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街男孩中国歌迷会.DNA.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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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舞·青梅

[疯狂历险] Controller -- [13]  六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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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1 19: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椰子目前成功无间道进去了?Alwen也挺好骗么。

有点没搞懂,这个军工厂背叛美国,给德国运军火?椰子和胖子是来铲除他们的吧?已经把Ray铲除掉了,胡子是Ray的手下吧。
发表于 2008-7-24 13:59:38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志,字能大点么?
发表于 2008-7-24 16:25:32 | 显示全部楼层
LZ的字体不是挺大了吗? [s:2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8 15:3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同志,字能大点么?
不好意思,我喜欢小字。[s:256]
 楼主| 发表于 2009-6-18 19:57: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凯文

        我是个夜行动物,或者,换句话来说,我没有时间在白天出门。白天店里很多人,雨天有人来烫壶酒暖身子,晴天有人来撒疯砸盘子,他们需要我招呼,甚至,需要我照顾。你会感到奇怪吗,一个老板亲自做站吧台、煮咖啡之类的工作,你知道的,观察人类是件有趣的事,又看得出谁愿意花钱,呵,对每天的进账有好处。Nick每次来必定坐在角落的小圆桌那里;周三下午的大厅一定为Raymond一伙人空着(可惜他死了,否则真是最大的主顾),他们是不是勾肩搭背地说些悄悄话,并且以五分钟一次的频率斜着眼睛瞟我,我会冲他们笑笑,表情单纯无比;Alwen偶尔会来,他会若有所指地拍拍我的肩膀,叹口气便走了。我有时候厌倦这样的工作,也许是厌倦了自己。
        夜晚的基辅城我再熟悉不过了,闪着微弱亮光的煤气灯,可怜的火苗一蹿一蹿地做着垂死挣扎。街道两旁是黑黢黢的建筑,像潜伏不动的兽类,稍不留神他们就会扑上来,撕碎你。我沿着街往前走,百无聊赖,它在晚上总是那么静,连个人影都没有。已经五月中旬了,夏天还不知道躲在哪儿打瞌睡。我有时候真想在这死一样的夜晚,这空阔的街道上大喊自己的名字:Kevin,Kevin,Kevin啊!!只是怕第二天人们会说那家店子的老板疯了,大家别去,保不齐他会把砒霜当冰块丢进你的酒杯。
  
   
          Alwen东区的房子灯亮着。东区?!我记得这房子一直空着的!  

    三个人。两个站着,一个坐着。嗯,确切地说是他被绑在椅子上。James的表情很痛苦,他似乎一直在向BrianNick求饶,可是,徒劳。Brian没有打他的意思,因为,我看见他让Nick端了一碟蜂蜜来,还有那只黑猫。我看着James光着的脚板,明白了他的意图。笑刑是很严酷的刑罚:施刑者获得莫大的快感,受刑者生不如死。

          James觉得恐惧,无奈,他的脚已经被涂上蜂蜜,由那只饿了三天般的黑猫贪婪地舔食着。他开始笑,上气不接下气,而他的眼睛——你要是看到会赞同我的——流露的是对死亡的畏惧,只是,没有悔意。呵,他笑得涨红的脸和胡子搭配,像只红色的仙人球。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告诉他,James,谢谢上帝吧,Brian没有牵一只山羊来。你无法想象山羊那粗糙的用来卷玉米秸秆的舌头舔在你的脚心上会营造多么神奇的效果,多么“飘飘然”的感觉。然后我看见James哭了,从他的眼眶里流出大颗的泪珠,他的肺里开始缺氧,二氧化碳侵占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那只猫停下来。因为,蜂蜜没有了。

    猫极其娇媚地爬进了Brian怀里。James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仿佛看见他的肺泡尽情地舒展着,用空气充盈自己。  

   
   
    你知道,如果一个人太无所事事了,就会出事的。动物也一样。我是说,我被那只可恶的猫发现了。它只是想在Brian怀里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于是转了转脑袋,看见了我并且认了出来,紧接着很给面子地叫了一声。声音千娇百媚。我迅速逃开,在Brian看向窗户之前,从那门口的井口钻了下去。我躲着,感觉到他的笑意。一种藏着杀机意味深长的笑。  

    其实我没有必要害怕他发现我,不是吗?我不需要窃取什么情报,也不是顽皮的小孩打破了他的玻璃。是好奇心,该死的好奇心,总有一天它会害死人。James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对于欺压他从来没有反抗过,甚至想都没有想过,我不确定那是他对生活的韧性所致,还是因为他性格里的懦弱。他永远得过且过。也许这样对于他这种没有目标的人也是好的,反正最终的结果都一样——大家一起迈向死亡。哼,那么刚才他也没有必要露出恐惧的神色了,对么?

