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子弹】 - 完 -

ilaj

那个啊，胖子太有思想（偏激）深度也就算了，丫的还那么自恋|| 说到底是作者自恋吧……
况且在我这里通常是没有重要的事交给胖子的（尤其架空文），他的戏路宽窄无所谓，那当然忠于我眼中的胖子了 = =

snoopi

哦哈哈哈~~~
MS我们写文也很少分派NICK什么复杂的任务，甚至干脆让他当弱智。
这就好像RAID，不会打的同学，不如上来就死了吧，免得活着祸害别人……

gulucat

唔~~我原来还想说，Nick这回总算血性男儿了些还敢杀他哥，原来最终还是被椰子设计的，哈哈

缪绰

偶的神啊~~~~红颜祸水啊！！！！！！！

ilaj

Chapter 12


Nick觉得自己像一只扯线木偶一样，被动却不懂得不甘心。前一天晚上眼睁睁看着Brian走远，AJ的电话始终打不通。第二天AJ终于回复了他的电话。
“什么事一直call的那么急？”
Nick一愣，AJ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地近乎病态：“AJ，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做完治疗回来……”
“治疗？什么治疗？你旧伤又复发了？”
“先说你吧，你call我那么多次，到底什么事？”
Nick决定见到了AJ，确定他的状态，再提“Brian”这个名字，“我过去你那边，你在哪儿？”
AJ沉默了一下，说：“医院……你别开车来了，我有车。”

“刺激治疗？”Nick放慢了车速，看着后排车座瘫坐着的AJ，“危险吗？”
“你说呢？”AJ似乎连头痛想揉一揉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看癌症患者做化疗也不过是这样。”
“你为什么——你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好了！”
“有些东西，你的位置未必看得清楚。多个角度，好办事。”“别瞪我了，专心看路。”

为了消除或减低伤后造成的记忆损坏，AJ正在接受的全仪器刺激治疗会给脑部和心脏带来很大的负担，每次治疗之后都要睡足六个小时，补充体力。虽然每天思考问题的时间少了六个小时，但AJ还是决定一周一次，对他的记忆进行残暴的重生。
只在床上躺了两个半小时，AJ就起来了。看见Nick一动不动地坐在窗户前望着天。“是不是，知道了Littrell的消息。”
“AJ？”Nick回神，AJ的脸仍然惨白，“你要睡足六小时，这样对身体不好。”
“都已经这样了，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区别。”
“……”

Nick就把Brian对他说的话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AJ。他难得如此的平静，AJ观察着Nick：“他摆明了叫你做牺牲品。两面不是人，他兵不血刃。”
“够了，AJ，别再说了。这个选择我做不起，我不敢做。”看了看书桌上Rita的照片，痛苦不堪地扭开头，“和我在一起的人都倒霉吧，我是这么个窝囊废。事到如今，站出来说句话的勇气也没有。”
AJ说：“你还在想怎样保住Rita，只不过你不敢。”
“……”
“兄弟，你就是太死脑筋了。为什么不换个角度看问题？”
“什么？”
AJ看了Nick一眼，故意似的笑了起来，“杀掉Brian Littrell。向Edward证明一切都结束了。你看呢？”
这就是AJ的想法，不难猜到他早就开始计划了。而Nick还是当场呆住了。

这场说不清始作俑者的迷局里，已经看不清输赢。这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鲜血做了开场，收场，必定也需要鲜血。

就像痛恨至极的拔出枪，却还是射不出那一颗子弹。即使Brian已经给了Nick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交代——“杀人对谁也没有好处。证明Rita还可以有很多办法……”
“听着。”AJ不耐烦地打断，抓住Nick的肩膀，恨恨地说，“那个吸血鬼只要活着，他就不会放过我们家。就算他只是替人办事的棋子——这么些年，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Nick不想反驳，他只是无法相信AJ会把Brian比喻成一只束手待毙的动物，“我觉得他不止是警察卧底那么简单，他做事没有章法，没有常理，甚至根本没有道理！他好像恨我们，恨你！AJ，如果他是个疯子呢？如果你把自己搭进去呢？！”
就算Nick承认，两年朋友做下来他其实一点也不了解Brian真实的面目。但光看他怎样在向来精明过人的AJ眼皮底下导演这一出出大戏——Nick没说出来的话是，AJ斗不过Brian。论狠，论恨，论疯。论一切AJ曾经让对手闻风丧胆的特质。

