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ely】- 完 -

天舞·青梅

希望分心的理由不要越来越多丫.....

ilaj

“这话真的是在对我说吗？”

终究还是要结束的。不管你如何清晰地回忆起初始的那一刻，也不管你如何害怕它的到来。《月夜》终究还是结束了。
Kevin不曾想过要有一个多么难忘的告别。结束了。下午四点就结束了。整整一百场就这样重叠成一场记忆，正式与他告别。他一个人卸妆，一个人换洗，一个人收拾东西。
AJ不在。昨天下午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剧院里。他此刻闭着眼睛，靠坐在家中小花园的躺椅上，背对着太阳。从昨天晚上开始，他的脑海里就一直充斥着和Janet在阳台上的那一幕。然后今天早上他醒来，决定不去剧院。他不怕Janet会不见了。他也不想看着Kevin走。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此刻睁开双眼，瞥见Leona在一旁浇花忙碌的身影。她是不想打扰他的吧？沉默也是他们之间的习惯。
是否也一样可怕。

“Janet呢？”Kevin问Cecil。
Cecil一边帮Kevin把化妆盒塞进箱子里，一边说：“有人看见她去了自己的更衣室，可是我去找她的时候，更衣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Kevin叹了口气：“本来以为，至少能在和这个身份道别之前，有她陪着呢。”
“只要你别和‘哥哥’这个身份告别。她会一直陪着你的。”Cecil轻轻地说。回答得很自然，好像对上一句好诗句一样。
Kevin心情好一些了，他吻了吻Cecil的额头：“也许晚些走是天意，让我收获了你。”
“别忘记了AJ~~”
“哦，AJ……”Kevin碧绿的眼珠子收缩了一下，“他也不想来和我道别。我真是失败。”
“别那么说——他——他只是——”
“你也没法为他说出什么理由了。”Kevin苦笑，“他不想道别，仅此而已。我了解AJ。他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人。从不做作，也从不勉强。他不来，至少让我知道他不舍。”
Kevin转过身去，从AJ的桌子上拿起一张乐稿，喃喃道：“他必须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离别。真正的懂得了人生的AJ，才能写出更好的词句来。就当我是在为自己的自私开脱吧。”
Cecil说：“Kev，我不希望你觉得你的离去伤害了谁。世上没有两全的事，对不对？”
“嗯，我知道。你看，AJ和Janet只是躲了起来，而不是跳起来反对。换做我自己，又能否做到这个份上呢？我只会觉得幸福，你们都……那么爱我……”
Kevin哽咽地说完这句话，一瞬间，仿佛将所有的不舍和遗憾都吐露了出来。压抑和伤感都烟消云散了。仿佛他不是在告别一个地方，而是，带着从这个地方所得的满满收获，继续大步往前走。
总也是如此的。当你试图摆脱一段生活的时候，往往不会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它所带给你的那些美好。

