所有撞上门来的小偷是无畏；我以为，敢于走上台，炫耀自己的魅力是自信；我以为，不计较来去眼前的得失是潇洒；我以为，只身去救你，是魄力……
当她面对着我，嘴里冒出“胆小鬼”这个词的时候，我简直是无地自容。不知道用“一个胆小鬼暗恋着一个不怕死的人”来形容我和她合不合适，总之，她的光芒再一次照耀得我不敢正视。她说得没错，我震惊这个事实，只是因为我从没有这么去审视过自己。

Brian看着他写下这几个单词，之后开始沉思。他不做声，只是静静地等待下一个单词的诞生。
“Boss啊，其实我一直……想写首歌给我妈妈的。她还在的时候，我就开始计划，一直到前不久。”
“前不久？怎么放弃了？”Brian说道，“我一直想以我母亲的名字命名一个庄园，一直到现在还在计划哦。”
“因为你的妈妈还在嘛。我前两天突然来了劲，连和弦都配好了呢，就是写不下去……”“是想要纪念吗？还是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或者告诫听歌的人要爱自己的母亲？呵，她身体不好走得早……其实这样的事天天在发生，需要我来纪念什么？”
Brian不语。
“然后昨天，我又想写一首歌……给Janet。真的很认真地想要写出来，后来又没了热情。”
Brian想开口了，你小子就那么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吗？写诗不行吗？
“Boss啊，知道我在纠结些个什么鬼东西吗？呵……我写出来，给谁听？虽然……就算她听不懂，还有很多人在听，可我又担心——万一让别人听出来我喜欢她，怎么办？无法唱出来——我沮丧。要我唱出来——我不敢。”
“除了我和Hilda，谁还听得出来？”Brian觉得好笑，“你真的那么——”
“胆小。”
“嗯哼，你倒是比我直接。”
“就算是写在一张纸上，不给任何人看，还是担心会被发现。这两年，我一直不敢写日记……”
“Howie。”Brian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他的伙计，在母亲去世那一次之后，再没这么沮丧过。

Brian最初所认识的Howie Dorough，是一个如何令人过目难忘的人，他至今还记得清楚。Brian无数次在心中对比从前和现在的Howie，完全对不上号，以至于Howie偷了赌场钥匙的那一晚，他的脑海里登时上演了一幕活色生香的“魔王再世”。可事实证明，Howie没有“再世”，他还是现在这样的Howie。
4年前，Brian初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年轻有为的他已经开始替他当时的老板打理娱乐业的生意，那时候的社团正是新旧交替，乱得一塌糊涂，Brian自以为来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平静的地方，可以稳定自己的生意根基，想不到却来到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他第一次和Howie的老板，Lou，相遇于酒吧的时候，他只是打量了这个虚胖得十分严重的老头一眼，就扭开了他的脑袋。他知道这个既是地主，又是社团头头的老家伙有很多的外号，什么吸血鬼，老狐狸的。Brian见了真人之后的第二秒就开始想：都说社团成功的存在，是属于人文与智慧的统治，那些人起个外号却那么不得要领。
为什么这些外号里头没有一个“胖”字呢？

然后他见到了Howie。这个眼睛大得仿佛可以让你一头一脸栽进去的小伙子，脸上带着很有功力色彩的笑容，眼睛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地闪着光彩。然而在他偶尔收起笑脸，扭开头去的瞬间，他的眼神令Brian惊讶。
Brian很主观地认为，他看到了两样东西：冷漠和心计。
接着两人的目光撞上了。Howie知道Brian，他朝着Brian礼貌地笑笑，那一刻他的光芒完全掩盖了先前Brian看到的。Brian没有笑，他对于他无法立刻了解的东西向来没有兴趣，也绝对不会好奇。

最后Lou起身要走。Brian的肩膀突然没人拉住，他猛地回头看，发现Howie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开口，是一副超级浓重的西班牙口音，Brian听着听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您不觉得，敬老是美德吗？”Howie凑到Brian耳边，问道。
Brian笑了笑，摇摇头：“偶尔这么觉得。大多数时候么……”
Howie没有再罗嗦，笑着放了手，走了。

