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子弹】 - 完 -

swsrd

Hmmmmm。。。JC到底要给AJ看什么，很期待啊。。。

gulucat

到了这节骨眼，貌似除了无限盼着JC那神秘证据没的咋了~~我等。。

ilaj

Chapter 8


JC带着AJ走了很远的路。他说他必须藏着，不然随时就会没有了。AJ听到他时不时地冒两句无关紧要的句子，像是安抚AJ的情绪。AJ听不进去，他满脑子转的东西就是Brian，Nick，Rita，Nick，Brian。

当JC拉开厚重的仓库门的时候，AJ已经猜到了会是什么东西。接近真相了，或者说真相就在眼前了，麻木太久的他终于动容了。

一辆Spyker。早就不是华贵骄傲的模样。但那是Spyker，没错。四分五裂，惨不忍睹，只有在企图夺人性命的时候，才会这样去撞击。

“我偷偷留下来的。”JC平静地说。
AJ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朋友，好像今天又重新认识了他。
“我偷偷留下的。”JC重复了一遍，像是不知要如何说下去，他一脚踢开地上的车玻璃，感慨地望着这辆报废的车，“你出事以后——可能那个时侯你还在抢救吧，我托人去警察那里探些口风，结果却说……只有你这个倒霉的家伙出了事，没有肇事者，没有目击者，就连个车祸原因都稀里糊涂。我说这不是草菅人命么……就算你大半夜喝多了也不会那么高难度的穿高速公路冲大桥上去跳水啊。我当时很急，就认准你给人害了，赶紧想到要去追着处理车子的那条线。结果真的让我找到了，有两辆车同一时间被送走了。我本想两辆都偷来，但是怕太惹眼被人发现，只好把你的那辆留了下来。”“后来查了半天查不出头绪……”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AJ打断他。
“你昏迷的期间，我才没想到Edward的身份问题，没准是处理点你们家那点黑的白的事……除了Edward，这城市里谁能抗衡警察的调查力……我猜他不吭声，事态大概也严重，我一个外人东查西查没准把他惹火了。”
“我是说车子，为什么不早给我看？！”AJ声音突然提高了。你明知道我一出院就开始调查。
“AJ……我想，忘记了对你来说大概最好。”
“……”
“我也想知道是谁干的，所以一开始兴冲冲的想帮你。可是越到后面，我的感觉越不好。”就像看电影，到了某个点，观众自能感觉到反转将紧随而至。“哎，你以为我好受么？一边想帮你，一边看你成天疯疯癫癫的找害你的人，结果女朋友不要了，弟弟也莫名其妙地走了，你下一步该不会是要和Edward翻脸吧？这么发展下去我还怎么敢展辆车给你，火上浇油么。”
AJ几乎从来不去关心周围人的感受，于是理亏，也不再瞪着JC。JC说的没错，他不知不觉地把自己孤立了，他刚才在家里就打算和Edward翻脸。“那……现在这又算什么。”
“这对你不公平。大家都想你过普通人的日子，可是你不是那种人。怎么逼你，你也不是。”“反正早晚要疯的，你彻底点一次疯完吧。”
JC的神情，没有看错似乎是悲伤的。AJ不敢看，只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不堪到了一定地步了。

“车子在这儿了。嫌疑人名单列出来，对DNA去吧。”

于是反悔的机会没有了。



Nick刚刚为一所新的三层宅子付下了定金。算了算往后几年的日子，他意识到为了这个房子他彻底从置办名牌如耍弄路边摊上玩具的大少爷变成了普通人，好在出身令他仍然是富裕的，养个太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想到这里他莫名的高兴，为自己的普通而高兴。
他没有告诉Rita房子已经搞定了，还写了她的名字。自从与Rita开始交往，Nick总也免不了小心翼翼，毕竟他在距离之外爱了这个女人几年了，只是说一声，她就真的成了自己的。
他竟然觉得庆幸。庆幸的是AJ放开了Rita。不然Rita永远不会选择他的肩膀。他负罪地感谢这一切的源头——车祸。即使那几乎夺走了AJ的生命，但，他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他只是丢失了一些不好的画面，这不影响他以后的人生，他仍然是AJ，仍然在爱，在恨，眼睛总是炯炯有神的AJ。
不要再想AJ，再想关于家里的一切。如今Nick在任何时候的任何想法在他看来都是不该的，但是只要看到Rita，他就完全说服了自己。只有Rita了吧，他默默地远离了给了他一切的那个家庭，为了就是牵起她的手，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他抛开一切吧。

