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款】10.24>> c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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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炮的话他会的 = =|||||

seesee

怎么还不更新呢 等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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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万可能得等等，四月才有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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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请提要：

[li]Brian与超级烂台TMZ的主办人Johnny Depp达成合作共识，将巨款通告的宣传全权交给了Depp...[/li]

Chapter 10 经济真的很低迷

Nick有新衣服了。在他嘀咕着我还没臭呢的时候，就被一脚踹洗手间换洗去了。从里到外。
Nick的新保姆Big Bob各买了一百件不一样的内衣内裤，七分裤和T恤回来，洗好以后一股脑塞总统套房的五门衣柜里，Nick以后的每天都得换一套，不然Bob嫌他老在地上打滚搞得太脏。换下来的衣服，Nick瞧见Bob一揉，往塑料袋里一塞就和垃圾一起丢了。

Nick不喜欢新衣服的粗糙感。旧衣服特有的柔软舒顺是再好的新衣服也无法做到的，可惜他的旧衣服也被丢了。那是他和家里最后的一丝联系，Nick眼睁睁看着绑匪拿走了他的衣服。
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穿着明黄色的上衣，亮绿色的七分裤，脚上是酒店的上好棉拖鞋。Bob却很满意，好像Nick只要做到这个份上就已经够让人欣慰了。


然后是游戏。Nick打起点精神，准备玩游戏的时候，发现，“现金流？这是什么游戏？”
Bob跨了两步过去，拿过来一看。顿时笑疯了：“哈哈哈哈哈……谁给这小子买的《现金流》？哈哈哈哈哈哈……就他，能玩吗？哈哈哈哈哈……”
Nick不高兴了，一把夺过：“我怎么不能玩了？我是小区活动力的游戏小天才冠军！”

那个活动的参赛者都是些8到12岁的小子，Nick当初完全是造假证件谎报了年龄，以19岁的高龄混进去的。既便如此他仍然引以为傲。
Bob不笑了，抢过游戏碟就抽了Nick一下：“滚边儿去吧。这种东西不是设计给你这种傻子玩的。”
说完丢了游戏碟，指责Q买个游戏都买不好。Q说买盗版碟片的小贩说的，这是发展年轻人智力的他才买的。

“我的智力再发展下去，你们要怎么办？”
Nick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Bob不屑地朝他竖起某根手指：“小白痴，继续吹吧。也就我们几个肯给你当观众了。”
Nick无所谓地玩着手指，“你们不就是觉得我不学无术嘛，可是这样的人好多的，这是我生活的方式~你们不理解的人还想我怎么样？”
Bob哼哼着，肚子和脖子上的肉一晃一晃：“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是你就找个地方撞墙了。”
“错，不学无术我都能活这么大。说明我是个奇迹。Brian就是这么说的。还有，你们会玩现金流又怎么样，还不是干绑票的。要不是我，你们住得起总统套房吗？”

后半句确实是Nick智慧的结晶。这是他这几天在洗手间马桶盖上静坐得出的伟大定论。他是一级货物，他睡总统套房，看着他的人才会同样待在这里。不然他们就得去仓库或者大货车守着。
把自己的处境往高出想也是一种谋略。

可是他并没有激怒他的保姆们。
Q摇摇头，对Bob说，“他还没搞清楚情况。”
Mars说：“他到底几岁？”
Bob压了压手指：“你再对我们出言不逊，我就用这个——”十指刷地握成两个铁拳，Nick几乎能看见风被他握进手心时形成的气流，骨骼的咔咔声让Nick联想到雨水打在塑料棚上的时候——“教你搞清楚情况！可比《现金流》来得快呢。”

Nick意识到自己处于下风，撒腿就跑进厕所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我是一个男子汉，我并不是不敢面对失败，而是他们胜之不武。他再度陷入静思。
Bob冲着洗手间吼：“孬种，是男人的就得学会挨打。嘻，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
Q翻白眼：“好不容易叫他换好的衣服，去下厕所有得弄得乱七八糟了。看到就心烦。”

Bob放下拳头，转身面对Q和Mars：“我们什么样的货物没有见过，不要让那个通告扰乱了我们的专业精神。”重点是，“老板一向不喜欢员工态度消极。”
Mars说：“可也不是人人都跟老板那样的。房子被人拆了一大半，他还在笑眯眯地吃饭。我又不是他！我都两个月没有回家了。”

听他们提起了老板，Nick伸出个脑袋来。
“Howie呢？他怎么没来看我？”