    罢了,既然我都已经钻下来,就去看看我的葡萄酒怎么样了。哦,忘了告诉你们,这条下水道是废弃掉的,两边是供人行走的“岸”,中间是流水的渠道。挺宽敞的。之前有伙人利用这地方藏毒,警方就封了它,多少年过去,恐怕大家已经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我怎么知道的?呵,我那家店的上一任店主告诉我的,她说,Kevin,你要是想省点事不挖酒窖的话,不妨用了那条下水道吧!我当时觉得,真是个好主意!可当我打算把酒桶运下去的时候,我发现它的口径太大,塞不下去。于是我又订做了一批新的木桶,用细心焙烤的橡木制成,配以软木塞,完美的作品。

    这其中有一桶佳酿,是我一直没舍得喝的。葡萄的醇香和橡木木材中的各种质素、成分相互融合,酒中的单宁酸与果味互相作用,使质地趋向柔和,变得成熟,宜于久存。平均每年我都要为它换桶两次,唔,让我看看,它应该在酒架的第三排第五个位置,离地面的距离刚刚好。一、二、三、四……



    第五个位置空了!!

  
  
    “该死!他妈的谁偷了我的酒?!”

  
  
    “谁在那里骂人?”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带着戏谑。我浑身一颤。

    白炽灯的光亮。两个人影映在墙壁上——每人手里一根长棍。我戛然停止脚步。听那声音又说,“别怕,来,转过这个转角你就看见我们了。”想老子这辈子什么事情没见过,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于是壮了壮胆子大喝一声,“谁在那儿?”(这句怎么有点《水浒传》的味道)

    “怎么?我的声音也分辨不出来么?”柔声道。Brian?!他不是正在……

    “来,快来!”他面色纯良地向着我招手,“我们拿了你的酒,自然该带你一起玩。”哦,我这才看清,那两根长棍是台球杆,他与Alwen在这里打台球。

    在下水道里打台球?!还特地接了电灯过来?!我早说这个人高深莫测的。

    “我们来赌。”Brian码好了那15只红球、6只彩球,盯着我和Alwen说。逆着光看过去,他的眼睛异常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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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打台球,给我灌输点有关知识= =
发表于 2009-6-18 21:44:25 | 显示全部楼层
前情提要呢……

你可以写椰子一杆包揽了所有球……我的意见。
我想那个年代玩花样台球不大合气氛|||||| 或者椰子一杆给了个障碍球。。总之最好椰子赢了|||||||
发表于 2009-6-18 22: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LZ,我已经忘记前面讲啥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6-18 22:1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都快忘完了,哪来前情提要……
我要让椰子打个跳球,还在想那个时候斯诺克苏联人玩不玩的来……


LS,没关系,我也是……
发表于 2009-6-28 22: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不是很喜欢战争题材,看到上尉之类的就头痛..
文笔很好...学习ING
 楼主| 发表于 2009-6-28 22: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尔文,你们的头儿

    “我们来赌。我和Alwen打球,一局定胜负。Kevin你来猜谁是赢家,错了要把那桶45年的白兰地搬出来给大家喝。别小气,我刚才看见了,酒龄是比这桶短了点,不过我不介意。”他说完,竟然还很好脾气地笑了笑,不顾Kevin呆若木鸡,“对了的话,条件随你开。”  
    我与Kevin对视一眼,各自无奈他的擅作主张和顽劣性格,却又听见他自顾自地继续说:“Alwen,你嘛,输给我的话就把你房间保险箱的钥匙送给我;我输的话,嗯——就给你们讲我的罗曼史。机会难得哦!”  
    “呵呵,好啊,没问题!”我的保险箱是密码的,没有钥匙啊。  

    “开球吧,Kevin,掏个硬币出来。我要数字那面,你镰刀和锤头,同意吗?”他看起来兴奋。  
    “嗯。”  
    抛弃。翻转。硬币在灯光下闪出一个诡异的亮度。落下。凑上前去——镰刀、锤头。  

    “请。”Brian很绅士地一伸手。  
    我对准母球随便给了一杆。我始终相信,有时候越是漫不经心的举动,越能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果然,已经有一只红球落袋。我拿壳粉擦了擦杆头:任何角度刁钻的球我都不放在眼里,因为我的球路只会比它更刁钻。出杆的时候听见Brian摒了一口气,没理他,动作一气呵成。碰撞。滚动。棕色球应声落袋。母球停止。笑笑。掏出来放回原位。  