Rita午觉刚刚醒来，发现Nick还没有回来，便发了一条短信问Nick在做什么。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一直这样往来，好像初恋的孩子一样在三言两语的短信里寻找快乐。
Nick从不提起AJ，却也不会让Rita觉得他是在刻意回避。这还是不是他最让Rita觉得感动的地方，当他笑着说起自己五年来如何辛苦的单恋着Rita的时候，Rita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Nick，一点也不。“每次你们要分手，我这边也马上断了，想着要马上对你坦白，可是很快你们又好了。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了。”
他不善言辞，一句话就想把所有的感受说完，然后就看着地板傻傻地笑，为自己的幼稚和彷徨感到不好意思。什么时候，那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年眼角也有了印纹，说话也没了不谙世事的小孩调调。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会羞涩，送个供你哭泣的肩膀也小心翼翼，怕你不肯要。Rita想自己是看到了新的生活，AJ冷漠地令人窒息，魅惑地近乎畸态的吻以外的世界。

Nick的消息迟迟没有回，Rita拿着手机拉开阳台的窗帘，向下一看，正看到楼下Nick的车缓缓驶来，她刚要放下窗帘，一眼瞥见后面跟着的轿车，同样的缓慢，同样的熟悉。她浑身一颤。
曾经在那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晚上，Nick从这个房间离开，Rita拉开窗帘目送他坐上车子。车子缓缓启动，开离，一辆黑色的车也随之启动，尾随。那是一只隐藏在树叶中的变色龙，悄悄露出眼睛，寻到了猎物，它开始动了。Rita认出了AJ的车子，静静地尾随一无所知的Nick离开她的房子。Rita就像现在这样，难以名状的恐惧掐住了她的喉咙，那种恐惧是个预感，那种恐惧名叫失去。

手指好不容易顺利按下了拨打键，也不知道接通以后要对Nick说什么。许久Nick接听了。Rita见他一直没有上楼，便知道出了问题。
“Rita。”
“Nick……你怎么还不回来？”
Nick以为Rita是问他何时回家，“哦，我和工作室的人约好了去帮人买画，很快就好了……”

“怎么？”AJ脸上的笑意陌生而不真实，“我还想叫Rita一起吃顿饭呢。”
Nick的手臂僵硬的放下，把手机轻轻塞回了裤袋中。像是在藏一个他要保护的人，“AJ……你怎么来了……”
“从你在马路上把我捡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想如果我不主动过来看望，你是打算一辈子不出现了吧。”“啧，忘了买水果。”
Nick尽量维持着神经正常的运作，看着AJ神经质地拍着脑袋，责怪自己忘记了带礼物就上门来。他此刻真的怕了，AJ说对了，如果AJ不来，他不会回家。他只会一天一天的对自己说，明天回去一次吧，明天回去一次吧。今天他还有Rita。
“干嘛这么看着我？”AJ停了动作，猛地抬头看着望住自己的Nick，他的弟弟一动不动，好像被人灌进了雕塑中。他的突然到访竟让Nick如此惊讶和不悦么？意料之中，心中又不免悲凉，“Nick，Rita很好是么？比家里每个看你大的人都好是么？”
“Nick。”
AJ叫Nick说些什么。

Nick点点头，“Rita在家，一起吃饭……也好。其实，结婚的时候想告诉你们的……”
AJ笑了笑：“结婚？很突然。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啊。”
这话让Nick很尴尬，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上去吧。”
转身，却被AJ一把拉住：“Nick，我不吃饭了。你等等。”
Nick回头：“怎么了？”
“我想问你几句话。”
Nick不敢说“你问吧”。
而AJ并没有等他点头的意思。