Bob对Nick刻意贬低Howie的做法显然十分不爽，两步就从大厅跨到了洗手间门口，一掌推在门上，震得Nick靠着门的半边脸触电一样麻，“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又是什么东西！”Nick捂着脸，大叫着。
Bob抓着Nick的头发就把他拖了出来，Nick痛得哇哇乱叫。“胆子不小！”

“Bob。”另外两人有所顾忌，制止。
Bob看他们一眼：“老板这个月都不会过来的。我看这小子……份量跟我家的小哑铃差不多。”
“什么？！！”Nick挣扎着要爬走，被Bob踩着裤脚，“原来你是马戏团的？！”
“还嘴硬！兄弟们，过来锻炼一下！”

看来Mars和Q这些天面对着一个超龄儿童，看他自说自话，给他打理衣食住行，也无聊得可以，虽然不是兴致盎然，却也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意见。Nick只觉得眼前一黑，Bob的熊掌捧起他可怜的小脑袋，一阵挤压，Nick顿时有了种被丢进水泥搅拌机里的感觉——Bob提着他的脑袋就把整个人拎了起来，下一步就是另一只手移到Nick后背，轻轻一丢，Nick换了个向背朝下了。“Mars，接着。”
他被整个丢上了Mars的头顶。Mars大概是第一次拿人来锻炼，没接住，Nick惨痛地摔在Mars身后，牙齿磕在地毯上的那一刻，他做了个男子汉才做的决定。他要面对失败即使对方胜之不武。“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丢我不要丢我~~~~~！！！”

Nick再次没有搞清楚情况。Bob想丢他不是一天两天了，目的并不只是要他认错。

这天Nick没有吃中饭。Bob的晨练害得他头晕眼花，把早饭全吐了出来。他怕下午Bob又要丢他，所以把自己锁在了洗手间，死活不愿出来。
用Bob的话说，这样“教育”，不会留下淤青伤痕，也免得被Howie发现了说他们有不满情绪。确实是没有淤青，只是皮肉都凹进去了嘛！Nick有点意识到Bob等人确实很把Howie这个老板当回事，他想下次Howie过来，他必须要向Howie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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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ie当然不会傻到三天两头地跑去看Nick。除非他把所有关注他行踪的尾巴们都铲除了。作为绑票业里最大的一支，Howie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所有同行的头号怀疑对象。假装不知道Nick的存在是Howie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

当然，也有些不那么重要，却不得不做的。

“老实说吧，Howie。这种单子除了你谁敢接？接了以后，还那么不露痕迹！”

今天一天都在忙碌。但Howie觉得自己只是在重复一件事，就是回应上面这句话的N个不同版本。
其实，即便不是Howie接手的，他也想指出这句话没有逻辑的地方。现在出价的是被勒索的人，又不是客户，谁接的时候知道会那么倒霉？

问这句话的人，目的各异。有的只是刺探情况并且是例行公事一般的，他们早已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Howie，记录汇报分析研究Howie的行踪——事实上整个行业都在互相跟踪，Howie没有这么做，他觉得这么多集团互相盯梢——也就是同时被盯梢——这真是无聊透顶加幼稚可笑。
有的则是想要合作，没错，合作，合作以后要干什么不难想象，不是伺机摸底Howie的生意，就是想把货物送回去领那6000万，再不然更有创意的就是把货物的哥哥也绑来叫他直接给老子掏钱。Howie倒不是觉得这种强盗行径有什么道德逻辑上的不妥，唯一的不妥就是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做就好了，干嘛非要跟人合作呢？
还有些奇葩，声称Nick就在我们组织手里，有没有兴趣接手？这个情报老子担着全家性命要来的，一口价……


于是Howie终于意识到如今的经济情况是多么的低迷。
这两年黑道生意确实不好做，经济下滑厉害，社团里的人差不多都在偷偷做兼职，光是抓那些拿假证领取政府救助金的人就够决策人崩溃了。Howie是组织有方幸得生存的团队中的一支，管理能力上，拥有正牌本国学院相关文凭的他的确很有一手，及时做出的策略调整和人力分配，大大减低了经济市场变化带来的打击。与此同时，大片同行早就乱了阵脚，门派本就稀少的绑票集团更是自觉退化成了山匪。于是上流社会的大订单都被他们自动递送到了Howie的手上。