“你打算一直这样不说话吗？”Leona的声音。
AJ的嘴角上扬。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面，Leona似乎是在妥协？他转过头去看她：“我一直没有说话吗？”
“从前天半夜回到家开始，一直到现在。”
“只是没什么想说而已……”
Leona努力地克制自己的爆发：“只有当一个人没有任何想法的时候，才会不想说话。”
“你是说，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肯说？”
“不是。你是怕我不爱听。”
“Leona，你不爱听，我也不爱提起。”AJ重新闭上眼睛，“直接切入主题吧，反正你知我知。”
“你想知道Brian是不是经常和我见面？”
“你不会经常和他见面，但是他总能找到机会。”
“Alex，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Leona俯身望着AJ，“你要我因为什么理由去禁止Brian靠近我？”
“Leona，我没有怪你什么……”AJ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生了大病，但是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神采熠熠，“我不是那种性格——可以那么有宽容。我知道Littrell那个人……我不会真的自信到可以对你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无动于衷。”
Leona低头不语。没人可以否认Brian的出色和迷人。
AJ突然话锋一转：“即使你真的不能抗拒，又说明什么呢……说到底你是被动的……”
Leona一愣：“什么？”
“……”
他若有所思。良久，才斟字酌句地说：“我知道，你只是想和他做朋友，希望和这样一个很Nice的人好好相处。这是……人之常情。”
“Alex。”
Leona叹了口气：“这话真的是在对我说吗？”
这次换做AJ低头不语了。
Leona有句话几乎冲口而出，可AJ突然张口：“我说的是事实。我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既然当初我那么努力地尝试蛮不讲理也没能阻止你们两个结识，现在我不会那么傻，再故伎重施了。”
Leona在观察AJ，他的微笑很模糊，她近乎看透他的心。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悲伤，却是一番沧桑的感慨。
“Alex……”“别再这么说了，我求求你……好吧，我妥协。我再也不见Brian，可以吗？”
“不不不，我们之间——不是这么——唉！Leona，你可以和任何人做朋友，永远不要强迫自己改变什么。而我，而我——见鬼，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了——总之，Leona，我不要你勉强，事实上我最近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我吃醋……Leona，我不要你为我勉强什么。”
他最终这样总结。
“为了你，怎么会是……勉强呢？”Leona怔怔地望着他。她从没见过这么沮丧的AJ。
“不——你不了解——你不觉得勉强，但是我觉得。”
AJ此刻正在想Janet。在付出她的爱的时候，Janet是一个毫无负担的人，不会患得患失，更不会对自己的想法产生犹豫。在这一点上，Janet和Leona真像啊……
“我知道……”Leona的表情像是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东西，“如果真的到了要强迫自己不去见Brian的地步，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AJ点头：“你能这么说，对我来说就够了。”
Leona突然笑了：“你只是要个句子，就觉得够了。”
AJ看着Leona的笑容，怔住：“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是不是？”
“是的。而你总是在为我着想的……”Leona伸手，轻抚AJ的卷发，眼里却并不尽是怜惜的神色，“尤其是现在。有的时候，人需要勉强自己。可是你却发现，勉强其实没有用……”
AJ的心忽地沉了一沉。不尽是往日的怜惜，那丝了然的无奈如此渺小，却偏偏那么明显。Leona终究还是知道Janet的特殊存在的。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
他闭上眼睛，做一个不做声色的深呼吸。是的，当AJ要求自己无视Janet的时候，他可以用同样的要求去对待Leona。
所以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再没资格去要求Leona为了他勉强什么了。
然而AJ不能勉强自己无视，不代表Leona不可以。只是AJ确实如他自己所说，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
他始终还是觉得亏欠了Leona的。有的时候欠的多了，就怕再欠了。

然而。
你只是要个句子，就觉得够了。

然而知道彼此依然透明。知道对方都在做着尝试和努力。目前来说——足够了。

AJ突然感觉到Leona的手指，轻轻掠过他的睫毛。他睁开眼睛，听到Leona说：“不要再试图闭上眼睛，除非你能一直这样沉默。这样，你只会不断地错过……”
“Leona……”

一个严肃的开场。一场唏嘘的坦白。他们都以为会争执，但是却只是交换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成长和改变。

AJ轻轻握住Leona的手，一股强烈的安全感灌注全身。他很想一直就这样，在Leona身边坐着。尽情地宣泄来来走走的人生带给他的悲伤。
Leona注意到照射在肩膀上的光束，想起今天的特殊：“如果可以，我想你会乐意去剧院送送Kevin。虽然他还会出现在那里，但是这么意义重大的告别，你真的不想在场吗？”
AJ笑道：“原来你的意思，不止是叫我对你睁开双眼。还要面对所有人，再也不会闭上眼睛。”
Leona不再罗嗦，站起身来，在下午的阳光中笑得迷人：“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ilaj