于是Brian Littrell由于没有敬老——主动上前和Lou打招呼，因而浑身上下被Howie Dorough偷得一毛钱也不剩。
无论何时，Howie都是一盆冷水。泼向所有头脑过热的人。总之Brian之后不敢再对Lou太过张扬，他可不想做一个身上没有钱坐车的老大。
Brian不想和Howie交手。不知为何，即使这个Lou的小手下如此这般地冒犯过他，他依然没有动过任何符合他个性的念头。也许他对那些无法引起兴趣的东西和人物都保持了过高的警惕，不想轻敌。也许他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了，这个小子，眼里尽是野心。
反正不是因为害怕Lou，因为Brian的潜意识一直告诉他，Lou名下的所有地皮和店面，早晚都会改写上他Littrell的名字。

ilaj

。
。
。
Howie其实不知道Brian注意过他。这个小子，只是做好份内的事情而已。
他总是用他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盯住Lou身边的某个主管，然后心中默念：几个星期之内，就可以取代你。
结果是，这一句话几乎成为百试百灵的咒语。
只是Howie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用这样的目光，这样的默念——去对着Lou。他只想要接近Lou，得到很多机会。至于那个位子，他没兴趣。
他还很年轻。在父亲去世之后，这个过早陷入迷茫，并且过于早熟的年轻人轻易地选择了自己的路。聪明的人很多，像他这么聪明的太少了，他学什么会什么。于是他选择学习世界上最快的赚钱方式。
他真的很年轻。以至于他认为，即使是在道上令人闻风丧胆，也是一种成功。值得他为此露出世界上最甜美的笑容。


有一次Howie被人蓄意报复，毒打了他一顿。不想让妈妈看到的他忍着伤痛，前往Lou给他的房子。那天的天气差透了，用Howie的话说，真是个适合挨揍的天气！
路上的人们撑着雨伞，脚步匆匆。唯独Howie，淋着雨，任由伤口很不应该地被淋湿。
所有匆忙的脚步中，他的脚步很慢很慢。Howie不喜欢这样，他比所有人都慢了两拍，甚至是三拍，四拍。他平时，总是喜欢比别人走得快，头抬得更高，眼睛望得更远，精神更加焕发。可是现在呢？见鬼，还下着雨，我的表情一定难看透了！
他咬咬牙，开始在脑海中描绘最近盯上的“取代目标”。想到他将如何将那个人挤下位子，他的心情好点了。
突然他发现，有个人的脚步和他一样慢。两人的脚步朝着不一样的方向，可是步伐节奏却惊人的相似。他不禁去看那人，一看，心情更差了。居然是Brian Littrell，自己曾经“光顾”过的人。
首先看到的是他穿着上好的皮鞋，深灰色的毛线背心和米色的衬衫，雨伞之下，他露出半个脸，微微低着头，似乎连走路都在思考。
Brian好像也因为两人相似的速度注意到了他。年轻的Brian对年轻的Howie露出了微笑：“我总是无法对你提起兴趣，不过今天大概要改观了。真巧啊。”
没有嘲笑的意思。可是却激怒了Howie：“那些人该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那些人？”Brian一愣，随即摆摆手，“我说‘不是’，不会奢望你相信。不过你最好相信我，我从来喜欢用这儿解决问题。”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嘴角微扬。Howie冷冷地“哼”了一声——每一个被他光顾过的人在他的眼中，都是傻冒。何况眼前这个人，既不相貌堂堂，又不气宇轩昂，只是一个很懂得运用眉毛的高度和嘴角的张力的小个子而已，注意，十分年轻的小个子。年轻人总是容易自负吧。
包括Howie。
Howie对一切人和事都不好奇，他只好奇时间为什么那么慢，不能让他快点看到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刻。
“如果你欠了我的钱，好长时间都不还，我大概就会找人动手了。”Brian依然笑眯眯的，“你有吗？”
Howie几乎冲口而出：“当然！”可是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差点没憋死：他是偷了，如果想要证明Brian有动机派人打他，那么他就得亲口对Brian承认自己偷了他，甚至是说得最明白——我欠了你的钱。
Brian不再追问，细细打量他的伤，然后揪着眉头，考究地问道：咦，怎么Lou不管吗？任由你被人欺负，还是说他会帮你采取报复？”
Howie白了他一眼，“笑话，你以为Lou是我老爸吗？这种小事还要他来管？！”
“小事？”Brian发出惊讶的声音，“至少你是距离他很近的手下，这叫小事吗？”
“如果你想要利用这个挑起战争，你找错人了。我只是个跑腿干活的，那些事儿你直接去找Lou谈吧。”
Howie无法忍受Brian目睹自己这副模样，忍不住想要逃跑。
Brian却不依不挠：“啧啧啧~~~这就是地主和老板的区别了。如果让你叫我Boss，管你吃住，保你安全，你干不干？”
“Lou出的价钱，你出得起吗？”
Brian很诚实地摇头：“给不起，他是暴发户，我要到他那境界还需要两年。”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两年而已啊，你就不能等等吗？”
“我等你，钱可不等我。”
“连两年都不肯接受。看来我高估你了，你不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Brian扫兴地叹气，抬起脚步便走了。
Howie一时火气直冲大脑，他不管不顾地冲着Brian大喊：“你懂什么？！”
Brian继续走着，不回头：“我很忙，从没有时间去懂别人。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试图来懂我。”
Howie在雨中，模糊地觉得，这个小个子的脚步很快，下巴很好看地抬着，精神焕发地有些令人羡慕。