而他如今却站在一干金融危机下，饿得头晕眼花的人的面前。不是他嫌人穷酸，实在他自己也没觉得自己能接济得了谁。

Howie切断一切联络方式，打开电视，一边按下沙发旁灯座上的通话按钮，吩咐了厨房今天晚饭的菜单。

Brian会出现在今天的TMZ电视台，做通告发出以后的第一个专访。现在距离七点钟还有一个半小时，Howie已经锁定了频道。

“荒唐。”
Howie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发表了对巨款通告相关的看法——就在下午他死活找不到TMZ这个台的时候。他命人下载了所有知名无名的网络电视，最后还是经过Google才知道原来TMZ不是网络频道，是一家有线电视。当电话里各种各样黑道外交部门的人在聚精会神地对Howie展开心理攻势的时候，其实这位黑道上被誉为终身成就奖最有力竞争者的集团首领正蹲在电视屏幕前，耐着性子找频道。而那些外交精英无不被他的三言两语弹成了三无产品——无话可说，无地自容，无能为力。

其实Howie只是说，要合作我最高兴了，如果人是你绑的我还要高兴。我丑话说在前，问问你老板到底考虑清楚没有，如果人真的在他手里，跟我装样子的下场就是我攀你们给的橄榄枝进你们的老窝。不是你们做的我也无所谓，谁不想给自己留后路，被人砍的时候都多个挡刀子的。诶对了，你们那边调出TMZ没有，调出来了？真的？怎么调的，快教我。

当他一口答应要合作的时候，那些人无一例外地犹豫了，退缩了。而那些声称自己就是目标人物的奇葩，Howie如果不是没找到电视台，倒是有心逗他们玩玩。

“Bob，叫兄弟们把耳机带上。我给你们接上电视声道了。嗯，听听也好。对了，那小子怎么——”
没问完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令Howie怀疑这不应该是人类的肺活量所能承受的。

Bob莫名其妙地转身，瞪着躺大床上吃着妙脆角，看着买来的连续剧的Nick——伸着脖子专心致志的哀号。

“额，不是的。他没事。真的没事……”
“让他接电话。”

Bob只是按下了免提。

“Nick。”
充满亲情与温馨的呼唤。Nick立刻不嚎了，甜甜地回了声：“Howie~”
Howie很满意：“你果然学乖了。真是聪明的孩子。”
Nick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听到没有，你们头儿说我聪明~~！”
Howie也笑了，好像一个看到孩子举着满分卷子的家长，“是啊，你最聪明了。最近有没有乖乖吃饭？”
“没有！我还没吃晚饭。”

Bob赶紧说：“都按时吃的。现在在吃饭后点心。不信的话老板你可以视频聊天，他绝对不是被饿的样子。”
Howie说：“Bob，我当然相信你。别紧张。”“Nick，我希望你以后能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懂得分析情况（也就是听话）。这次的交谈，我感觉好多了，你终于有点像个正常人了。我真高兴。以后也要保持，这样，我会吩咐他们好好待你。嗯？”
Nick拖着下巴敲着床垫打着哈欠等他说完了以后：“Howie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啊？”
“嗯？呵呵，这么快就惦记我了？还是你觉得我过来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Nick耸肩膀：“你别再拿我哥骗我就行了。我哥才不会拿钱赎我，你们看开点。我很了解他。”

Nick没注意到他身后，三个魁梧的家伙眼中——不是——全身上下都燃烧着紫色的火焰……

Howie这边笑得眼睛都成了两条线：“嗯，嗯，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两天有玩什么好玩的吗？”
“没什么啊，就是看看连续剧，玩玩游戏的。”
“好，适当的也要运动运动，不然会越长越胖的。”
“运动？”Nick一抖，“我痛恨发明这个血腥词语的人！”

“好了，不说了。我要看电视了。早点睡。”
“你也早点睡。”Nick冲电话机挥挥手。模样天真可爱。

反胃到极点的Bob上前提起话机，捂住话筒，一脚把踹飞Nick，直接抵达浴室。“老板，你那边怎么样？”
Howie恢复了平静的语调，“如狼似虎。”
“……”
“你专心看好手下。有任何可疑，不要急着做掉，告诉我。”
“我明白。做掉反而引人怀疑。我会看好他们的。”
“很好。我一直很相信你的能力。”

这是Howie一贯的风格，不是很认真，却也绝对不是敷衍，谈话的结尾总是一句鼓励。

“还有，那小子如果玩花样，只管动手。别弄残就行了。”



疯狂末路，是一个新的时代。不知为何Howie想起这句话来。TMZ难看的LOGO漂荡在电视右上角，正在放着一出五十年前的警匪片。连个像样的节目预告也没有。

不过也没那个必要。上万户同时要调出TMZ，信号台要比Howie来得崩溃。

ilaj

嗯嗯，久等了，巨款又开始了~
之后短期内（直到老K出场）会集中在椰子这边的情况，我会尽量更新的紧凑些。大家期待龙套的同时不要忘记期待老K同志|||

Eternal

Nick不喜欢新衣服的粗糙感。旧衣服特有的柔软舒顺是再好的新衣服也无法做到的，可惜他的旧衣服也被丢了。那是他和家里最后的一丝联系，Nick眼睁睁看着绑匪拿走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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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胖子很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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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男人的烟就是孩子的奶嘴