“事到如今的每一步，都是他在摆布在计划。你难道想要我像你一样被动？只会坐在家里看天？谁拿线缠着你玩你，就把他的手砍下来，把线头抢过来！”

Nick摇着头，他的承受力已经经不起一丝一毫进一步的破坏。“但是Brian……不是这么好杀的。”放走了他一次又一次，如今又要怎么把他再找出来？
AJ玩味的微笑说不出的漂亮，说不出的骇人。
“那就让他自取灭亡。”


自上次见面之后，Brian一直没有和Wright再联系。再听到他的声音，实在很亲切。Wright一直说用电波联系比较可靠，可常常因为Brian不予回应，不得不等到Brian打来电话。
“尽量别跟我联络，现在我身份暴露，随时被Edward发现。你是不是想告诉他你是我的联系人？”
Wright哼了一声：“想不联系就不联系，你还当我是联系人吗？有我这么空闲的联系人吗？”
“我就不信你们局里没有事可做了。”
Wright一本正经地说：“你现在太危险了，我必须时刻了解你身在何处。”
Brian开玩笑道：“我现在在做诱饵呢，引出Edward把我杀了，你好抓个现成啊。”
Wright声音一沉：“你以为Edward是谁？杀了你，断了线？他要钓的是大鱼。”
“等他的孙子们跌进深水区的时候，他就不会惦记什么大鱼不大鱼了。”
“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别做出格的事。案子可以不结，你必须给我活着！”
“知道了，知道了，我无所谓，还不是怕你升不了职？”“这次Nick不管用，我还会有别的办法~你不是说，我是个阴谋家吗？Wright，有我在，升职的事别担心。”
“再跟我提升职就翻脸！你现在还在那儿？”指的正是纽约。
“是。回来了。”
似乎有事发生了，Wright那头停顿了一阵，回来说，“如你所愿，我有事做了。别关这个号，我随时联系你。”

但是Brian还是把号码卡折断了扔进了水沟。之后Wright不断的急电也没了方向。
还能有什么破格的事他不会做的？Brian自己也不清楚。一向的，他相信比他出格的事AJ已经做了，他的格永远也不会大过AJ的那个。
其实Brian这样的卧底，早就没有必要联系Wright。他的阴谋实施至今，关键时候都是独挑大梁，而不是让重案组倾巢而出为他的部署做什么。除了出钱，倒是在布鲁克林大桥车祸之后，Wright在第一时间替他完美地处理了他那辆倒霉的车。这么理解的话，纽约重案组倒成了他Brian Littrell的后勤部门。

丢了电话卡之后，Brian易了容，回到他原来住的地方附近。他并没有贴上大胡子做掩饰，只是贴了个不怎么浓密的小胡子。快速染发剂把他的头发变成了不明显的棕红色，脸上黏着改变眼眶形状和鼻线的仿皮，穿着工地司机常穿的藏青色夹克，还逼真地在左手腕上戴上一块陈旧的钢表。这个年轻工人推开“Still Cafe”的玻璃门。和所有赶着吃一份早餐的工薪族看不出不同。
除非那个第六感过盛的AJ迎面走来。Brian无所畏惧。任何专业的眼线也无法认出他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来这儿。一进门，他就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自己坐惯了的角落里的双人座，以免让人看出自己常来。柜台没有人，好在也没有人要结账。