。
。
。

Kevin颇有气势地——一个人走出了他用了十二年的化妆室。Cecil瘦小的身影就在他前面不远，她正要赶去给他叫车。
Kevin走的时候，再三回头。除了发现身后的建筑一点一点地变得远了，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他知道建筑中探出了好多人的脑袋，看着他走。他要走了，只是这样一个消息，一个说法。没有通知，没有公布。Kevin只是要休息了，就像Janet任性地跑去旅行。然而她耐不住寂寞和默默无闻，一定会窜回来的。Kevin，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家看着他的背影。依旧帅气，挺拔。他每一次的回头，更像是对那些目送他的人的示意和感激，而不像是留恋。
Kevin平日里的朋友们都不见了。
真奇怪啊。大家再次议论纷纷。
《月夜》第一天上演的时候，Kevin哭了，Janet早早地回家了。Cecil也在大半夜跑出了剧院。
《月夜》上演的最后一天，AJ没有来，连Janet也躲了起来。那个很帅的警官，还有那个传说中的Littrell先生——他们据说都是Kevin死忠的支持者。他们都没有来。

一辆漂亮的小汽车缓缓开到剧院大门口。停住。Hilda Poylee漂亮的腿从打开的车门中出现，一抹跳耀的色彩一般。
“Littrell先生嘱咐我，一定要把Kevin你所有的行礼好好地搬回家去，一点也不能让你累着了。”
贵气的女人艳丽地笑着，人们却觉得她的嘴角上划的弧度十分动人。
Kevin不客气：“哦，那你等等，我还有不少打算明后天再来搬的东西，现在去拿下来吧。”
Hilda黑线了一下，立刻招呼带来的司机和一个手下：“那就让他们去拿吧。”
Kevin将手提箱放进车子前座，转过身来和Hilda拥抱了一下，大笑：“总算来了一个有良心的了。是不是？”
“你就不奇怪Brian为什么没有来吗？”
“他不来，自然是因为他很忙。这个我不计较。”
“哦，那你是在计较什么呢——？”Hilda环顾周围，只看到Cecil从马路对面跑过来。“某些一点也不忙，却没有出现的人？”
“呵，我说走就走。有什么资格跟他们计较？”
“然而他们都是大人了，应该能明白：即使你演完了这一幕，可你在大家的生命中是永远不谢幕的啊。”
Kevin眨眨眼睛：“好漂亮的句子，我要到Brian那里去点名表扬你。”
Hilda一听，居然当真：“这样的话，不如顺便提到一下涨薪水的事宜……”
“……”

“吓我一跳呢，突然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冲进你的房间，要把东西搬走。”
Kevin一愣，转身看到Janet站在他身后。他开心极了：“你到底是出现了？”
“要不然呢？”Janet扮个鬼脸，“我去地下室找你十几年前拿到的第一本剧本。找了好久呢。”
“啊，你不找出来，我都忘了。”
Janet瞧瞧Kevin：“怎么？是不是以为我不来了？”
见Kevin只是笑着，不说话，Janet转而去问Hilda：“他是不是说我，‘一点也不忙，但还是不肯来’？”
Hilda心虚，摇头道：“哪有，哪有。没人比Kevin更了解你了，他怎么会乱猜~~”
“我倒想说AJ了。”Kevin一下子腰板子就直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拜访他。哼。”
Hilda叹气，指指不远处：“看来这车多余了，直接叫个人过来，加上Janet和AJ那对人，完全可以人工搬回去啊。”
Kevin冲着AJ大叫：“非得要这个时候才能看到你嘛？如果不是Hilda来了，我早就走到家门口了。”
AJ说：“那今晚就去你家拜访你啊。”
Kevin兴致高了起来，左顾右盼：“也许再等等，Nick就会来了？Hilda你应该把Howie带来嘛。”
Hilda开笑的嘴角似乎顿了那么一下，随后她摆摆手：“我看Nick不会来了。等箱子搬下来了，大家就各自回家吧，有空还能聚呢。”
Leona调皮地笑起来：“那今晚集体去Nick家拜访他去。”
“哈哈……”
这个时候Janet静静地站在Kevin身后，让Kevin宽厚的肩膀遮住自己大半个脸。