Brian本身是不对TMZ抱有希望的。何况他从来没有亲临过电视节目，更加谈不上指望和要求。结果倒是Johnny先提了个不情之请。

“这照片……难看了点。”
Brian点头：“不止，是丢人……”
两人正在讨论的，就是绑匪寄到Brian信箱里那张Nick水淹国务卿的照片。Bill还不知Albert曾经说过，就冲Nick的口水把报纸上国务卿的脸弄湿了这一点，这张照片别说公布出去，绝对有必要销毁。
照片上的Nick睡得没心没肺，Brian可以想象绑匪怎么也叫不醒他，不得已拍了张半死状态的照片来交差的心情。

Johnny说：“你说我们能不能把他膝盖上的那张当日的报纸，用电脑做到另一张照片上去？”
Brian觉得Johnny实在是太有才了，“还有多久直播？我现在回家翻照片去。”
Johnny拉住他：“时间多的是，不过不用你去。今天我找了Nick国际粉丝联盟的盟主来电视台，她也要参与一个环节。照片管她要就是了。”
Brian觉得Johnny简直就是个天才：“你想得太周到了……”
“真了不起，粉丝俱乐部已经发展到两万人的规模了。”Johnny又看一眼Nick的照片，还是没看出什么优点。
Brian勉强地说：“其实Nick长得很可爱，从小就是的。妈妈总喜欢抱着他上街，说砍价都能多砍十块钱……”
Johnny很惊讶：“砍价的话应该带你去啊。”
“黑色星期五大抢购的时候确实是带我去的……”
“哎哟，一定被挤得很可怜吧……”
“嗯，我现在还对人多的地方有阴影……”

这边，粉丝联盟已经把Johnny要求的照片发来了。五十多张Nick侧脸坐在地上的照片，Johnny飞快地滑动鼠标，选择了几张合适的角度，看不出具体情绪的表情。“你自己都不知道Nick有这些照片吗？”
Brian看着Johnny处理照片，见怪不怪：“肯定是那些女孩子跟踪偷拍来的。Nick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很多女孩子追他，我看积累到今年也差不多有几千个了。”
“那假设平均每人发展三个人做粉丝，就是个俱乐部了。啧啧~”
“节目办得好，你也会有一个俱乐部的。”
“你看我这个年纪，还会想这些吗？”
Brian笑笑，“其实感觉上，我还真觉得你很年轻。”
Johnny想也不想的，“也许是你太成熟了。”
“Johnny，有时候多给自己一些肯定有什么不好呢？”
Johnny有些如梦初醒的，“哦，是啊，你说得对。好吧。以后我会改的。”“这张怎么样？”

Johnny刚把选好的照片发去某个邮箱没多久，就收到了回音。合成作品上，一个略显消瘦的白皙男孩倚墙而坐，干净利落的面部线条在傍晚时分的阳光中泛着淡淡的金色。最绝的是英俊少年茫然的目光正落在膝盖上的报纸上……
只是短短五分钟的功夫。
“太神了！”Brian不禁惊叹，“国务卿的脸都弄干了！”
Johnny也摸着下巴表示满意：“Drew的技术留在剪辑部太可惜了，应该发展到宣传部去。”

“Johnny，TMZ真是超乎我的想象。”Brian直言对TMZ本来没有任何指望，想不到——虽然谈不上是高手，但台里的专业人士还是货真价实的。
Johnny说，“我没告诉你吗？台里的人都是各有绝活的。不过——”他又忍不住开始拆自己的台，“即使你是万里挑一，在这个地球上你也有百亿的竞争对手。有才却不得志的人太多了，比如窝在我们这种台里的这些孩子们~~~”
Brian也不好再鼓励他“不就是几百亿嘛你一定能脱颖而出的”，此刻正盘算以后有必要给Johnny找个心理医生。


“导演，要不要来排练一下？”助手模样的人探头进来。
Johnny看了看手表：“排练什么？先吃饭。”其实TMZ开节目前根本就很少埋位。
“导演，等下直播的时候可要把胡子上的辣酱擦干净。”助手语气十分平静地叮嘱了一句，没有一点不满和讽刺的意思。
Johnny习惯性地挠头发：“那今天不吃有酱的东西不就好了。”

Brian的手机震动，他低头一看来电，脸色顿时变得不善：“我去外面接一下电话。”