一瞥之间，看到有人坐在自己常坐的座位上。也就是上次AJ与他同座，面谈的那个座位。他心底一惊，再一看，松了口气，只是个老头。
他镇定了一下。手指敲了敲柜台。漂亮的老板娘应声从厨房跑回柜台，看到他，果然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不好意思。点餐吗？”
“啊，嗯……早餐有，套餐吗？”他想假装自己是第一次来。
“当然有。”她笑了，金发衬着唇红齿白，十分晃眼。说着，转身，抬起头看着上方的菜单牌：“今天是星期二，我们提供的是这两个套餐。”

但是他很快发现，老板娘还是认出他了。她亲自把套餐端到了他的桌子上，一边布置着刀叉，一边低声说：“放心，这里没有监听器。”
Brian忍不住笑了，很快又收起：“抱歉。”顿了顿，莫名其妙地补上一句，“让你担心了。”

Leighanna是Wright的前妻。这是一段鲜为人知的婚姻。两人相识在美国以外的国度，维持了五年的还算幸福的婚姻。Leighanna不肯要孩子，与Wright对家庭的设想大相径庭。Wright刚转职到纽约不久，两人就协议离婚了。Leighanna在纽约留下，开了这间咖啡店，Brian第二次见她，也只是无意间地停留在咖啡店门口，突然想来一块提拉米苏。
也是像现在这样。Leighanna认出了Brian。不同的是Brian并没认出她。老板娘像是与他熟识似的朝他点头，Brian在座位上冥思苦想了很久才终于开窍这是他上司的前妻。也许Leighanna知道他是Wright的卧底，所以才记住了这个与他擦肩而过那么一次的陌生人并对他点头，也因此，她只是点头而已，没有主动打招呼而显得唐突。直到两人互相熟悉起来，他们之间也从未谈及Wright。好像他们是在个没有Wright的圈子里相识的。

Brian相信，Leighanna什么都知道。包括他仰慕她，信任她，一次一次来这里喝那不怎么地道的素咖啡其实是想来和她聊天。

“我也是谨慎起见。吓到你了吧，不好意思……”他说着，同时配合地摆出顾客的姿态，指点着桌上的早餐盘。
Leighanna淡淡地微笑：“谨慎好啊……”说着，她在Brian对面坐了下来，“那就演得像一点吧，好像很老的朋友。”
Brian只是回来看一看，没奢望还有机会再和Leighanna聊天。离他的目的近了，他却看不到以后了。

“还在学校讲课吗？”她的声音很轻细，有点沙沙的。
Brian冲她摇摇头，笑这问题问得真恶毒：“已经出去工作挺久了。”
“怎么才告诉我？我以为你会一直读研的。”说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倒进咖啡杯中，发出好听的声音。
Brian低着头，看着咖啡的流动，说：“也许以后会回学校的呢。”
“工作了就很难回学校了。我可是个活例子。”她遗憾地撇了撇嘴角。“现在经过以前的大学，看到路上的秋千还是想坐上去。就算是自己的咖啡厅，一回来看到还是觉得冰冷。不过——我已经报名参加了会计研究生的预备班。”
Brian小小的惊讶，而后又想，Leighanna也才三十多岁，也许班里有好多四五十岁的。“想坐秋千了，所以又回去了？”
“羡慕你这样的读书人。以后我还打算做老师呢，我喜欢跟人有交流的工作。喂，你说，现在才开始会不会来不及了？”

Brian分明感到眼眶的烫热。他想摇头，又想点头。Leighanna看在眼里，默默地搅动着咖啡，然后移到Brian面前。
他跟Leighanna以往聊的话题，他的学校，他的篮球队，他的论文，一切都是假的，是他阴谋大师的外衣。但这些都在真实的发生，陪伴观众十年夜晚黄金档的情景剧一般，说得出主角的房间在哪儿，厨房在哪儿，虽然那些都不是真的。他把每一件事都说得那么真实，Leighanna也从来当回事的听。也许在这个漂亮女人眼里，他就是那个拿钱帮朋友写论文，不爽了就去篮球场跑步的读书人。真的，不是假的。
Brian相信Leighanna什么都知道。知道他不仅被人追杀，同时也满身想宰人的杀气，随时准备同归于尽并愿意因此吃饱睡足就是死也要带着胜利的笑容看着自己失去所有曾经可能的选择。