“你喜欢了Rita很久了是不是？我以前也知道的？”
Nick傻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你有时候会恨我吧？我现在是怎么对Rita的，以前也是这样的？”
Nick手足无措：“AJ，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AJ苦笑，一转身看到Nick的车，说，“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想给你找个理由，开车撞我的理由。”

！

Nick看到AJ眼里有恨。不知为何，刚才压得他喘不上气的紧迫感骤然消失。AJ来的如此突然。带着仇恨。倒塌的谎言颓败地如此突然。他不必再担心，再躲藏，再撒谎。再做一切他不擅长也不愿意做的事。
“我找到了你的车。Edward好像忘记把它运去修了。不过也好，我的那辆已经成了渣子，都不知道再造到哪里去了。呵。你要去看看那辆车吗？”
AJ只看到一个面如死灰的Nick。他不善言辞，AJ一直知道。于是AJ一个字一个字不做停歇，不给Nick喘息的机会。看着他无措又无辜的脸，AJ突然很想掐住Nick，问他，你无辜什么？你痛苦什么？是谁让我我那么可怜，生不如死地等待着康复。你又何必在手术室把我叫醒，让我看着你如何在我眼前做戏！
可他又想起刚才Nick说，他打算结婚。于是AJ，你打算再次毁掉Rita？
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Nick！”
AJ叫Nick说些什么。
说什么都行。

可是Nick再次让AJ失望了。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把AJ最后一点怜悯和不忍也摧毁了。
“AJ……你别这样，别怪Edward……都是我。”
AJ顿时失去了理智，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Nick的眼泪在他的头用力撞到了墙上之后噶然止住了，他没有吱声，嘴角立刻肿了起来。
哭？你哭给我看吗？哭给谁看！
“别这样？你教我该怎样？！！”AJ冷冷地问。他从没像此刻厌恶过任何一个人。一个人把他一脚踢进地狱，在他爬回来之后只字不提，然后现在在他面前无辜地低着头，无畏地说着你别怪Edward，要怪怪我吧。而这一切都变得恶心因为这个人是Nick。
Nick无力地倒在墙角，不想自己说的话听起来像狡辩。“AJ，我没想害你……是太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想害你……”
“什么太急了？”
“……”
AJ也失去了审问的逻辑，“急着让我去地狱？！”
Nick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却自我惩罚似的一口吞下。嘴里只是重复着“开得太快了，太快了……”
AJ孤注一掷。“不要告诉我是因为Rita……”他从来都知道，Rita的弱点是他。而Rita，是否是Nick的弱点。

听到Rita的名字，Nick绝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不可收拾的现实：“不关Rita的事，她什么也不知道……是我……AJ，我没让Rita知道……没让她知道我多喜欢她……我一直妒忌你，你有Rita，可是总是让她哭，三言两语的又把她哄回去……每次你们分手，再复合，我都觉得，被耍的人是我……”
AJ不敢置信的听着Nick坦白的一切。他在Nick说出那句“都是我的错”之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Nick只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像是在阻止泪水，像是无法面对。
“Nick，我们是……”AJ说到这里，竟发不出声音了。他有很多说辞，只要说到他的家庭，他为之骄傲的流淌着的血液，他有说不完的话。我们是兄弟，是一同绕着Edward的椅子追跑长大的。你不必为我挡下直面而来的险恶，但起码我们是永远不必面临对方的背叛的……我的要求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你在骗我吗？还是你糊涂了……”
没有抽打。事实上这之前，AJ从未动手打过Nick。AJ抱住了无法站稳的Nick，厚实的却又无力的一抱。恨铁不成钢地捶打着Nick的背。他已经长大，个头远远超过了自己。却错得这么不可原谅，错得这么让人心痛。
“你，怎么做得出来……”

我，怎么做得出来？
AJ走后，Nick失去了依靠，颓然地倒坐下来。被这最后的责问，当头棒喝。他悔恨的已经不是车祸如何发生。而是，他从没这样问过自己。
Nick Carter。你竟然做得到如此。