“喂，TMZ到底在哪里？”

Brian不懂AJ为什么会在这个时侯给他打电话问这个问题，“什么‘在哪里’，开电视你也不会吗？”
“我是问你他的工作场所在哪里。我现在就在TMZ所在商业楼的楼下，但是指示牌上居然都没有提示TMZ在哪里！”
这一出Brian没想到。用Johnny的话说，TMZ的总台就跟它在电视上的信号一样难找和鲜为人知。
“你一层一层找不就行了。”Brian冷冷地说完，干脆地关机了。他显然知道AJ是怎么找来的。

回到Johnny那里，说，“有点麻烦。我老板家的小少爷来了。”
Johnny正在给照片选膜片，专心地抖动着小胡子：“你老板？那家子不是站你这边的吗？”
“她家的那位少爷恐怕不是。而且目前为止真正可以说与我同营的只有你而已。其他人都是没有立场的。”
Johnny停了手中的活，移过视线对着Brian严肃的面孔：“怎么突然这么沮丧了？”
“是吗？”
“你不是说Shirley Gable把你的辞职信退给你了吗？这女人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嗯，呵。是啊。”
“能告诉我的吧？”
“……”“好吧。可以。嗯……其实很简单。我办公室有个中国小伙，你应该有印象的吧？”
Johnny很诚实的摇头了：“你办公室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记得。”
“是个挺，怎么说，善良吧。善良的人。可惜是被人派来的。”Brian苦笑，“Gables的小少爷挑选出来的小间谍。”
Johnny重新把注意力移回到照片上：“一个小间谍能奈我们如何。”
Brian因为他说的是“我们”而弯了弯眼角。“但Shirley默许了这件事。我是说——如果AJ有安排律师所事宜的决策权，他早两年就插手了。他一直觉得Shirley付给我的薪水太多了。”
“这说明了一个现象：富人有时也会仇富。”
Brian给了Johnny半个拥抱：“说的太好了。Johnny。于是百亿人里我还是选了你。”

Johnny叹气，“你只是懒得走出美国而已。”



“TMZ——到底——在——哪里！！”
意识到自己就快赶不上直播开始的AJ终于发飙了，他花了一个半钟头，在这栋商业楼的电梯和走廊上打转。找到第六十层的时候他放弃了。他甚至一度怀疑世界上根本没有TMZ，这只是Brian编出来糊弄媒体的把戏！
Brian通常不爱听人大吼大叫，再看看直播室的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地教AJ，“你，现在呢……走进电梯……看到那排按钮没有？看到了……就按……B1。然后就到了。”

AJ要不是还在电梯里，可能会直接跳到天花板上去。

Brian领来了AJ以后，像个主人似的招呼：“请给这位先生弄杯水过来。”
“我要喝柠檬水。”AJ累得气喘吁吁，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Brian点头：“好，柠檬水。要放冰块吗？”
AJ横他一眼：“是Shirley叫我过来的。”
“我了解。虽然一定是你主动请缨的，不过也可以勉强算到Shirley头上。”
“那你还这样怠慢我？！”
“McLean经理，我是一个律师，即使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词语，我也会要求你出示证据。你自己接受了任务以后不做好资料收集工作，知道是哪个商业楼却居然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几楼。如果我帮你做到这个份上你会另付我薪水吗？”
“天晓得一个电视台为什么会缩在地下室？？！”

“因为地下室租金便宜嘛。顶楼也有我们的办公室，很小。主要还是在这里工作的。”
Johnny Depp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AJ身后。一身准备好了随时出发的行头。他带上了一副茶色墨镜，颜色不一的头发刚才在洗手间用手沾水压了压，从鸟窝变成了一个狗窝，左手提着咖啡壶，右手夹着包烟——十足的一个老流氓。“抽烟吗？”
AJ极其鄙视地看了Johnny一眼，又看一眼他手里的烟盒，结果一愣，哟，这穷鬼打扮的人抽得烟倒是最好的那种。于是一声不响的还是拿了一支。

Johnny凑过去对Brian耳语，“看。男人的烟就是孩子的奶嘴。马上能让他安静。”
Brian憋着笑，对AJ说：“还有十分钟就要直播了。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你以为我大老远跑来看你现场表演的吗？你们的直播稿呢？我要看看。”

Brian从没听过直播稿这东西，看向Johnny。
Johnny心虚，“我们台一向是现场发挥的。”
AJ差点把刚点上的烟掉地上：“一个电视台没有稿子怎么敢上直播？”
Johnny看出AJ有点常识，更加心虚，声音都小了：“可是我这样做了快二十年了……”
“难怪还窝在地下室。”AJ讽刺道。