只是她无力挽回什么。无法挽回L组和AJ的不期而遇，无法挽回Nick的沉沦，同样无法挽回走出了校园的那个读书人。


Leighanna的咖啡店总是在九点以后关门。她只想赚钱养活自己，不愿做到太晚。
Wright说Brian是个可怜的孩子。Leighanna却总是看到一个顽强的微笑着的男子。今天却真的觉到了Wright口中的可怜。Still Café对于Brian，是自己背离了，却忍不住靠近的鲜艳生活，他一边不愿回头，一边为脚下的路流下眼泪。Leighanna不了解那些男人们正在做着的大事，她只是难得管了回闲事。只希望无论正要做什么可怕的事，Brian都还来得及。

在AJ来到Leighanna的咖啡店守等Brian的那次，Leighanna便认出了他。这个前夫口中，年纪轻轻，却经验老道的军火贩子。AJ可能忘了，却不能阻止那些见证了他17岁就跟随Edward陪伴那个大人物出入媒体眼前的人回想——他如假包换的家族，狠毒，却因为团结而牢不可破。
而Brian生生撕破了他们的牢不可破，似乎只是食指与拇指的一次随意的配合而已。AJ小半个人生中的第一个奇耻大辱，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吸血鬼。

Leighanna一眼认出他后便尽可能快的收起一样的目光。她这才想起他失忆了，那场车祸闹得满城风雨，而Brian就是自那时起行踪飘忽起来。AJ看起来完全是个健全的成年人，精神好得不像话，目光如炬。打个比方，一个近视五百度的人丢了眼镜后，周围人却看到他还在笃定睁大眼睛望来望去。这是想穿了自己就是不要形象的眯缝起眼睛来看到的东西还是一团糊糊，索性睁大些吧。

此刻，尽管四周黑暗得足以吞噬人脆弱的呼吸，Leighanna却那么确定地认出了AJ。他的跳脱出众不是靠那张从侧面看还挺英俊的脸，确实因为他往往出奇地处于静止的状态。这种状态是危险的，你知道他眼中的嗜血欲望，却把不准他是要扑向哪个猎物。或许他根本不打算扑食，看看被他盯住而惊恐无措的对手，他也够笑饱了。

AJ就这样不制造任何一点人类可以捕捉到的声响，蹲坐在Still Café储藏室的栏杆上。好像一个闲来无事俯瞰人间百态的魔鬼，悠闲，而恐怖。

“你在等我？”Leighanna后退一步，却不害怕。
“对。等了好多天——‘他’终于来了。”
他扯开嘴角，笑得比此刻的黑暗还要令人绝望。
她这才真实地战栗起来。


Brian疲惫地赶了很远的路回到他新的住所。某个很有底层人士气质的酒吧地下室，他装模作样地少给了一半的租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十足的穷鬼。
摸出一张手机卡装上，开始懒洋洋地联络Wright。果然，Wright通过除了手写信件以外世界上一切可能的技术在他扔了上一张电话卡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对他进行了疯狂的联络。
Wright说的没错，在Nick爆发出什么惊人之举之前，以Edward的地位来说他是不会轻易下手杀Brian的。谁千里迢迢赶到大海的怀抱中来，是想着要干掉一个虾米呢？


AJ是。

“我叫你不要换号，我叫你不要换号的！”
有的时候，Wright是个在小事上宁可冒险的人。而Brian恰恰是大事无畏无惧，在小事上却做不得一点牺牲。
“什么事？你那里解决不了么？”听得出事态紧急，Brian皱了眉头，直入主题。也算是承认了自己这事做得自负了点。
“证物科失窃了。不对，是抢劫啊！射杀了一人，但不知道资料有没有传出去。你该知道是谁做的！找的就是那次车祸的所有现场证据！”
Brian不屑道，“警署的人办事能力居然不济到了这个地步。难不成Edward想到鉴证科借个火都是随心所欲的了？”
自从他被调查的那一刻开始，Brian打心底排斥整个治安团队。治安有很很多方式，但连治法的人员都无法得到保护，又怎么能指望把“安”交到他们的手里呢？
世上显然没有如此两全的事。通常互相之间，总是一方接受，而另一方是客观上的吃亏的。只是理论哪比得上现实的复杂和深切，Brian且当自己这条命是捡回来的，更加不会浪费时间思考那些看不见形状的东西上。