AJ记得有一年夏天，年幼的Nick跟着他的父母去国外度假，打电话回来跟家里的人挨个通话，轮到AJ的时候，他一听到了AJ的声音突然大哭起来，说想回去了。AJ也想哭，但是他还是装酷。拽拽说，那你就回来呗，我把我的模型车都摆你屋子里了。
AJ没有打开DNA检验报告的邮件。鼠标在邮件标题处徘徊了很久很久。比他决定把Nick的毛发送去检验犹豫的时间还要长。最后他还是没有看那封邮件。他直接去找了Nick。他曾经尝试一切办法让自己不要怀疑Nick，但是现在世界上没有人比Nick更有嫌疑。他想，看了邮件，也许他就没有力气走出家门了。于是他做了一个选择。


Nick养过一条雪白的宠物狗。这是女孩子才养的狗，于是Rita总是问Nick借着抱。有一天AJ向Nick开口想买这只狗。Nick犹豫了一秒钟以后，送给了AJ。尽管那时候他认为那是他唯一可以和Rita亲近的理由。
AJ在回去的路上因为大意，狗跑丢了。他在电话里一个劲道歉，答应了要赔一只。Nick傻了半晌只说了句你太粗心了，不要买给我，算了。挂了电话以后Nick哭了。Edward问他怎么了。他说AJ弄丢了他的狗。
他想同时爱Rita和AJ。可事实上这，很难。
Rita问Nick，为什么？你说过这不是你做的。你说AJ的车是自己翻下去的……
他只有一句话。是我撞的，是意外。他着魔了一样不断地重复着。直到Rita离去。


AJ把车停靠在海边。人呈大字型陷在沙滩中。紧紧闭着眼睛，等着一个其大无比的海浪能够把他卷走。这样，他就又死了一次，死得很彻底。Nick跟Rita结婚了，Edward不必为了护着一个瞒着一个而烦恼，他不再被仇恨驱使，和痛苦说永不再见。躺在病床上的无数个夜晚，他都相信，他不会再有更痛的时候了。可惜不是的。
电话躺在跑车座位上，不屈不挠地响着，闹着。半个多小时了，AJ不得不回到现实中——这个电话，看来是必须要接的。
“说话。”他的一切正常机能在费力地恢复。
“让他跑了。”
“……”
“赶过去的时候，Brian Littrell已经跑了。家里什么东西也没带走。认识他的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抱歉，AJ。接到你抓他的指示我们已经尽快过去了……”

AJ的眼睛猛地睁开。

是的。大浪还不能卷走一切。

还有一个Brian Littrell。

ilaj

今天下午看到一个半年才更一次文的人一个月之内更了两次，于是我也码了一章。不然真不知道这篇啥时候结束。。这个不结束，就意味着下一篇没盼头 T T

这里把胖子写的真没良心，啧 [s:21]

Eternal

每次你们要分手，我这边也马上断了，想着要马上对你坦白，可是很快你们又好了。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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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傻的胖子，傻的可爱 [s:29]
是我我也会郁闷的.........就是那种我喜欢的要死要活的人，你TM一点不珍惜 [s:31]

PS,感谢楼主给俄们这些垂死的读者施舍的“一口”氧气T T
谜底才揭了冰山一角 [s:257]

ilaj

PS,感谢楼主给俄们这些垂死的读者施舍的“一口”氧气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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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作孽，PB这周又停播。。。= =？

stone

差点忘记要追这个案子了 [s:21]

swsrd

字号变大了呢~~看起来舒服。。
Nick结果来还是很少女嘛，其实可以继续、更加暗黑下去= =

ilaj

ILAJ RULE 1: NICK IS WHITE.
ILAJ RULE 2: HE CAN CHOOSE ANOTHER CLORE. AND IT CAN ONLY BE GREY||||||||


黑暗的胖子我写不来啊T T.... 是除温柔善良的BH之外我的又一个雷点  

缪绰

真佩服版大。《子弹》和life of nick风格完全不同的说，还能都写的那么好 [s:153]  [s:172]  [s:172] 无限崇拜，献上玫瑰一支 [s: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