Johnny一听这话，咧嘴笑起来，金牙反射着直播厅的大照灯直晃：“再差劲不也让你找得团团转？”

Brian看出来了。Johnny这人听不得好话，他就喜欢听难听的东西。

AJ把Brian拉到直播室外，“你不要太过分。你始终是Gables的雇员，这样大摇大摆上电视，也不知会Shirley一声？”
Brian不再挑衅：“我是为了私事上电视。这件事应该用不着得到批准。至于你要看稿子——我可以理解，我绝对不会泄露任何Gables的事情，如果我有任何这样说的迹象，都请你冲上镜头把我一拳打倒。经理是空手道高手，拿奖无数，我看这个棚里没人拦得住你吧。”

AJ冷哼：“如果你不是Gables的律师，你以为我会对这出猴戏有兴趣吗？节目结束以后你自己去给Shirley解释清楚。她始终是你老板。”
Brian点头答应。“到时候请务必别再请愿来接我。你满头大汗看猴戏的慷慨让我情何以堪。”
“我会看下去的。”AJ说，充满威胁性地盯着Brian看，“同时看好身边每个人的钱包。”
Brian哑然失笑。

直播已经开始了。


谁也没明白这个男的为什么带一副颜色如此奇怪的大墨镜上节目。Brian虽然很少看电视节目，此刻也觉得Johnny那副墨镜有点扎眼了。扭头看见AJ的金边淡色墨镜挂在外套拉链扣上，一看就是个谁戴谁沾光的高级货。他手快地从AJ衣服上摘下墨镜，一声口哨招呼Johnny看这边。


Shirley没看清楚刚才镜头一切一换发生了什么，再一看。那个刘海遮了半边脸的主持人脸上，居然戴着AJ今天出门时选的墨镜。
“……Alex和电视台的人相处很融洽啊。”


直播棚里AJ正掐着Brian死命地晃：“混蛋！！那是我新买的！！我带了还没两个钟头！！”
眼看Brian就快被掐死，Johnny干脆开场白都不说了：“……警方近日表示——额，我们有请今天的嘉宾！！”

正在喝茶的Howie莫名了：“难道这人把开场白忘记了？还是想让嘉宾帮他说完？”

Brian几乎是“跌”到座位上去的。
就在AJ决定找个地方坐下来监视Brian言行的时候，他发现整个直播室只有两张椅子，一张Johnny坐着，一张Brian刚坐上去。“就这样还叫我随便坐！？”

“Littrell先生好像已经适应了我们的直播室~”Johnny已经不记得上次在节目里假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般来说他只有在节目上讲笑话的时候才会笑，而且是笑得前俯后仰，捶桌子跺地板的。
Brian清清嗓子：“啊，叫我Brian吧。”同时不忘面色沉重，示意Johnny应该把刚才的开场白说完。于是絮絮叨叨的案件聚焦又神奇的接了下去。


Bob拿起麦克风：“老板，会不会调错频道了？”
Howie：“……”“我调了一个下午。”言下之意就是调错了你们也要给我听完！


“现在我们能谈谈关于你吗？其实整件事当中，最受关注的先是你，然后才是你弟弟吧？”
“呵呵，你想谈什么呢？”
同张桌子后的两人默契地像是排练过一样。

Johnny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此刻故意压低声音引出一丝令人欲罢不能的气氛：“好多呢。各大网络社区，读者信箱，媒体分析的疑问，加起来恐怕一天一夜也问不完。不过你来了我们台，我不会让你看到那些无聊的疑问和猜测。”“你是Gables企业董事的家庭律师。听说你当初是自荐的，对吗？”
Brian微微一笑：“没错。那年我还不满20岁。”
“20岁的家庭律师？啧，乳臭未干啊。那么说，七年来你既是律师，又像个养子一样待在Gables。”
Brian接了这双刃刀，轻松地打了个擦边球：“是的。就像有了另一个家。”
Johnny笑得欢了：“十年后可能是一段传奇故事。”
Brian同乐：“你是指我弟弟将如何被解救的事么？”
“都是~”

一来一去的，观众的心都痒了起来。他们这才发现，不止是那六千万的承诺，这个Brian的身份，和他身后的大财团，也都是常人无法得以窥见的神秘因素！普通人从来只是在影视艺术作品里试图描绘和了解另一群社会分子的面貌，而这出正在上演的闹剧也许比任何影视剧都更真实，更有趣，更值得他们好奇。