“同一时间局里的系统被人强行侵入。好在你根本不是局里的人。Brian，AJ开始行动了。”
他开始行动了。貌似强横，莽撞。但显然另有目的。车祸，和Brian的身份——破解过去，只是AJ要做的一部分。“当下”恐怕才是AJ真正应该担心的，他不会笨到继续纠结过去式的事。Brian对这他单方面树立的宿敌似乎有着剧本编剧对角色的“情结”，一种相当自信，近乎自负的了解。AJ这一举动在告诉Brian三件事，一是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二是他只要愿意，整个美国的正义之师就别想过安稳日子。最后一件，就是他让手下在那头做着这些隔靴搔痒的事，他自然不会闲着，恐怕在另一头做着你绝对无法想象的部署。

一直以来，Brian看准了AJ失忆后变本加厉的疑心和不定，加上那个慈悲为怀，显然无所作为的Nick，新的棋局开始以来算是他先于AJ早走了好几步。走得太顺利，如今终于等到AJ出手，他竟然觉得自己被震了那么一下，然后就是克制不住地兴奋。

他一边听着Wright“汇报”情况，一边扭开了收音机。由于租金没有交全，房东搬走了电视。Brian看着他搬走几样家具的时候竟然想笑，他认为小小的却让人无可奈何的酸涩就是生活有趣的地方，他倒是很久没能体会。

“这是一条刚刚送来的加急新闻。位于……的Still Café——”
电台主持人一板一眼念得出奇认真。Brian举着电话的手僵住了。
“Still Café半个小时前发生了杀人事件，据围观者称死者是该店的老板娘……被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
主持人似乎念不下去了。这偏偏是最残忍的可能。总之一条生命已经不在了。
“警方已经排除了为财杀人的可能性……”“上帝保佑她的灵魂。在街道四周出行的车主要小心开车，歹徒可能还在附近。”


二十米外的火光，同伴们的惨叫和胡乱的枪声。三年来用药物才得以抚平的片段，突然变本加厉地聚拢起来。

是他。是他。他不该走，不该走，他应该硬拉着伙伴们改道。为什么那一刻他却对自己的直觉犹豫了？他那该死的犹豫啊！

应该的和不应该的自责涌上心头。却只是转瞬即逝。Brian知道自己来不及花时间专心地悲痛，跳起来在窄小的屋子里收拾起那几件仅有的行李，包括半旧的收音机。

啪嗒。

Brian没有停下，甩掉手背上的泪水，不作一声继续忙碌。


Wright也听到了那个新闻，还没能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只听到手机那边传来闷响似乎是手机被丢在了沙发上。他捂住嘴，克制着受到打击之后大哭一场的冲动，等待着Brian再拿起手机。

“Wright。对不起。”
忙完了，记起了没挂的电话。离开这间屋子之前，Brian只说了这句话。没有停顿，也没有拖拉的尾音。
待Wright听出了头绪，头痛心痛双双袭来，他也无法分辨究竟是为了Leighanna还是Brian。半晌：“不要换，号码。”

Eternal

知道我下次见到椰子要对他说什么么？
——你老婆被上次给你写信的新加坡人写成JOHNNY WRIGHT的老婆了，而且还被写死了= =+++++

ilaj

我也想对椰子说，告我密的那个人心里其实很爽。。

Eternal

爽个鸟啊，你文里都写他仰慕他老婆|||||

ilaj

这叫适度的尊重现实。。

Guys_悠哉

我说.
直接把椰子夫妇拆开了
版大果然想常人不能想之事.能做常人不能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