正面冲突没禁得起千呼万唤，很快地上演了。能干的人很多，像Brian这么能干的太少了，他年纪那么轻，却满脑子用不完的智谋……用不完的耐心……用不完的人际关系。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时.地利.人和。

对于Howie来说，事情本不该如此复杂。当Lou头两次被Brian派出的虚假客户骗走两块原价昂贵的地皮以后，Lou胖的商运好像全跟着那两块地皮跑到Brian那儿去了。Brian用各种不同方式，将Lou整得够戗了之后，开始了正面的抗衡。
而上一次派人毒打Howie的正是某一个他打算取代的人。经过挑拨之后，Howie已经很少被Lou用到了。正在他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Lou整个社团都受到了Brian的冲击。
Howie或许不知道，这样暂时性的冷藏，让他逃过了很多伤害。
可是他不在乎这些。所以当他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积蓄也不足以给妈妈治病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还是想到了Lou。

Howie这段时间真的很背，所以当他跑进Lou的办公室，看到一屋子的不知所措的落魄人的时候，没有太吃惊。他料到自己此行不会太顺利。
Lou大发脾气，每一个人都被他毫无道理可言的痛骂。包括中途送上门来了的Howie。
“我当初只是叫你警告他，你却偷光了他！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杂种！除了有一双贱手，都是垃圾！垃圾！”

如果这样的情况下，Howie还会开口借钱。那他就真的是一个傻冒了。
他还不是傻冒。可是他现在不得不求助于一个“傻冒”了。

如果让你叫我Boss，管你吃住，保你安全，你干不干？

价钱你出的起吗？

他出得起。他现在一定出得起了！Howie走出Lou的房子之后，立刻重新燃起了希望。

[ 本帖最后由 ilaj 于 2007-7-24 12:47 编辑 ]

ilaj

。
。
。

“是，我欠了你的钱。很多钱。你可以教训我，把我打得半死。”Howie的嗓音在颤抖。他知道这个借款条件太廉价了，他可以承受更高，只是他不知道有多高，也不知道Brian会如何选择。
那是他母亲的命啊。
Brian依旧是那不温不火的神态。他放下手中的报纸，看了看身边的Marty，由于Marty面无表情，他觉得很无趣，只好继续去看Howie。
“打死你也还不了钱。更何况还想问我借？”他笑道。
“我怎样做，你才肯帮我。”
“小伙子，措辞不对~~既然你打算做些什么，那么我的付出就不能说是‘帮’。”
Howie这一次却只能忍受他的调侃。
Brian站了起来，用讨人厌的眼神打量Howie：“你能做什么？”
Howie不语。
“怎么？知道‘偷’字多难说出口了？”
“……”
“你是我见过的，最趾高气扬的小偷。你只是个被人临时雇佣的扒手罢了，你知道你是谁吗？你越高调，死得越快。想要的越多，失去的越多。你说的没错，你只是个跑腿的，你也只——适合跑腿。”
……
“没错。你找对人了。”Brian又坐回了老位子，死死盯住低头不语的Howie，“我确实需要一个人帮我偷一些东西。然后付给他一笔不错的费用作为报酬。”
“我可以。只要是偷得到的。”
“呵呵。如果我真的用这个价买你的一次身手，你是不是还会继续将这门‘手艺’引以为豪？”
突然，一滴泪水打在Howie的手背上。Brian停住。
“对不起……先生……我母亲的身体，不能再等了。
然而Brian却提早地结束了谈话：“你出去吧。我帮不了你。这对我没有好处。”
“我可以给你偷你想要的！你还想怎么样？！”
“Marty，送客。”