可关于Gables的话题偏偏在这里打住了。Johnny显然已经进入状态，嘴角始终挂着玩味的笑意，不见消去。Brian偷笑，Johnny完全懂得如何操纵节目。要不是AJ随时一副准备冲上来打人的样子，他还真不介意多聊一还儿Gables。Gables对于他，就像高中生时的篮球，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人以怎样的行事挑起的话题，他都能够侃侃而谈。


“通告出来的那天，我看着你的通告，数6后面多少个0，数了足足有十二遍。”直到Brian来找他还对通告一事一无所知的某人正回忆着这场“难忘”的经历，“6000万。告诉我，伙计，你是怎么想的？”
“我吗？当然是不惜一切代价，请求有能力有善心的人帮助我寻回我的兄弟。”
“那么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多爱你的兄弟？”
“很爱。我们家中的四个人，彼此依赖，少了谁也不行。”
“哦，那就是‘这么爱’。像爱6000万那么爱。”
Brian纠正：“比爱6000万还要多。”
“哦，是~是‘这么爱’。”“可这是真的吗？你以为你能骗得了大伙儿吗？你，一个和我们一样的工薪族，上哪儿整6000万去？”
Brian说：“这会是个复杂的过程，依我的性格是不想解释太多的。可是我知道大家需要一个交代。”
“哦，没关系。我们有时间。”

反正TMZ的其他节目也没什么人看，时间不够的话把后面的节目踢掉就是了。


“Johnny，你的这副墨镜是怎么买的？”Brian突然指向Johnny。余光还能看到AJ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Johnny摘下AJ的墨镜，在手里翻了个跟头又重新戴起来，“看到喜欢就买了，连价钱也没记住。”
“那你是用现金买的，还是刷卡买的？”
Johnny很诚实：“这个不是我用现金买的。”

“呵。那么你看我呢？”Brian张开手臂，甚至还站了起来，所有人都能够看到他的粉色衬衫，皮带，和西裤的颜色，还有左手手腕上的金表。“我从头到脚，都是用现金置办的。我身上只有两张信用卡，其中一张还过期五个月了。”

这下Johnny也有些愣了，他自己的包里头有六张信用卡。“请问你的月薪是多少？”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年薪是六百万。”
“六百万？那么一个大型律师事务所的参股人兼顶尖律师的年薪是——？”
Brian转了下眼珠子，“嗯……大概三百万吧。”
“请继续。有人刷信用卡买墨镜，而你喜欢用现金买东西。这说明了什么？”
“我从不负债。”
“你是说除了你，大伙儿都在负债。”
“大多数。今天花着明天的钱，不是负债是什么。”

Johnny面向主镜头：“有趣。TMZ将要开辟一个经济专栏。”
Brian摇头：“不，我并不打算谈经济。这只是个人理财。”

“你不支持这样的消费方式？”
“当然不是。只是说到理财，咳，这是个大话题——我们家庭的传统教育之一，就是妥善的储蓄而适当的投资。尽管我的薪水还不错，但是消费时一直比较——额——保守。”
Johnny敲了敲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其实电脑并没有开机），“这么说起来，我的确曾经惊讶过——你们一家四口住在一间非常普通的复式楼。听说是你上任之后第三年搬的家。你甚至都没有搬出去住，或者给全家整一套小别墅。”
“这是一个提问？”Brian向Johnny使眼色。
Johnny话锋一转：“啊，如果我们要继续讨论这间房子当初的入手价，很多人就会换台了。既然人们好奇的是钱，我们就把话题更加深入一些。Brian，不知道你是否看过一份网上四处流传的，所谓你的‘身家调查’？”
此刻Johnny那负担沉重戴满东西的右手正富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左手则撑着脑袋时不时还挠一挠。完全游刃有余。他确实没有准备稿子也自然不是真的自由发挥，他只是很对得起Brian把TMZ送给他这份见面礼，起码他做足了功课。
Brian点头，尽管他一直觉得那东西是这个被信息挤爆的荒唐社会，一个十分生动具体的体现：“看过。我以前一直想找人给我做个类似的总结，怕别人说我自以为是。”

Johnny继续用他那懒散的腔调说着：“该调查最惊人的地方在于，它甚至包括你的缴税情况。虽然不是全部。这清楚地表明了Brian你是个百分之百的良好市民~~其中，约一年前你曾经上缴的‘一大笔’税款被特别标注。”他抬起头对上Brian的目光，皱眉，提问，切题，“大家分析那是你中了一笔巨款的大奖之后，上缴的相因税款。”
Brian再次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一笔奖金没错。简直是天赐的。不过不是我，是我的妈妈。”
“哦？你的妈妈？能说一说是什么博彩活动吗？”
“我不记得了。我的妈妈退休之后就很爱玩，她经常游历各国，并且精通各种玩术。”
“这样说可能很不好听，但一年后，你们家‘正好’就遇到了需要这笔钱帮助的糟糕情况。”
“所以我说这是天赐的。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提供出来。我唯一必须保留的，只有我的信仰和我完美的家庭。”