Nick、Brian和Howie不能来始终让Kevin觉得遗憾。但是他显然已经知足了。Hilda的司机将Kevin和他的所有家当载回了家。Hilda赶回去工作，Janet和Cecil一道去逛街，AJ和Leona则慢慢走回家。
当Leona对新的盆栽产生兴趣的时候，AJ抽身去了趟Fox的烟店
他刚到店门口就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盯着那个瘦小的背影好一阵打量。AJ抬头打量Fox的大招牌，摇头：男人的共同点……？
那自然是Brian。AJ下定决心，这次他怎么使花招也不会让这家伙有机会再了解自己更多了。
“Fox。”AJ上前，佯装没有认出Brian。
然后他做好准备身边这个金发男子徐徐转过头来，然后认出他。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相信‘偶遇’。”Brian脸上写着惊讶，嘴上却是好一番调侃。
AJ冷笑，点头：“Leona在遇到你之前，也不相信这东西。”
Brian心底怔了怔，随后一股兴致上来，一挑眉头：“哦？那她现在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确实厉害，每一次都能绕过所有人接近Leona。但是我不是白痴，也不会坐着看你卖弄你的把戏。”
Brian却无心斗争：“呵，我现在很忙。没功夫卖弄什么把戏。”
这样一来，AJ反倒无话可说：“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去剧院，送Kevin回家呢。”
“人那么多，我不爱凑这种临别的热闹。”Brian挥挥手，点上一支烟。
见AJ不说话。Brian顿了一顿，貌似无意地问：“Nick去了没有？”
“没去。”AJ不想多说。
“哦，呵。”
AJ将买到的烟收入衣袋中，面无表情：“也许我们两个之间真的存在偶然。”
“嘻，你倒是相信了哦？”
AJ脸色忽地变了：“如果只有一两次，那就算了。要是三番五次的话，我会把这种偶然视为戏弄。”
Brian依旧恬不知耻：“只要明白我绝非恶意就可以了啊~~”
“我警告你，我和Leona都很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
“哦，那我等着为你们的婚姻送上祝福。”


AJ消失在街头。Brian悠然自得地把玩着手里的烟，脸上挂着笑容。Hilda从Fox烟店的仓库走出来，手里拿着这里的最新产品。
Hilda疑惑：“你老是这么明显地威胁他，你不怕他回头就把和Leona的事办了，真让Leona成为Mrs  Mclean吗？”
Brian侧身，看了看AJ离开的方向，又看看Hilda，说：“他不敢。”
“什么？”   
“他不敢娶Leona。要娶他早就娶了。”
“什么——意思？”
“Hilda，你这么聪明，又和Leona那么要好，为什么不自己好好想想呢？”


AJ走到转角，撞上了一个报童。他不经意地瞥到报童手中的报纸上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字眼。
“Hey，小家伙，别走。”他还想多看两眼。但是小报童把报纸往身后一藏，AJ只好买下了那份报纸。

“新市官下令全盘检查Backstreet连锁店面的营业项目……”

AJ将报纸揉成一团，丢进路边的弄堂。Hilda勉强的笑容：Nick恐怕不会来了。Brian莫测的神情：我很忙。那种他们这行独有的疲惫神情。

Leona站在盆栽店门口向他招手。AJ消化了一下这个令他不怎么舒服的消息，向Leona走去。

lucy_brian

LZ~~我真的很佩服你啊，有那么大的耐心写这么多。。。以前我看到这么长的文章，心想肯定没耐心看。。所以。。。就没看。。。呵呵。。别打我哦~~~~我也是最近闲着，就看了一下。。不看不要紧，看了后，我就。。。没办法，LZ的文笔太好了，我现在都被故事里的人物牵引着，也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物。。。虽然现在我只看到了第二章的32次更新，但我会坚持看完的~~~
PS第二章从开始到中间那部分写得太精彩了，看得我都忘了吃饭了。。。 [s:10] 8点才开始吃饭，平常6点钟就吃完了。。。我整整看了一个下午。。。具体应该是从2点到8点。。。别说我看得慢，我都是很仔细地看。。。慢慢品位着。。。呵呵~~~真是要感谢LZ~~~辛苦拉~~ [s:22]