第二天早晨，当Brian推开窗户，顺着Marty所指的方向向楼下望去的时候，Howie就以一个很坚决的姿态跪在他们门口。
Marty当时说：“老板，你需要一个神偷。”
Brian关上窗户：“是的。你说的没错。”“可是只需要这么一次。”

往后一个月，Howie都把钱和时间花在了妈妈身上。
给了他这笔钱之后的这段时间，Brian再也没有找过他，一次也没有。如此清净，反而让Howie有机会想了很多。
他确实赚过很多钱，不管偷不偷，那是他亲手赚来的。他用在了家里，把房子装修了，把家具翻新了，把妈妈打扮漂亮了，把食物变得丰盛了……
现在呢？
他曾经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花在妈妈的健康上面？为什么常常干那些危险的事，三更半夜才回家，让妈妈披着漏风的外衣在窗口张望，不敢睡下？为什么坚持要走危险的路，非要不知满足地追求地位，一次一次让妈妈打骂他，直到筋疲力尽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曾经有钱。曾经有机会具备时间。
曾经，他可以停下来，重新考虑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把生活变成单行道。

等他把一个错漏百出，龌龊不堪的自己完全想明白了……妈妈走了。
就在Howie整理房子的那一天，Marty来了一趟。Howie签下了他递过来的雇佣合同书，并且按下手印，口头保证绝对不再偷窃，如果有犯，这份雇佣合同将变成无期限。

“你是个神偷，但是这个概念现在不值钱。只有在我需要用你出手的时候，你才是‘神’的。其余时候，我不会养活一个隐患。我也不会让自己变成一个和你的双手一样被贪婪和自以为是控制的人。”

这就是Brian给他钱的时候，所说的话。无论Brian的意思到底是不允许Howie对自己构成威胁，还是真的想要叫这个和自己一样年纪，一样聪明的男孩子不再做将来让自己后悔的事——Howie接过钱的时候，第一次叫了他一声：Boss。
这样的称呼持续了一年之后。Howie觉得自己大概会在心里这样称呼这个男人一辈子。

Marty看着他利落地完成所有的手续，沉沉地说：“先生今天早上出门前对我说，叫我看着你的眼睛。如果我觉得可怕，那就不要递上这份合约。如果没有，那么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
Howie抬起头：“什么意思？”
“他相信，当你的眼睛真正地睁开来，去看一切你所看到的东西，你就会想明白一切。他说或许你想明白母亲的离去之后，就会改变。”
Howie只是笑笑。突然觉得，自己好年轻。是啊，一切还不是结束，他还那么年轻。
他望向镜子中的自己。是啊，他变了。生活对命运的刻画，总是那么鬼斧神工。
“我现在要走了。你记得准时来工作。”Marty收好资料。
“Marty。”
“嗯？”
“你的钱包还在吗？”Howie扭过头来，一丝调皮的光芒跳跃。
Marty“忽”地变了一个人，他“嗯！”了一声，赶紧低头去检查自己的钱包。却发现一样不缺。
待他睁圆突出的双眼抬头去瞪Howie的时候，看见这个黝黑的美男子驻着下巴，朝他顽皮地微笑：“这就对了。闲着没事要检查看看，正是‘防盗意识不可少’哇~~”

ilaj

。
。
。


当AJ认出醉倒在台子上的是Howie的时候。他着实吓了一跳，把脖子上的那个叫脑袋的东西上下左右地转了个遍以后，又把眼窝中那个叫眼珠的物品四面八方地运转了一遍，才相信：此人真的是Howie。
“Howie？你不是吧？”他戳了戳Howie，Howie动了动。
“嗯~~？”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专家在此啊。
“呵呵……”
“喂，你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Brian不会骂你吗？”
“嗯……”
“你怎么了？跟我说说吧。”
Howie那边沉默了很久。AJ耐心地等着，因为Howie似乎不像是睡着了。
“AJ啊……”
“嗯。”
“有一个，我很喜欢的人……”
“哦……”
“说我是……胆小鬼……”
然后他真的睡过去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词句就像是遗言，让AJ很遗憾没能听到更多，只好使劲地摇着他。这时，一份稿纸出现在AJ的眼前。
他看到纸上用漂亮的字体写着一首歌的初稿，名字是……
“Spanish Eyes……？这家伙给自己写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