Johnny，“看来你的家庭也是个有趣的研究项目。原谅我这么说——不过我不打算继续追问细节，我可不希望你觉得我们这是个审问节目，以后就拒绝再来。”
“怎么会呢，Johnny~你和你的电视台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我还没谢谢你~”

又是点到即止的伎俩。AJ得出结论。一对狼狈为奸的家伙。

这个时侯1/3的地球人的观点已经开始倾向于“坚信Brian确实拥有一笔庞大的巨款储蓄，就算没有，他借一借也许能勉强凑足”。另外1/3的人希望Brian就算有钱也最好一夜之间被人哈利波特取走了，他们希望闹剧能再闹一点，最好出三部续集。剩下的1/3人，也许并不清楚巨款的概念，也无法猜测闹剧的发展。
或者根本不在乎Brian到底有没有钱这个问题。

比如Shirley。她要是感兴趣这个问题，Brian辞职那天她就可以问了。

再比如Howie。Brian有多善于理财，这钱都到不了他的手里。


晚上九点的时候，节目已经进行到Nick粉丝联盟参与的那个环节。当那位16岁的姑娘正声泪俱下的向亿万观众描述当大家得知他们善良，纯真，聪明，勇敢，体面，高贵，优雅……的小王子遭遇不幸的时候，她们的心是如何有了被撕裂的痛苦——Brian和Johnny正退到一边喝着咖啡休息。

Brian说，“你刚才那些话，换了别人就该掏手帕擦汗了。”
Johnny好声解释：“不好让观众看出我你有不寻常关系嘛~”
“我以为这个很明显……”
“是、是吗……”

Brian得承认Johnny这期节目，其实把两人的合作关系在某些方面掩盖得很完美。而且如果他是观众，也会发疯得想要看下去。
身旁的Johnny一边定定地看着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一边对Brian说：“人们本就是分了两派，相信你，和不相信你。我刚才一定程度上的质疑，加上你的回答技巧，起码可以平衡原本弱势的那方——相信你的人会逐渐增多。因为人们在观看一个新闻的最初，心理多数是倾向于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再发展下去，试图揭穿的心理才会渐渐膨胀，头脑也慢慢开始清醒，直到漠不关心。在早期奠定群众心理基础是非常重要的，也是一则八卦能够做到那种程度的翻云覆雨的成功关键。那些不相信你的人，有一部分会因为我的质疑反而开始倾向于你，剩下的则会更加坚定的怀疑你——这样就形成了巨大的对抗气流——你这虽然不是小八卦，但原理是一样的。只不过我得多花一点时间研究观众心态。对待新闻拒绝‘区别对待’，这是TMZ的工作原则。”
在眼神中流露着信任和崇拜的Brian开口夸他之前，他认真地补充道，“——当然除非收费不同。”


节目已经没有需要Brian参与的部分。他过了很久才发现AJ早已不在了，听工作人员说“那个像明星似的男人”在女孩哭足了大约十五分钟以后，很受不了地揉着太阳穴出去了，再也没回来过。现在Brian才开始在脑子里盘算一些真正和工作相关的事，比如，他要等多久才该把律师事宜再接手过来，再比如，他是不是该马上赶去见Shirley。不过这之前，他需要打一个电话。


“喂？哪位？”
“唐。是我。晚上好。”
“老板？哦，你录完节目了？”
“是的。刚刚结束。”
“唔……那……？”
“哦，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虽然我这人很享受别人尴尬的脸色，不过今天我实在没有时间赶过去见你。是这样的。你可以继续向AJ，或者直接向Shirley打小报告。等有时间了，我会亲自示范给你看什么叫做‘打报告’。你的手机有录音功能吗？把我下面这句话录下来：到时候我不但会让你离开律师所，我还有本事让Gables任何一个部门都不敢收你。好了，报告去吧。”

Eternal

你这段让我怀疑现实中椰子是不是也跟TMZ串通好了的||||||||||

B'Boys

讨厌的校园网,,,把BSBCHINA也封了....愣了半天,才想起代理,,抱着冲上来了.....
      椰子最后说的话,,看得我脊背发凉,,他好恨........

ilaj

最近一直在写，之所以不马上更是想下回估计是大批量更新，因为胖子的救世主们要出场了。。。