没想到让我坐到了沙发啊~~~呵呵~~~[s:22]

ilaj

引用第1183楼lucy_brian于2007-08-19 01:03发表的  :
LZ~~我真的很佩服你啊，有那么大的耐心写这么多。。。以前我看到这么长的文章，心想肯定没耐心看。。所以。。。就没看。。。呵呵。。别打我哦~~~~我也是最近闲着，就看了一下。。不看不要紧，看了后，我就。。。没办法，LZ的文笔太好了，我现在都被故事里的人物牵引着，也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物。。。虽然现在我只看到了第二章的32次更新，但我会坚持看完的~~~
PS第二章从开始到中间那部分写得太精彩了，看得我都忘了吃饭了。。。 [s:10] 8点才开始吃饭，平常6点钟就吃完了。。。我整整看了一个下午。。。具体应该是从2点到8点。。。别说我看得慢，我都是很仔细地看。。。慢慢品位着。。。呵呵~~~真是要感谢LZ~~~辛苦拉~~ [s:22]

没想到让我坐到了沙发啊~~~呵呵~~~[s:22]

谢谢~第二部是颠峰时期，写来得心应手，有好几篇在我眼里都是精品，可能是因为人物特别矛盾和复杂的时候，写起来很痛快。
最近我状态差透了，写的什么东西大家凑合着看吧

lucy_brian

确实啊，第二章的确让人看得很爽~~~呵呵~~~ [s:22] 所以，后面几篇相比之下就有点逊色了。。。（LZ不要介意啊~~~）希望LZ快点调整好状态，我今天终于全吃下了。。。只不过还有点没消化好 。但还是很期待LZ的下一次更新，呵~~~

ilaj

我怎么会介意~~~？哪里会有通篇经典的故事啊~~~~[s:20]

cici121114

引用第1185楼lucy_brian于2007-08-19 13:23发表的  :
确实啊，第二章的确让人看得很爽~~~呵呵~~~ [s:22] 所以，后面几篇相比之下就有点逊色了。。。（LZ不要介意啊~~~）希望LZ快点调整好状态，我今天终于全吃下了。。。只不过还有点没消化好 。但还是很期待LZ的下一次更新，呵~~~

算我自作多情说一句:你自己写一篇东东试试瞧,既要斟词酌句,又要使剧情前后连贯,很不容易的[s:20]你就理解一下写文的同志,OK?
不说了,看文去了,嘿嘿[s:49]

ilaj

引用第1187楼cici121114于2007-08-19 17:20发表的 :

算我自作多情说一句:你自己写一篇东东试试瞧,既要斟词酌句,又要使剧情前后连贯,很不容易的[s:20] 你就理解一下写文的同志,OK?
不说了,看文去了,嘿嘿

[s:19] 还好啦，她肯定是理解的。文章好坏自己当然最明白，精彩段落之所以精彩，不正是因为有较逊色的段落与之比较嘛~~
真正辛苦的……那就是坚持更新了[s:25] 每次更完都想起一首歌——《解脱》……

cici121114

呵呵，我还不知道这首歌呢，待会儿去找一下，反正我每次更新完了都特想开party庆祝一下，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没得说 [s:19]
我很喜欢AJ和Leona的那一段 [s:26] ，很温暖的感觉。
PS：lucy_brian,我那样说你千万别生气啊!对不起哦!!
ilaj,你的签名很漂亮,不过——她是谁啊？ [s: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