    Kevin一声不响地坐在已经不走水的管道上,眼睛时不时瞟瞟他那桶空掉一半的佳酿,显然心思并不在我们的比赛上。可是他突然问:“允许我猜几次?什么时候给出最后答案?”  
    “随便你猜几次,10个球落袋后立即给出最终答案。谨慎点儿,亲爱的,Brian早就对你的酒虎视眈眈啦。哈哈哈哈……”  
    “哦。”于是他立即绷紧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线,盯着我的台球桌就像看见他的橡木桶上有六个大洞正往出“哗哗”地漏酒。那表情,堪称痛心疾首。  

    我不是个自恋的人,但是我真的不想夸自己是个台球天才。当我打落了第九只红球,俯下身准备打第十只的时候,我看见Brian将球杆换到左手上,在裤子上擦了擦右手心的汗。他还一球未打,心里自然焦灼难耐,我们之前从没交过手,因而对彼此的习惯、盲区一概未知。想必他也是谨小慎微,沉着应战。既然没有弱点可抓,那么我能做的只是把控自己。  
    出杆。红球落袋。收杆。  

    “Kevin?”  
    Kevin正在丢他刚拔下来的一撮头发,“AlwenBrianAlwenBrianAlwen …… Brian,”显然快哭了,“怎么是Brian??”  
    “嘿,伙计,别对我这么没信心。我还没出杆呢!”Brian说,手还抠着裤子缝。  
    “Brian,可Alwen已经48分了,你还没打呢,什么时候才轮到你啊……”  
    “下个球。”依旧好脾气地笑笑。  
    “下一个?别做梦。”我瞄着黑球,它是7分。  

    落袋。并且母球漂亮地停在洞边沿,最近的两个红球一个在洞另一边,一个被彩球挡住半边。我很满意自己的出色表现,不禁向Brian扬扬下巴。  

    然后,妈的,然后我们脑袋顶的路面上开过去一辆货车,听声音,还是重型货车,24个轮子的那种。震得路面连带周围的一切都微微颤动起来。  
    再然后,只听见“扑通”一声,母球晃了两下,掉进了袋里。  
    Brian!!你串通好的!!”我当即咆哮起来。  
    他冲我耸耸肩,无辜地摊着双手:“我没有啊。我也来不及啊,Kevin能证明,是吧,Kevin~”一张脸完完整整地凑到Kevin面前。  
    我怒视着Kevin,可是他居然在我的淫威强权暴政(?)和捏得咯吱作响的拳头下还像Jerry(猫和老鼠里那只老鼠)似的明目张胆地狂点头。  
    “没关系没关系,只罚7分而已。”Brian边说边把母球掏出来重新摆好,架起他的球杆从竖直方向三十度给了个跳球,恰好越过遮挡的彩球击打到目的红球。  

  
    可是,可是那动作怎么就那么轻车熟路。  
    就跟彩排过成百上千次一样。  
    令我,错愕不已。  

  
    而令我欲哭无泪的是,他这一杆跳球的同时,也是一个障碍球。他的意图在于通过我的失误犯规罚分来创造给他的机会。这一杆,他根本没有想将红球打进洞,只是用技巧将它撞离原来的位置,把这个我设置的难题又交回到我手里。母球周围已经没有可以直接击打的红球了,换句话说,母球被彩球包围着。  
    他居然能够在击打的时候掌握好速度和力道,控制目的球和母球的滚动时间和距离。我嫉妒他的思维敏捷和果敢。我恨。  


    Brian抱着手臂含笑看着我。我的窘迫在这样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我没有办法。我不会打跳球。我把母球打进洞里。  

    “哈哈……”下水道里响起一阵张狂的笑声。声音撞在墙壁上,一下一下地反射进耳朵。Kevin的表情轻松许多,不再不时偷看他的酒。  
    而后,我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乖乖地站旁边看他包揽了余下的球。他的手像啃食过后的鱼骨般挺立着支撑球杆,骨节分明,张弛有度。探身下去,双脚站位恰好分担身体的重量,目不斜视。你似乎能看到他眼里发出的光芒,那光芒迅速决绝地走过既定的球路,心里便有了数。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抬手。后臂挺直。给力。结果,就果真有想象那样完美。没有失手过。  

   

    “战火就快烧到基辅了,”Brian闭上眼睛,“我闻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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